一,在二十五日那天,临安县城门下有两个官兵曾经亲眼目睹了一个男子,带着两名女子往天目山方向去。
其中一个从头到尾坐在车内,脸上带着帷帽的不知名女子当时正是肚子滚圆,疑似怀有身怀双胎的症状。
二,就是位于杭州府南郊的一位上了年纪的产婆在二十五日当夜,同样大半夜被人敲门找上,当时,那在门口站着的,也是一位腹中有双胎的孕妇和另一名带着帽子的男子陪同。
这杭州本地名叫王婆子的产婆年老昏黄,加上有轻微的白眼病,即白内障早期,这两年已不怎么帮人接生了。
但当夜,那名扶着腰倒在门外的女子唉唉哭叫的模样实在凄惨。
她当时听着那哭声也有些看不过眼,只得大半夜令二人进来又简单地烧了热水帮忙看了看。
等进到屋子里来,依稀弯腰见那大肚产妇双腿间泥泞一片,其中一个和浑身粉皮耗子似的孩子冒出头来,也大股大股的血已流出裤子,产婆也着急慌忙拿手和剪子并用将两个孩子接生了下来。
可两个一母同胞的婴儿一落地。
还没等产婆拿灯看清楚模样,那故意有些对人藏头露尾的男子就赶紧把孩子的样子包住不让人看了。
这一夜,因双胎并落,加上难产。
原是从二十五日宵禁前到二十六日子时,两个好不容易剩下的婴儿才一起落地。
事后,这深夜找上门来的男子给了产婆不少钱,令她千万不要将那一夜之事声张,可谁料如今官府都找上门来,连这银子都没敢动的产婆还是不得已说了。
估计觉得这产婆年纪大了眼神不好。
这男人恐怕是觉得这就高枕无忧了,但奈何在那朦胧摇晃的灯下,这做人惯于j-i,ng明的产婆还是记下了那产妇身上十分骇人恐怖的一点。
也是产婆口中再次出现这一证词,把这抛婴的案一下子推入了另一个无法解释的疑点中来——
“王婆子,你说……那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褪下衣服的胸口上竟长了四,四个r-u房?
“对,老婆子我看的千真万确,确有四个,每一个啊,都快有r_ou_瘤子那么老大了,我只当这大着肚子的女人是被鬼附了身才生的这么古怪,当时骇破了心肝,连剪刀都快拿不住了,若不是官爷找上我,老婆子这两天怕是还在家吃斋念佛祷告呢……”
手指上带着白镯子的王婆子嘴里这鬼气十足的念叨却也不像在说假,说完还双手合十,拿布帕子极害怕地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只是这夜半三更生下双生婴儿的‘四r-u孕妇’一事,却还是令人觉得闻所未闻起来。
因人不是牛羊等多r-u动物。
正常情况下,好端端的一个活人的身体上,怎么会畸形到身体上长出四r-u来?
可这两条冥冥中,都发生在二十五日这一天临安境内内的线索,都对此死婴案的破获有重大帮助。
因此,一方面意识到此案确实不同寻常的金若云这边紧急找了人去接那产婆,另一方面,富察尔济和段鸮却也率先地见了那两个目击过城门外那三人的官兵。
只是官兵们的口供将直接帮助衙门对三个人的面部特征做一个定论,再绘出犯罪肖像以便寻人,所以富察尔济和段鸮这话却也问的仔细。
“你们说,那三个人,分别是一个鹰钩鼻的男人,一个小姑娘和一个干瘦,腿上带着疮疤的孕妇?”
“对,我们常年在城门口,对人的脸有时候会看得仔细些,那女人的肚子真的好大,看着很不正常,但是那个男的偏说是十月足胎,身体不好,我们当时查看了他们的通关文牒,也是见没什么问题才放他们走的。”
眼下,抱手坐在衙门内的段鸮正回忆着方才两个官兵所说的这一方证词。
因那日,他们是遵照城门领这边的要求,进入车内仔细查看过的,所以他们也有提到这三人是茶商,车内的一切货品都是正常的。
茶商,原是这杭州府城门口来来往往中最常见的一类人。
但这结伴而行的三人要说古怪,却也有古怪的地方。
因那大着肚子的孕妇出现的就有些不合理,毕竟,哪个茶商会好端端带着自己不便于行动的孕中妻子四处跑买卖的,而且那女子还是一看就快临盆的状态下。
光是这一点,就有些不合常理。
也是这么想着,一旁坐着的富察尔济从听到这话开始就没吭声,但却也似乎注意到了一点,因他还记得上次长龄和阿桂分别对他说过的话,所以他只这么想着,又凑上前仔细朝两位杭州府守城士兵确认了一次。
“二位可还记得,那个鹰钩鼻的男子和那个小姑娘大约是多少岁数么?”
“额,男的看着约三十多岁,另一个还小,年方十一二,正是个很小的女孩家。”
那其中一名官兵又回答道,
这个j-i,ng准的描述,却也和富察尔济追查中的那两个嫌犯大致对的上,而就在下一句,那一名官兵却还一拍脑门主动提供了一点。
“对,对了,我还忘了一点,那个坐在车里的大肚子孕妇身上很香,和他们卖的茶一样,非常地香,是一种说不清的香味,一撩开就立刻闻到了。”
人身上散发的一股特殊香味?
这话,令对面端坐着在思考着此案的富察尔济和段鸮对视了一眼。
他俩在这一刻好像都想到了什么。
但二人却没吭声。
而因两个可以作证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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