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莉拉说。
玛丽塔在莉拉黑眼睛的注视下依言做了。暖暖的香水泼到她的下体上。玛丽塔轻松得差点欢呼起来,她的下体开始放肆地蠕动。莉拉吩咐奴隶不要泼香水了。
「直接把水洒在她最敏感的部位上,」莉拉说。
玛丽塔的身子由此而得到了控制,她几乎要失望得哭了,莉拉只是微微笑着吻吻她的嘴唇。
「我知道你的感受。可是等待马上就要到头了,我们现在可以装饰你的身体了。」
玛丽塔的体毛被拽起来,细细地梳理,上油,做成一个亮泽的毛圈。她一阵痛楚,又稍稍有些甜蜜的感觉。
「只有卡西姆的命令,才能把那金裤拿开。以後无论他说什麽,你就小心地讨他欢心吧,他总会饶恕你的。」
玛丽塔心胸涨满了喜悦。他何时会来宠幸她呢?那时他会怎麽做呢?所有的思想里似乎只有他一个。她对他的了解只是泛泛的,一点都不深入,而经过了这麽长时间的等待,她十分渴望她能和他单独呆在一起,也许他会把她带到屋子里,把她拴在那个大理石柱上┅┅。
这时,莉拉已经把金裤给她重新穿上了。
她木然地坐下,奴隶们在给她的手脚涂上指甲花。她的头发披散了,自由地像波浪般起伏。一缕缕的都被抹上政瑰花香的油,并夹上金夹子,缀上珠宝。
一切就绪了。卡西姆再次走进後宫。一看见他,玛丽塔立即想起莉拉的话,要服从。他一言不发,走过来松开了金链,给她脱下金裤。
然後他命令她躺到附近的一张沙发上去。她一阵高兴,照着他说的做了,躺下来,并分开腿。卡西姆赞叹似地喊了一声,依然不说话,把手伸进一个小罐里醮了一下,然後直插入她的体内,她顿时感到一阵扑鼻的芳香,并随之抖动起来,瑟瑟如风中的树叶。
卡西姆黑色的眼睛闪着光,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他的手指让她疯狂了。手指很用力,甚至带着些粗野的意味,可她正欢迎这样,体内慢慢溢出了湿漉漉的东西。她的yīn_bù有节奏地收缩着,一阵阵快意掠过她全身,她快活得闭上了眼睛。再过不久,她的高潮就会到来了。卡西姆的手指仍在撩弄着她,那股浓烈的香味也如此沁人心脾。
她简直如鱼得水,欢乐的浪潮涌过全身,绕住了她,她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看了,只觉得这样的欢乐已是人间极致。
「哦,哦,」她的下体收缩得厉害,她不禁喘息起来。她的大腿夹住了卡西姆,下身毫不羞耻地在他手指上摩擦。他的手挑逗似地玩弄着她,欲进不进,似退不退。她主动地把身子靠近了他,完全失去了控制。过了一会儿,她恢复常态了,慢慢松懈下来,四肢倦怠。
卡西姆皱皱眉头,抽出了手,嘴巴僵直。然後他破颜一笑,倾下身子,吻吻她的嘴唇。
「你刚才已经失去控制了,光是这你就该好好挨一顿打,不过今晚我的心情很好,我刚才也的确不该这样温柔地挑逗你。等等┅┅张开嘴巴。」
玛丽塔扬起下巴,嘴唇微启,卡西姆的手指顺着她的唇线滑过,进入她的嘴里。她尝到一股玫瑰花香和自己体味相混和的味道。
「好了,站起来,」卡西姆说。
直到那时她才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又热又湿,嘴巴里也一样,挑逗起来的情欲暂时平息,不久又越烧越旺起来。这似乎是不可能的,可的的确确,卡西姆温柔地抚摸让她再次冲动起来。她竭力想要镇定住自己。
「听着,」卡西姆盖上罐子的盖,「这个漂亮的小罐里的东西,是用来保持你下体和嘴巴的兴奋度的。而你今晚的任务是供我们取乐,你要做的就是无条件服从我。我知道你欲火焚烧,但你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得到解脱。你必须保证一再压制住它,我警告你,否则就会有更严厉的惩罚。只有我命令你可以放纵它了,你才可以尽情享受,知道了吗?」
她胡乱地点着头,脑中一片混乱。
「很好,客人马上就要到了,跟我来。」
卡西姆的私人房间里已被装饰一新,准备迎接宴会。
烛光透过彩色玻璃洒在地毯上,绿的,蓝的,红的光芒,漂亮极了。屋子极大,所以其它地方仍然黑乎乎的,只有屋子中间的沙发上坐满了客人。另一些人站在一个小桌子旁。边吃东西边聊天。所有的客人都穿着丝绸和缎子的衣服,腰带和头巾上缀满珠宝,很华贵。奴隶们前前後後地忙碌着,用金的或银的托盘供应着果汁。
玛丽塔被拴到原先的那个大理石柱上,一切正如两星期前进行的那样,不过这一次她是服服贴贴的了。客人们走过来围住她,摸着她的长头发,掂掂她rǔ_fáng的重量,傻痴痴地咕哝着些什麽,不时还有人用手杖敲敲她的腿。她的rǔ_tóu被他们弄得挺立起来了。许多手就在她身上乱七八糟地捏摸着,肆无忌惮,似乎她根本不是人,毫无人格可言。她木然地站着,一言不发,竭力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被视如草芥的感觉让她很羞辱,可同时也有些兴奋。卡西姆怎麽总能窥到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部分。并把它扯出来公之於众?她在他眼里,是不是永远都是一眼即可看穿的?
她开始有些渴望这些客人的抚摸了。不过理智提醒了她的羞愧,她希望能垂下头,不看这些人的脸。他们都是养尊处优的人,看上去轻佻而自得。也许她可以用头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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