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沈一路往病床上过去。
感觉到女人的主动,老沈更加是兴奋了起来,任凭着苏华将他推倒在床上,随后挑眉一笑,似在鼓励女人继续努力。
老沈住独立病房有不少好处,不过对于此刻的他们来说,最好的应该就是一张超大号的床了!
苏华跳上床,骑在老沈身前,眉眼如丝,她伸出舌头在老沈的小红点上舔了一圈,感觉到老沈身上也起了波澜,身下的帐篷更是昂挺地不像话。而此刻的老沈并不急着进攻,反而是任由她胡作非为。
这时候,她忽然扯过被子,然后压在老沈身上,而自己连滚带爬地跳到床下,她死死压住被子的两角,喘着气说:“你这个下·流的家伙,身体还没好呢就想着运动,万一再伤着怎么办?我可不想下半辈子伺候一个半身不遂的老家伙!”
老沈皱眉,下面都快要炸开来了,低沉的声音像是从沙漠里滚过:“你以为小小一床被子困得住我吗?而且……”他忽然露出那种传说中狂狷的表情,让人小心脏狠狠地抽了两抽,“我已经好了,你很快就会知道。”
老沈一句话说完,苏华已经信了一大半了,就他那超强的体魄、神一样的复原速度,担心房·事会让他再度受伤那简直是冷笑话!一个念头还没转过,苏华被迫退了两大步,整个人贴在墙壁上。
而老沈不再犹豫,将昂然大物贴在苏华的大腿根部,好一阵摩擦。虽然隔着两层布料,她甚至还能感觉到那昂然上的跳动的鲜活的脉搏,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大腿,灼热、湿润还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舒服的感觉。身体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要,要更加深入。
于是她送上自己的双唇,用力吮吸着来自老沈口中的火热,唇齿相交之间,她弱弱地念着:“老沈、老沈……”
情人的呓语是最好的催情剂,让人满身的欲·望都随着细胞的呼吸而伸展开来。
老沈的手扯开恼人的衣裤,让自己的昂然与苏华的花房坦诚相对。这一刻他疯狂地渴望拥有面前的女人,想要在她体内撞击,猛烈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
他腰部一个用力,送着自己的昂然进入花房,那早已湿润的花·径因为受不了他的闯入而一阵阵抽搐起来,苏华的脸上也露出纠结的神色,她的牙齿松开下唇,叫声逸出。
眼中的欢愉和脸上的痛苦并驾齐驱,跟随着口中散播的呜咽的喊声,苏华的意识已经开始溃散了,她只能凭借着本能抓住老沈的脊背,用手指扣住他的背。
感觉到背部突然出现的痛感,老沈总算清醒过来:自己怕是太着急了。因而费力控制住冲锋陷阵的昂然,同时抽出来一些,让昂然只停留在花房浅处。
随着老沈突然地离去,体内是一阵难以言喻的空缺,好像专属于他的地方被抽空了,苏华忍不住抓紧了老沈的肩膀,口中喃喃:“不要——”同时顶起自己的腹部,将自己往老沈怀里送。当老沈的昂然没入之时,那股满足再度回归。
看到女人猫一样慵懒迷散的眼神,还有脸上那一抹绯红的颜色,都在暗示老沈,她要。而她主动将自己送来,更是释放了老沈压抑的渴望。他狠狠地将硬挺的昂然顶入花·房深处,当触及到某个点的时候,忽然整个花房颤抖起来,随后湿漉漉的花液流淌出来,润湿了昂然……老沈知道那里是苏苏的敏感点,于是更加卖力地一次次顶在那一点。
极致的满足一下子撞击着脑壳,理智彻底崩溃,有个声音在呼啸:爱就要在一起,深深地结合在一起!那种合二为一的畅快淋漓尽致地在身体里掀起一bō_bō的高·潮。天堂是什么,人间又是什么,和这样一个能把全身心都交给他的人在一起就是人间天堂!
动情处,苏华忘我地出声:“老沈,我爱你!”那声音无拘无束,徜徉在欢愉之中,将两人的情谊宣泄无疑。
听到这话,老沈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昂然迅速地没入、抽出再没入,每一次都是好似要顶破花房内壁,那湿润的花房每一次都紧紧地将他含住,不肯松开。
欢愉扩散开来,在两人激情荡漾的汗水下达到了最高处,如同冲天而起的烟花在最高处绽放最绚丽的色彩。那一下,是难以言喻的激动,整个人好似被高高甩起,比那海盗船更加的刺激百倍千倍。
那感觉持续了许久,知道苏华回过神来,昂然前端射出的液体已经留在她体内了。她愣愣了好久,等一切平静下来,这才反应过来,于是秀拳砸在老沈肩膀上:“你干了什么!”
老沈吻住她的唇,阻止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他的拖着苏华柔软的身体,将她一路带到床上,同时低声道:“嘘——外面有人。”
苏华转头,看着那方小小的玻璃窗外挤着三两颗人头,那人头里还有熟悉的影子!她要吐血了有没有,他们怎么来了,他们看了多久,他们的究竟看到什么?
她一到床上就用被子把自己和老沈裹在里面,满脸爬上了羞愧难当的表情:虽然夫妻性·事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但是有哪对夫妻是在医院里做的?又有哪对夫妻是在别人的围观下做的?这跟拍真人爱情动作片有什么差别?
真可以去撞墙了。她眼神凌乱地扫过老沈,又是气又是恼:“都怨你,下流得不分场合!”
老沈朗声笑了起来:“下流还能分场合的话,那就不是下流了。”说完还偷了一个吻,一脸餍足的样子。
苏华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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