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丫那天终于也顺了我一回,顿了顿,轻声说了句:“谢了。”
我y-in霾的不行的心情顿时就破云见日豁然开朗了。虽然这两个词儿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我说:“神经病,让你帮我看车你还谢我?”
说完我就走了,走出小区二里地仍然控制不住自己一个劲儿想往上扬的嘴角,心里从来没这么畅快过。
第十二章
我妈有一整年没回过江南老家了,这一去就待的有点儿久,直到开学我才回京城。期间我没事儿的时候就给姜伯约发短信。对,短信,他那破手机连个聊天的软件都没有,有时候想给他发张图片还得改彩信。在他的熏陶下我感觉我也快活回2002年了。
回来那天飞机晚点得厉害,落地的时候都半夜了,我估计姜伯约已经睡了,怕吵他就没去他那儿,反正明儿开学了就能看到。
我个出门基本不带行李的人这回从江南回来愣是拎了个大箱子,除了一套给向淮林带的茶叶茶具外全是我姥姥亲手做的桂花糕,和给姜伯约带的特产。
第二天我上学的积极性空前的高,下楼吃早饭的时候我二哥看见我都愣了。
“咱俩有几年没在早餐桌儿上见过面了吧?”他嚼着牛柳发出感叹。
我说:“我又不是大宝,还得天天见怎么着?”
吃完饭我开车去学校,副驾上放着一大袋儿伴手礼和特产。昨天整理行李的时候挑拣了半天,结果还是没控制住带了一堆。
我拎着一大纸袋儿走进教室的时候几个平时玩儿的不错哥们儿纷纷凑过来看我带了什么玩意儿。
“诶秦三儿,这什么呀?”老战凑过来翻我袋子,“呦,桂花糕儿?你姥做的吧,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说着就要拆。
我拍开他乱翻的爪子,“啧,这我给人带的,明儿重新给你拿一盒儿。”
“给谁带的?”老战一脸伤心的看着我。
我:“呃…一哥们儿。”
“我不就是你哥们儿吗?”
我被丫烦的不行,扔了包豆腐干儿给他,“拿着快滚!”
他切了一声又给我扔了回来,“讨来的殷勤不稀罕!”
神经病!
我在教室里扫了一圈儿没看见姜伯约,一开始以为他还没来,后来直到上课了也没见着他人影。我心说姜小维你丫出息了啊,三好学生也开始旷课了!
下课我逮住一学生会的干部问,“今儿看见姜伯约了吗?”
他说:“哦,姜伯约在办公室跟教授做课题呢,他们组课题被选中了,下个月要参加一什么比赛。”
我点点头,“行我知道了,谢了啊。”
得,我就知道旷课这么出息的事儿肯定和姜大才子无缘。于是我又拎着袋子往综合楼走。
一路打听下我找到了姜伯约他们开会的地方,学院专门给他们申请了一个办公室,还批了一周的假专门做这个,看来挺重视。
办公室的门儿虚掩着没关,我一走近就隐约听到了姜伯约的声音。我拎着袋子站在门口,往里边儿看了一眼正要喊他,结果张了张嘴没喊出来。
办公室里就两个人,姜伯约坐的位置侧对着门口,桌子上放了挺多资料,另一个人坐他左手边,他侧过脸在对那个人笑。
我之前说过,姜伯约笑起来特好看,但这人平时不怎么笑,起码我见他笑一回挺难的,每次他笑一回我都恨不得去庙里烧柱香拜个佛。
而现在他一直在笑,对着另一个人,笑着跟他说话,笑着翻资料,基本从头到尾嘴角就没下来过,感觉要把这辈子的表情都用完了,我都想问问他脸不酸么?
那个有幸能一直见到这样的姜伯约的人就是韩逸,一挺受女生欢迎的文质彬彬的小白脸儿,和姜伯约一样是我们班的尖子生。
以前我没怎么跟姜伯约接触,所以也压根儿没关注过这人。这会儿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他俩关系好像是挺不错的,都是学生会的干部,都是尖子生,也经常一起参加各种大赛。
我忽然就知道那个占据了姜伯约大半个日记本喜欢的碰都舍不得碰的人是谁了。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我感觉像是猛的被人当头打了一木奉子,有点儿懵,有点儿疼,有点儿想打人。
因为这段时间我几乎忘了还有这么一码事儿了。
男人可能都有这么一种毛病,总觉得自己碰过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了。我搂着姜伯约睡了快一个月,就以为他是我的了。
那天我没进去,在门口看了一眼转头走了。回到教室以后把袋子扔给老战说:“送你了。”
老战一脸懵逼的看着我,说:“什么情况?”
我没心情说话,感觉这会儿谁要是敢往枪口上撞那毫无疑问绝对得被我打。
我告诉他:“吃不了就扔了吧。”说完拿着车钥匙走了。
我很想发火,胸口闷的要爆炸。可这火儿我还真找不到谁能发。你说姜伯约骗我了吗?没有,人一开始就说过不喜欢我。我能去拽韩逸的领子说人家挖我墙角了吗?不能,一来姜伯约压根儿不是我家院子里的菜,二来估计连他都不知道姜伯约喜欢他。
可我就是有一种被人玩儿了的感觉。
所以说世界上最可怕的一个词儿就叫“自作多情”,你傻逼了就是你自己傻逼了,谁也怪不着。
我当时是真被自己给膈应着了,一想到我这段时间乐不颠儿的追在姜伯约屁股后面儿跟前跟后的把他当亲媳妇儿似得疼而人家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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