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那醉意反倒是退了不少。
又觉得头疼得很,自己怎么就这般的无理取闹了,看来酒真是个教人使坏的东西,喝不得,碰不得,沾不得啊。
咬着唇刚想要自己站起来,却听到衣服摩擦的声音。
我抬着还挂着水珠儿的睫毛,抬眼看向眼前两个男人正默契的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我一时忘记了要从地上起来,反侧是坐在地上颇有兴趣的欣赏起来。
走过来之前,严老在旁边看着纪霖有些苦笑道:“真是拿她这个冤孽没办法的。”
“可是都不舍得放心。”纪霖也无奈的摇着头笑道。
身子被人抱起来,我便坐在了床上,只是半倚着严老的胸膛。
见我发愣的样子,他笑道:“现在我跟纪霖都依你了,你说吧,怎么开始。”
“啊?”我咽下一口唾沫,然后睁着眼,有些悻悻的说道:“你们都愿意?”
两个男人点着头,我又有些尴尬的说道:“那个、其实呢,我是想说啊,我好像酒醒了一点,厅才的事你们就当没有发生过啊。”
说完之后我整个人动作迅速的“蹭蹭”爬回了自己的被子里头,整个人窝在里面装死呢。
紧闭着眼睛,耳朵却竖起来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心底想着那两人原本也是不愿意的,现在我临阵逃脱了应该是可以松口气了罢?
正当我这样想着,放松下一直紧紧绷着的身子的时候,被子被人整个的掀开,顿时白光照在我身上。
我一惊,正想起来却被人更快的拉住了手。
此时在被子里憋了半天,脸色都变得更红,身土溢出一层薄汗。
手被人反手扣在了背后,于是只能挺着胸朝着前面的人送去,眼前是纪霖带笑的面庞。那这样子说来此时扣着我的手在我身后的人则是严老了?
耳朵忽然被人从后面咬着,吓得我直起身子,但却又动弹不得。
“怎么?刚才不是还闹着要玩的么?”严老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整个人早被他们两个吓得不轻,哪里还有时间去回答这些话,只是下意识的摇着头。
却又郁闷着这两人怎么一下子就变了性格,尤其是严老,他一向不是最讨厌这种荒唐的事情么?
可我不知道,人家表面上是清心寡欲,但谁没有年轻过的时候?
就连纪霖也有一段疯狂的日子,何况是严老呢,他也从来没跟我说过从前的事情,尤其是他三十岁之前的事,要说的话也只是我逼着他给我讲了关于他初恋的事情,女人总是对自己的男人的初恋有着极大的兴趣的。
现在听着他在后头咬着我耳朵说的这番话,侧是让我有些惊心。
敢情我不是将人家心底那点欲念仝印出来了吧?以前人家没对你粗暴是人家心疼你,郝色你还别不知好歹了?
现在知道错了吧,成了砧板上的肉,挣扎也没用了。
所以当纪霖的唇凑过来的时候我闭着眼睛,以为唇要被吻的时候,却没想到人家的目标根本不是唇而是锁骨。
那唇沿着锁骨的位置往下,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那热意催着身子里还残存的酒精一并的挥发出来,身子变得更火烧一样的热。于是忍不住的轻轻的扭动着身子。
身后的手陡然被人松开,我赶紧推着前面的纪霖,可推着推着,觉得触在掌心的触感如此冰凉舒服,于是自己倒忍不住改成了搂着前面人的脖子。
身后的人吻着我的脖子,弓得我一颤一颤的。
看到那两人的额上都溢出了汗水,我咬咬牙,借着半醉半醒的感觉伸出小手,眯着眼,想要解开他们的皮带。
那皮带缠得紧极了,解了半天也没见动静的。而我又是个没有耐心的人,不一会儿就累得放弃。
听到那两人同时轻笑出声,听着那笑声我却觉得有些笑话我的感觉。
心底憋着一股劲,于是又重新挑战了一次。
这一次卯足了劲,倒是十分顺利的就解开了。
于是有些泄愤的将那两条皮带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两手拽着其中一人的火热就撸动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太用力了,听到后面的人一声低吟,他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小小,太用力了。”
我挑着眉,气呼呼的说道:“谁让刚才费了我那么大的力气。”
一边说话但动作却没有停下,感觉到那火热顶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耸立了起来。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就只记得啃着对方的唇,抚着对方的身子,床铺上的床单被滚得乱了皱痕。
耳边是火热的喘息,身子里某人的yù_wàng
,三个人都愿意沉沦在这放肆的夜里头。
这一夜的折腾后,整整睡了一个下午加晚上,人醒过来的时候却是早上七点多,估计着也睡了有十几个小时。
身子没有想象中的难受,似乎是已经清理过,身上也没了粘稠感,反而是较为清爽,除了双腿隐约觉得还有些疲软之外。
床上此时只剩下我一人,我不由得甩甩头,看向地上,原本堆着的衣服也已经收拾干净。
有些许困惑的从衣柜找了套睡衣穿上,带着哈欠出了房间。
在客厅上的时候,两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不知聊着什么,见我醒了之后,才放下手头上的文件。
“醒了么,早餐刚做好了,去洗漱一下出来吃。”纪霖笑着说道。
我瞄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想着他们刚刚大抵是谈论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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