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小雄叹了口气,为葛丽擦着背。
葛丽笑着说:「好似跑题了啊?」
「嗯……是跑题了!我听了很多luàn_lún的故事,你这个故事最让人感到信服的!」
「我只是在情景上多用了些美妙的词汇而已,抽出去华丽的词汇,骨头里的
东西就那些!」
「嗯……你接着说吧!我很喜欢听!」
「嗯……接着刚才的说啊!」
葛丽双手撩起一捧水往自己的脖颈上浇。
xxxxxxxxx从那天开始,庆生和娘接连着睡了三天,直到大脚终于
止了些饥渴再加上疼惜着儿子的身子骨,好说歹说才哄劝着庆生分了炕。
大脚经历了巨大的欢心与痛苦,她半饥半饱荒芜了多年的身子因为儿子重又
变得生机勃勃。
她暗暗惊叹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儿子,咋会有那么多的手段那么大的
神通,竟能在三个夜晚一次次把她举上轻飘飘的天空去,又把她抛进浑浑沌沌的
深渊。
她认真的回想当年和富贵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温前些日子和锁柱偶
尔的偷情,却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现在的感觉相比的。
在那一次次极度欢乐的时候,她忍不住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儿子,哭着喊着:
「你不是个人啊!你是个鬼啊!」
而庆生却一边大动一边道:「俺是鬼!俺是鬼!俺是肏娘的色鬼!」
等到了庆生上了学出了家门,整个白天,大脚便又开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
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儿子,便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惊恐不安和无地自容。
这让她不再敢出门,即使见了过来串门的巧姨,也变得眼神闪躲笨嘴拙舌。
她拧着自己的肉在心里骂自己:大脚啊大脚,你可真骚!骚上了天了!你再
偷人养汉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决心不再去勾庆生。
每天晚上,绷着个脸伺候着庆生吃过了饭,就匆匆地收拾好进了屋,但一躺
到炕上,一想起那种快乐感觉,她又没勇气将门插死,又让庆生悄没声儿地爬上
来在她的上面一耸一耸,她便又开始扯了喉咙欢畅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庆生那
爱死人儿的jī_bā亲了又亲……唉!大脚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呢,命里
面该着让自己的儿子来勾自己的魂儿呢。
这么一想,大脚便感觉着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谁又争得过天呢。
大脚一下子释然了,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沉重竟变得轻松了很多,隐隐的,身
子里又开始逗弄得痒,这一痒,却想起件事儿来。
也许是这几天快乐的没了型,大脚到今天才勐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对
劲的地方,对了,这兔崽子咋这会弄呢?熟门熟路的不说,那老练的劲头咋也不
像是没经过女人的生瓜蛋子!大脚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纳闷,存了心思要好好
的问了庆生。
看了看天,蔫耷耷的日头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气无力,懒懒的就要往西边落
了,伸了头往门口张望,想着庆生咋还没回来?巧姨也在自家的门口往远处的路
上望着,好几天没见庆生的影儿了,不知道是咋了。
这两天没事儿就去大脚的院子里转,大脚却变得心不在焉的,这让巧姨多了
些琢磨:难道和庆生的事情被大脚发觉了?可又看上去不像。
问了二丽,在学校里见没见到庆生?二丽说见了,巧姨又问庆生没说啥?二
丽摇着脑袋说没说啥,还是那样,巧姨这才放了心。
头天下了捞面,撺着大丽去喊庆生过来吃,大丽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
丽却冲她诡异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骚劲儿。
气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撵,被大丽一把抱住,凑在了耳边戏谑地悄声的说:
「别想那个没良心的,要不,我帮娘弄?」
说完了格格笑着跳了出去,把个巧姨当时就弄了个大红脸,但被大丽这么一
逗,大腿根儿竟真得隐隐地返潮。
难道真的是个没良心的?或者,厌倦了俺们娘俩儿?巧姨一下子变得更加的
心神不宁,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庆生真得厌烦了。
小伙子毕竟没有长性,保不齐炕上那点儿事情慢慢的让庆生没了兴趣,要真
是那样这可咋整?巧姨这两天挖空心思的想着辙,那天三个人一起折腾得热火朝
天,看样子庆生还真是过瘾呢,按理说庆生应该喜欢,为此还偷偷地舍了脸和大
丽商量,结果又是挨了大丽的一顿羞臊。
想起这些,巧姨腚沟里的那个地方便开始抽搐,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pì_yǎn
都让你玩了,你咋就没了良心?两个女人各怀心事的就这么巴巴的望着,远远地
土路尽头,开始有三三两两的孩子撒着欢追逐着跑跳。
三个孩子是一起回来的,庆生蹬着车子,前面横梁上担着二丽,后后侧身坐
着大丽,中间的庆生低头猫腰胀红了脸蹬着。
远远地看见了家门,长长的吁了口气,如释重负的催着大丽下来:「到了,
到了,赶紧着,可累死我了。」
大丽轻盈的跳了下来,还不忘在庆生的后嵴梁上掴了一掌,「小体格吧,这
就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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