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不得不答应了她。
高中毕业的时候是十八岁,如今自己都二十三了,算算日子,也有五年没见面了,也不知道大家长得都啥模样。
甩了一下头,看到电梯大门开了后才出去。
但并没有急着去她们那群人定的包厢房间,而是先去了这一层的卫生间,从包里头拿出唇膏跟眼线笔之类的给化了个淡妆之后,又把之前扎起来的头发散了下来。
确定可以之后才出去,按照秦芳芳发给我的短信,确定了包厢门牌号码之后我才敲的门。
我刚敲下去,就听到里面一声音特尖的女生略略的笑道:“唉,一定是郝色,就是刚说到她,她就到了,我去开门……”
门一开,里面一穿着桃红色百裙裙的女人原本笑着的脸紧皱着,端详了我许久,才惊吓得说道:“郝色??”
“没迟到吧,对不起,我出来的时候晚了点。”我抱歉的说道。
秦芳芳一把拉过我,惊呼道:“天啊天啊,你真的郝色啦?这么多年没见咋变那么多?整容了不?”
我挑着眉看她。“你摸摸不就知道整了不。”
说完她还真的摸着我脸颊,看了好久才瞪着眼晴嚷道:“没整容?!那你这变化也太大了吧,害的老娘都快不认识你了。”
一边嚷着,秦芳芳一边将我往里面带,对着大伙就说道:“大家快瞧瞧郝色,这年头,她便会算是我们里面弌大的,人家还没整过的。”
“郝色?不可能。”一男同学笑着说道。
“你还别不信了。要不你自己问问她。”说完秦芳芳推了我一把,意思让我帮她解释呢。
我有些无奈,只能对着那男同学寻思了一下,才不确定的说道:“陈爽?大头!”这大头是他的花名,也是咱当初第一个给他起的,所以这样喊他,他铁定知道我是郝色了吧。
“还真是郝色,哎哟妈呀,这些年不见,倒是越长越精致了,不像咱都是越长越回去,还是一个丑模样。”他摸摸头,憨笑着。
我也跟着一笑,便看了下在包厢里的人,跟秦芳芳在电话说的一样,能约到的也就十几个,不过都是咱们班的。
正准备收回视线,却看到在最左边,坐着正看着我有些发怔男人在触到我的视线后,不由得有些尴尬的将视线转开。
那儒雅的面庞似乎比起以前要成熟许多,还是喜欢穿着白色衬衫,衣服永远都是整齐干净的。
“说不定人家是整的呢,现在整容校木这么发达。”说话的女人此时正翘着二郎腿,摇着手中的酒杯,眯起一双化得极其冶艳的眼睛看着我,语气却是有些轻蔑的。
那女人便是当年抢了咱情书在广播室对着全校师生大肆宣传的严艳艳呢,家里老爸还是教育厅的厅长,那会在学校就一直是趾高气扬的。
加上她生得确实也不错,高中的时候就有一米六几的身高了,又爱打扮,追她的人也是一大把的,在学校又喜次总是穿着短裙子,老师也不好说她,当时谁不忌惮着她家里的那点势力呢,于是她干脆就越发的张狂起来。
化妆,美甲,染发烫发,该放纵的事情她是一件也没漏下的全给做了。也不知道怎的,当初就跟她这个人气场不和,对不盘来着,明着暗着都跟她对峙过几次,那导火线终于还是一个男人啊,所以说男人不祸水么,男人就是个祸水的东西。
秦芳芳是知道我跟那严艳艳不对盘的,但同学会也没办法呀,因为毕竟都是一个班的,若是通知了我而没有通知她,这怎么也说不过去了.所以当下就只能劝道:“没整,我刚才摸过了。”
“你摸过,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知道是真是假的来着。”严艳艳对她的话不置可否,有些嘲笑的出声,顿时让秦芳芳的脸色黑了下来,只能闷在一旁不说话了。
“这个让晨明来摸摸不久知道了么?他现在可是军区总医院的大夫啊,肯定知道这事。”陈爽忽然趴着大腿就乐着说道。
反而是没看到人家严艳艳举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呢。当初毕业之后我也略有耳闻的,严艳艳在学校的时候就暗恋着晨明,当时硬着缠着人家整整好几个学期,反正咱是不知道内幕如何,最后只听说晨明跟严艳艳确实交住了一段时间,但也不长,不到一个月就分了,那之后晨明就转到其他学校去了。
却没想到当初的音乐王子转了行变成了医生了呢,当初还以为他会一直学音乐下去。
不过谁都不能预料后面的事情,就像我自己一样,也没料到自己这么早就结婚有孩子,人生还弄得掀起千层浪似的。
“对啊,让晨明看看就知道是真还是假的了。”旁边一都分的同学也跟着起哄道,大部分人应该都只想看戏而己的吧,凑热闹的性子还是一样没变。
我横了那些笑啥啥的人一眼,却仍是抿着唇走到晨明的前面。
见我走到他前面,晨明抬起头,朝着我点点头。
“你摸吧,也好让这些东西全死心咯。”我笑道。
“不用了,我相信你不是整的。”他说话的时候顺带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
“你怎么就知道,你还没摸呢。”我说这话的时候看到隔着一个男同学生的严艳艳咬着唇,竟然重重的将酒杯搁在前面的玻璃台上。
晨明看了一眼她才又转过头看向我,说道:“看你骨头还有轮廓的地方就知道没有整过,你以前的样子我没忘记。”
不知道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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