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她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隐隐有种感觉,却捕捉不到。连严达也怀疑韩森,还有严太太
啊她陡震一下。
严达是怀疑韩森与严太太背着他的关系她为什么没想到确认韩森的长相
就是因为严达怀疑,才要阿镖偷偷装摄影机,拍到那些照片
照片她又陡震一下。
她努力回想照片中那男人的模样,多肉的脸、细小的眼睛不久前,好像才在哪里见过
是在哪里
她想了又想,忽然震跳起来。
啊是那个人
就是那个叫涂宏的
在饭店那晚,她隔着盆树,从隙缝中看见的,与马雄说话的那男人的侧影跟她在照片上曾看过的那一身横肉的男人同样神态就是那个男人
涂宏才是那个人,不是韩森
朱云急得跳起来。她得赶快阻止严崎峻,否则他会有危险
涂宏才是暗地策画一切的人,恐怕连韩森都被蒙在鼓里,他不会放过严崎峻,严崎峻这一去会有危险
搞不好这都是涂宏故意设下的圈套
没有错想到此朱云急了。涂宏故意泄露这一切,就是为了引严崎峻上钩,他不会放过严崎峻的
她抓紧帐册,几乎要夺门而出。但韩森的木屋在哪里严崎峻竟忘记告诉她
噢,不他不是忘记,他是故意的。
她垂脸埋进双手里,混身不停地在打颤,他到底还是“撇下”她,丢下她一个人。
“你怎么可以”她几乎呜咽起来。
但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她抹抹脸,努力定下心,思索该怎么做。
“铃”手机忽然号叫起来。
她惊震一下,一把抓住手机,手一边发着抖。
“喂”连声音也不禁颤抖。
“朱云”传出阴森的男声。
朱云大口吸口气,一手抓紧了帐册。
果然与他所想的一样,韩森的木屋所在位置相当僻静,四周有茂密的树林包围,一大片都是私人上地,外人难近,离公路也远,最近的人家也在相当的距离外,大呼大叫大概都不会有人听见。
像这样的地方,在这里并不罕见,隐私跟罪恶都被茂密的树林包围着。
严崎峻悄悄移近。木屋外有个人探头探脑的。他目光锐利,辨清是涂宏。
他移过去。涂宏先是一惊,看清楚是严崎峻,一下子脸上似乎闪过一抹诡异的笑,但太黑暗,严崎峻没有察觉。
“严少爷我没想到你真的会”
“韩森人呢”严崎峻打断他。
“在里头。他们全在里头。”
严崎峻点个头,一言不发。涂宏还在猜他要怎么做,严崎峻已走过去,用力推开门。
“谁”门附近有人喝一声。两个约莫是韩森手下的男人,拔枪对着严崎峻。
韩森与严太太都在,吴律师跟其女友则分别被绑在椅子上,嘴巴上贴着胶布。
“严少爷”见严崎峻乍然出现,韩森大吃一惊,不安的瞥瞥严太太,又转回向严崎峻。
严崎峻扫了拿枪对着他的那两个人,沉着说:“不必紧张,我是来找你谈条件的。”
涂宏跟在严崎峻身后进木屋,听到这话,沉沉脸。
“你怎么知道我我”韩森一句话竟说不全。
“那不重要。你跟她之间的事,我父亲也早就知道,瞒不了别人。”
“先生早就知道了”韩森又大吃一惊。
严太太不屑地冷笑说:“哼那老头知道了又怎么样我才不怕”
严崎峻冷冷地扫她一眼,目光转向吴律师跟其女友,又望了拿枪虎视眈眈对着他的那两人一眼。不理严太太,对韩森说:
“叫他们把枪收了,我们好谈条件。”
韩森犹豫一下,示意那两人把枪收了。严太太却尖声叫说:“不行他身上也有枪,怎么行”
严崎峻拿出手枪,退下子弹匣,说:“这样总行了吧”
严太太这才哼一声,双臂交叉在胸前,说:“什么条件”
那两人收起枪,但仍虎视眈眈。严崎峻以极大的耐力努力克制自己,压制对严太太的嫌恶,望着韩森说:
“这一切跟吴律师他们无关,你们要的不过是我父亲的财产,放了吴律师他们,财产都归你们。”
“你算盘打得倒好,老头再活没两天,律师已在我们手上,不必你同意,财产也迟早是我们的。”严太太挺高大胸脯,趾高气昂。
相形之下,韩森唯唯诺诺的。严崎峻冷冷看着,心里暗暗皱眉,隐隐觉得不对。
“如果我拿帐册跟你换呢”他仍望着韩森。
“帐册”韩森脸色发白,惊慌失措。“什么帐册怎么会在你手中”那么沉不住气。
严崎峻心一沉,手慢慢移向腰侧,忽然瞥见涂宏脸上一抹诡笑,心头恍然一惊。
“别动”冰冷的枪口抵住他后腰。跟着涂宏敏捷地抄走他腰间的另一把枪,又把他原先退下的另把枪的弹匣及枪丢给从木屋外进来的马雄。
“原来是你”看见马雄忽然出现在这里,以及涂宏的举动,严崎峻立刻明白他错得有多离谱。
“现在才明白,太迟了。”涂宏狰狞一笑,扬扬手,马雄与他两名同伙都持着枪对准严崎峻。“我本来还以为你不来,缩着尾巴逃了呢”
马雄也狞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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