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放心。“而且,你对何楚韵那么好,就证明你绝对不是一个薄幸的人,你只会对我更好。”孙晴好依偎在他身边,仰起头问,“以后你会不会也对我惦记十年二十年的。”宋峥清没好气道:“又乱讲了是不是,不会有这一天的,因为我不会再重蹈覆辙,你以为这十年我好过,你舍得?”“唔,”她摸了摸他的脸,扑哧一下笑了,“不舍得,刚见你那会儿,都觉得你快死了,暮气沉沉,一点儿活人的味道都没有,现在好多了。”“你是我的太阳。”他并不是第一个喊她太阳的人,从前这个名字也被人打趣过,可是唯有他把“我的太阳”说得那么动听。孙晴好心里温柔甜蜜极了:“宋峥清,你晓不晓得为什么何楚韵不稀罕你?”“大概是因为,她不是你,缘分不到。”想想看可以毫无芥蒂地与她谈论从前,那就是真的不放在心上了。孙晴好摇了摇头:“不是,上一回你曾说知道张子轩为什么不喜欢我了,我现在也可以告诉你为什么何楚韵不喜欢你,想知道吗?”“说实话,我想知道。”“我突然不想说了。”她负着手,扭头不看他。宋峥清就嗯了一声:“好,反正也不重要。”走了一段路,孙晴好不走了,宋峥清看着她,大概看出了她没说出口的话,所以他试着问:“嗯,我挺想知道的,可以告诉我吗?”“不告诉你。”她犹豫了三秒钟之后痛下决心,“告诉你我会吃亏,所以坚决不说,好了,把这件事情忘掉,忘掉!”“忘记了。”宋峥清对一个人好,那真的是无限包容,她无理取闹也好,翻来覆去也罢,他都不会介意,到最后孙晴好终于看不下去了:“她不喜欢你就是因为你对一个人好,就掏心掏肺的,心都给人家了,人家珍惜什么?容易得到的东西总是不会好好珍惜的,同样送个香水,秦少延用买的,再难得也比不过你,可那又怎么样呢,她肯定会想,我已经得到了宋峥清的心,可秦少延的我还没有得到,所以她越来越对秦少延有好胜心,想他做自己裙下之臣,那么简单的道理你居然不知道?”宋峥清头一次那么诧异,这套理论听在耳朵里无异于是晴天霹雳,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个原因,一直以为也许是秦少延比他更好,也许是缘分未到,也许喜欢是没有理由的……可现实是那么血淋淋,叫他惨不忍睹。他叹了口气:“听起来我挺蠢的。”“不蠢。”她像是不经意地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你没有保留,我也没有,所以我们才适合,这叫什么,鱼配鱼,虾配虾,乌龟配王八?”宋峥清没忍住,气道:“什么都行,但是我一点都不想戴绿帽,什么乌龟王八的。”他板着脸的样子十分唬人,孙晴好咬着嘴唇,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乐了,哄他:“不给你戴绿帽,真的,不给你戴,不紧张啊,乖。”两个人彼此相爱,说什么好像都很有意思,连对话也变得没有营养起来。连做的事都好像特别蠢。有一天半夜,孙晴好做了一个梦醒过来,突然心里就特别感动,她做了一件特别愚蠢特别没道理的事情——她把他推醒了。从睡梦中醒来的宋峥清声音特别低沉沙哑:“怎么了?”“宋峥清,我怎么那么喜欢你呢。”她似是着了魔,竟然说了这样一句话。宋峥清一下子就清醒了,又好像还是在做梦,他听见自己柔软甜蜜的声音:“我也那么欢喜你。”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唐鑫上门的时候都忍不住吐槽:“知道的呢是知道我来的是宋先生的地盘,不晓得的呢还以为我是去了我们家的糖厂呢,不然空气怎么这么甜!甜死人了你们感觉到了吗?”“你怎么又来了?”唐鑫悲愤欲死:“是你让我来的,你不是说请客吃饭吗?我来问问你订好时间地没有,我好约人啊,大家都很忙的,你以为就你忙吗?”宋峥清那时正在教孙晴好写字,在厅里一张张宣纸铺开来,他握着她的手,一笔笔教她。唐鑫凑过来看了几眼,一眼就认出来了:“哟,教的是你的字啊,啧啧啧。”“太难写了。”孙晴好揉了揉手腕,宋峥清拉着她的手腕给她揉,笑着说:“说了这个不好写了,教你写簪花小楷好不好,写出来很漂亮的。”他的声音那么温柔妥帖,好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哄她,生怕声音拔高一个度她就会不高兴的。但孙晴好说:“我喜欢这个。”“我写给你好了,你要写什么,我来写。”“你讨不讨厌,”孙晴好把他拉着坐下来,“再教我一边。”她将狼毫蘸了墨水,“教不会我,你就永远别想闲。”宋峥清只能握着她的手再教一遍:“练字是个辛苦活,非要坚持下去才有成效,你这两天手腕有得痛了。”“反正也不需要做什么很吃力的事情。”唐鑫幽怨死了:“喂喂喂,我就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吗?”宋峥清这才大发慈悲给了他一个眼神:“你怎么又来了?”“……”我刚刚回答过这个问题好吗你这就把我忘记了真的大丈夫?唐鑫在心里咆哮。宋峥清也马上想起来了,没等他回答,就说:“就后天吧。”“行!”得了准信的唐鑫屁颠屁颠走了,“不打扰你们秀恩爱。”他一走,孙晴好就问:“你要请他们吃饭,后天?”“是啊,怎么了?”他低首问。孙晴好若无其事地继续动笔练字:“没什么。”“写字的时候心浮气躁的话,是写不好的。”他意有所指。孙晴好不理他,假装自己很淡定地继续写,结果很沮丧地发现果然是越写越糟糕了,她懊恼地把纸揉成一团,顺便塞进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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