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色,我看你真是越来越有作为人妻的自觉了,瞧你对你老公,真是好得没话说。”焦闯笑睨我一眼后又接着说道:“那怎么将这小东西也带来了?”
她指的是我怀里头的小孽障呢。
“全都是我妈啦,她说小孽障老是不笑,医院也没能检查出来,干脆让他沾点佛气,若是得到佛主保佑,指不定哪天就正常了。”说到这些,都是我觉得无奈的地方。
“唔,这样哦,不过倒也有可能,你别总是觉得神佛的东西不切实,一心向佛后,有时候心底总是清静许多。”
我诧异的看着她,直到她被我盯得难受了,蹙着眉说道:“做甚这样看我呢?”
“焦闯,你最近习佛得到有点不同了,有时候说起话来倒让人觉得大吃一惊。”
她嘴角一弯,两眼成一个月牙儿的弧度,整张脸都显得清丽起来。
其实原本她就是属于长得极柔的那种人,第一眼看上去便不会觉得漂亮,但若有时候看久了,恍然一看之下,便散发出种让人忍不住靠近的风情。
这时候想起她家的老头子,才觉得不愧是父女,两个人身上骨子里头都存着一股“妖气”,只是焦闯平日里不轻易露出来而已,又或许说需要某种条件某种契机才能发觉。
走了近乎十来分钟,才走完那层层阶梯,此时回头望去,可真是高耸入云的,站着都有些晕眩感,真不相信我们几人真的可以走完这些阶梯的。
从底下还不断赶上来的人,眼看人就越来越多了,老妈便又催促着我们几个人走快点。
一开始还没能入寺庙,几人就在外面专门供卖香的地方买了几扎香,点过之后先是在外面摆拜了几拜,然后才从正门进入到寺里面。
寺里很大,但人也很多,几乎每个佛堂上都挤满了人。
让我们先拿向在其中一个佛堂跪拜过之后,老妈才嘱咐我先等一会,她去找找主持。
过了十来分钟,看到老妈跟着一小沙弥过来,原来是主持派人过来的,因此跟着那小沙弥从偏门的地方进去。
所处的地方是寺庙里后院,这里一般是不准游客进来观赏跟祈福的,这次因为提前约好了,所以寺里才破格让我们几个人进去。
在长廊里前行了一段时间,最后小沙弥才在其中一间佛堂停下,这佛堂虽然不及外面的大,但却也能容纳好几十人了。
此时佛堂里正有一些和尚在诵经,念得是梵文,配合着里面神台上袅袅香烟以及那莫名的香味,便觉得更是神圣不可侵犯,心中没有来的也生出了一丝的敬畏跟对神佛的敬仰之意。
“什么东西,好香呢。”我忍不住喃喃出声,实在是那香味不像是往日闻见的那神檀香。
“应该是涂香来着。”听到我的喃语之后,焦闯在一旁解释道。“就是一种旃檀木或神种杂香捣磨为粉末的东西,在寺里面和尚都用以涂身、熏衣并涂地上及墙壁”
“这位施主说得极是。”一道更为低沉的声音在前方响起,那小沙弥看到来人后赶紧双手合十,朝着那人躬身一拜,出声道:“主持。”
来者披着红色袈裟,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于是赶紧几个人也跟着拜过。
“吴女士,你来了,请这边进。”主持跟老妈倒是十分的熟了,估计老妈也是这里的常香客之一,刚才一路经过,也能偶尔看到一些正在跟着诵经的普通人,估计都是前来寺庙习佛的,亦或是准备皈依佛门也未必没有可能。
来到内堂,此时里面已经有好几个常客了,看那些人动作熟稔的跪在蒲团之上,行成围绕的形状,外面分别有三层蒲团,分为三圈。
在主持的示意下,我们着行人也跟着跪在蒲团上。我瞅着旁边的焦闯,动作很是熟稔,仿佛天生就知道该如何做,姿势也标准毫无差错,右膝盖先着的地,左膝盖才跟着,才发现似乎所有人都如此,而我跪下来的时候却没有理会这些。
“几位施主且静待片刻,苼无法师已在前来的路上。”主持朝我们行过佛家礼节后就退了出去。
此时只不过跪了几分钟,我身形就有些不稳了,况且还抱着一小东西呢。
忍不住观察起来,发现内堂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前来修佛的普通香客,外面也跪着几个和尚,手指佛珠,嘴里已经开始念着什么。
瞧见焦闯倒是盯着前面佛堂上佛像一阵子的发愣,而旁边那林朝阳跟一军官倒是难得安静,估计也是被这气氛感染了,也生出了那么一点佛心?
过了片刻,终于听到
了沉稳的脚步声。
“抱歉,让各位久等了,接下来就由我为大家讲义经文。”那声音很是清润,如泉涌之声,使人听后心情骤然安宁下来。整个内堂所有的人都屏息倾听那靡靡之音。
原本以为法师一般都半百的得道高僧,谁能想到一抬头就吃了一惊,只见那披着红色袈裟之人,居然不过是个二十出头,顶多就跟夏然一个年纪大小的年轻男人。
眉眼温润,唇薄却清雅,一双眸子如清水滑过,荡起轻微涟漪,真是个出尘脱俗的男人,好像所有的罪恶都远离他一般,再也没什么污秽能近他的身。
此时他面带淡笑,眼中是一切终生平等的慈悲之情,双掌合十,手腕带着一串褐色佛珠,注意到那指甲饱满圆润,手腕骨骼清秀纤细。
就如佛中菩提,淤泥不近,全身都笼着一层柔和的佛光,就根本不像是世间的人,要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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