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说话。
德贞没好气的瞪着她,“哼,果真变成哑巴了!瞧你这副德行,不要说我大哥受不了你,连我看了也受不了呢!难怪他又要把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往家里带,府里明明就有一个*了,他干嘛还要花钱去外面找啊?真搞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水舞愈听脸色愈难看。
德贞看了心中大乐,继续出言羞辱她,“不是我德贞格格爱骂人,可是你就是该骂!
也不想想自已好不容易才能从一名卑贱的*摇身一变成了贝勒爷专属的*,还不好好伺候我大哥,才一个月就让我大哥开始找别的女人,你不觉得自己很丢脸吗?我要是你呀,早就羞愧得投河自尽了,还有什么脸活下来啊!”
水舞低垂的黑眸已积满了泪,身体也在发抖,但是她还是不发一语,因为她知道开口只会换来更多的羞辱。
水舞的无动于衷让骂人的德贞骂到没劲,从头到尾就她一人在唱独脚戏,这戏怎么唱得下去啊?她再狠狠地瞪水舞一眼,然后拂袖而去。
水舞无吉的抬头仰望蓝天,忽觉一阵冷风吹向自己。奇怪,明明照在身上的阳光是这么的暖和,为什么吹在她身上的风会这么冷,还冷到她的心里面去了?
***
月冷星沉,今晚似乎特别的孤寂。更深露重,把在外面的水舞的衣裳都染上了一层湿气。
提着灯笼,水舞走得好快好急,她的目的地是德聿住的宅院。
她知道自己不该来的,但她还是来了,她受不了德聿对自己的不闻不问,她有话想问他,就算他不给她答案也没有关系,因为她可以顺便看看他,以解相思之苦。
明明应该是就寝的时间,可是德聿住处的厅堂却是灯火通明,她在外面就可以听到里面的嬉闹声。这声音是由女人口中发出来的,她心一痛,知道那是德聿从外面找来的女人。
她当场就想掉头离去,她不想看到德聿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可是她有话要告诉他,一定要进去不可,因为如果她不主动来找他,他是不会去找她的。
踏着沉重的步伐上了台阶,她放下灯笼,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走了进去。
她甫一进到大厅就看到令她心碎的画面。她深爱的人坐在一张躺椅上,正搂抱着一位衣衫不整的女子,两人的身体就像黏住一样,德聿的手放在女子*的*上,脸则埋在她的肩窝,那名女子则是张开双腿环住德聿的腰,嗲声嗲气的笑嚷着:“贝勒爷,不要这样嘛,你要折腾死奴家了!”
然而这一切鄱在德聿看到水舞的出现而宣告终止。
那女子察觉到了,转头望向水舞,手脚还是缠着德聿不放,德聿也没有放开她。
他冷冷的看向水舞,用没有高低起伏的声音说:“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德聿没有放开那女子让水舞的心更痛,他根本就不在意她,在他眼中,她真的就只是个替他暧床的*吗?
“你到底要做什么?”德聿又问了一次,脸上的表情更为冷酷。
水舞强忍住胸口的剧痛,鼓起勇气缓缓的说:“我想问你,你真的对我厌倦了吗?”
“原来是这般无聊的事。”德聿挑眉看她,神色自若的说:“其实也不能说是厌倦,人本来就是喜新厌旧的,你的身体我还满喜欢的,不过偶尔也想换换口味。你在担心这个吗?真是的,不要为了这种小事来打扰我!”
这种小事?水舞的脸色变得苍白,德聿带给她的痛苦已经不是她所能承受的了,地想自己也许就要晕厥了。
德聿说完话之后就不再看她,好像她这个人不值得看。他在那女子*的*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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