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沈清榆回答:“是,我虽只见过您与您的儿媳,一直不曾与钱先生碰面,但是从你们两个的面相、签解和种种推算结果来看,令郎是因为犯了错被告到了下面才会被夺了子息福源,原本这种生时的惩罚只要不在意就没什么大问题,但偏偏令郎有一位好的母亲和妻子,其实如果你们不是这么介意、照顾钱先生的想法和情绪,那现在钱老夫人您也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
懵懵的呆愣了好一会儿,钱老夫人回过神后第一句话就是:“可是他……他真的很想要个孩子……”
沈清榆:“钱夫人,阎王爷给人的生时判决轻易不可更改,您儿子当时害的几家在工地工作的人家破人亡,其中更是有一个女子直接抱着刚满一岁的儿子跳了楼,他……他大概只能承受这个结果了。”
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自家师伯,沈阮受‘金山、银山’的影响,控制不住的想要说些什么。
其实沈清榆也不是没察觉到沈阮的这幅样子,但是他不想让沈阮c-h-a手这件事,原本他刚刚开口叫沈阮过来的初衷,是想让他学学如何委婉的拒绝客户的不合理请求,但是这个嘴上没把门儿的臭小子直接c-h-a了话,现在他可是后悔的不行了,早知道早放沈阮回一清观就好了。
察觉到了眼前两师伯、侄之间的暗潮汹涌,钱老夫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小师父!您有办法?”
朝师伯讨好的笑了笑,沈阮两步躲开了他师伯原本要拧向自己胳膊的手,对钱老夫人讲:“我有办法请y-in差,只要您肯答应一些‘他们’的交换条件,我想改一下子息运并不是特别困难。”
惊喜的从凳子上再次站了起来,钱老夫人忙问沈阮:“有什么要准备的吗?要怎么交换?小师父能保证顺利吗?我换什么都可以的,只要我儿子能开怀!真的!”
点了点头,似乎是对钱老夫人的保证十分满意,沈阮抿嘴笑了笑回答她道:“活公j-i血半杯、祭台、香烛、祭品和您的一滴血即可。”
择日不如撞日,在儿子子嗣上过度上心的钱老夫人在听了沈阮的要求之后,立刻就去求了清宁观的观主,直接就将沈阮所说的祭台设在了芬园的白桃林内。
山风阵阵,伴着清幽的白桃香味,沈阮还是穿着那身打了补丁的小道袍,站在了一方准备的十分豪华的祭台前开始了请差的工作。
j-i血成符、稻米为芯,将手里的元宝冥钞全都丢进铜盆里之后,沈阮将钱老夫人那滴从手指肚上挤出来的血滴在了铜盆里。
“道□□回、一因一果、以果补因、恳请高差;今一清观第233代观主,意为钱氏明华请差,望下差肯容其申斥。”
听了沈阮口中念念有词的低语,钱老夫人站在一旁又是忐忑又是焦虑的等待着,直到他念完了祭祀请差的说辞,钱夫人看到了铜盆中原本还明黄色的火焰突然就慢慢的蓝了起来。
而这会儿,之前被放在祭台上的白色小纸人儿也突然站了起来,还口吐人言:“钱氏今请我所为何事?”
看着一脸着急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钱夫人,沈阮略顿了顿就代她开口对那小纸人说道:“下差大人您好,今天我为钱氏开坛做法是想帮她问上一问……其子钱愈的生罚可否酌情改动一下?”
问完了这句,桌上的纸人原本直直的身子突然拧了一下,将正面转向了祭台的左边、钱老夫人的方向。
而此刻,在场的沈清榆、子杰和特意来凑热闹……呃,不是,是来旁观学习的子瑜都注意到了那桌上纸人的动作。
虽然他们不明白这一扭身的具体含义,但冥冥中他们总是觉得那代表y-in差的小纸人儿是在疑惑:怎么会有主动要换生罚的人呢?好生奇怪……
第28章
落叶闻声,在沈阮向应召唤而来的鬼差提出了钱老夫人的问题后,众人都在静静的等候答案。
直到祭台上刚还拧着身子‘瞧了几眼’钱老夫人的小纸人儿正回了它的身子,道:“记在簿上的惩罚轻易不可变动,但是如果你们提出的交换条件足够,那我就多为你们跑几趟手续也无不可。”
听到祭台上的鬼差应了她的请求,钱老夫人也就顾不上心里那点儿毛毛的感觉了,“那个……那个下差大人,什么条件我都能接受的,只要能让我儿子有个孩子,我愿日日为您供奉元宝蜡烛!”
听到钱老夫人讲的话,那鬼差略有不屑的轻哼了一声,“元宝蜡烛?我还不差这些!如果你真的想给你儿子改掉生罚,那十年寿数、二十年功德是最基本的,如果这样的条件你接受,那我就把具体的c,ao作告诉你。”
听了鬼差的话,钱老夫人赶忙问道:“那不用我儿子寿命可以吗?用我的,我的!”
顿了顿,那鬼差附身的小纸人儿又拧头扫了一眼钱老夫人,然后笑着问她:“这寿数与功德是要源自一人的,你儿子……可有什么功德可扣吗?”
被鬼差问的一愣,钱老夫人讷讷道:“那……那就是可以由我来提供这些对吗?”
看出了这老太太为自己儿子改罚的坚持,那鬼差也就没再继续兜圈子,而是直截了当的说:“十年寿数,二十年功德,五年本地城隍庙香火,三年斋戒,这几样条件一样都不能少,更不能中断,不然即便你儿子得了子嗣也会因交换条件的不足而夭折,听到没有?”
猛地点了点头,钱老夫人又小心翼翼的问:“那我家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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