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又痛又软的腿脚了,只不过紧跟着的又会是一场狂热而漫长的x奴役和毒打,
我真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恐惧。
走一天,打两天,再走一天。押送我的保镖们已经轮换了四回,每到周五这
天便有车来接他们回去过周末,同时留下四、五个新人。只有我自己赤裸在荒山
野村之间,日晒雨淋着渡过了整整一个月,就像是一头遍体鳞伤的母兽。
我裸身游乡的头一个月是这样结束的:重新回来的阿昌让我洗过澡陪他,他
还想着我月初时的样子,还在想法拿我寻开心,其实我已经马上就要垮了。他躺
在草地上让我跨上去为他做,命令我一不准停下,二不准把他弄出来。
可是一支烟的功夫后,我实在是抬不起屁股了,我坐在他的腰上流着眼泪喘
气,他却认为我是在故意跟他过不去,于是骂骂咧咧地把我掀翻到地上,让人把
我的脚紧紧按住,他抽出一把匕首在我的脚掌上割开几乎有一公分深的口子,横
着连划了五道,再抽着我的屁股逼我往前走。我挣扎着站起来又走了两三百米才
一头扎到地上,随他们怎么踢怎么打也动不了了。
我的主人用车把我接回了他的别墅,又是黄医生给我治伤,从我红肿溃烂的
身子里把断裂的竹丝一缕缕地挑出来。
这一回让我养了二十天,然后我又被人押着照原样在山里辗转了下一个月,
直到走完这个边疆区的最后一个小村落,我最后又是奄奄一息地被车子拉回来。
这是我被绑架到主人家的第四个月,我的主人用这样的方法彻底地催毁了我
的精神和ròu_tǐ。就是从那时开始,我神智恍惚地觉得,我可能从生出来起就是责任编辑:ad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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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国的奴隶,我对边境另一侧生活的种种遥远朦胧的记忆说不定只是我的一个残梦
吧。至少我现在是,而且以后将永远是我主人的女奴隶,无论他对我做什么我都
应该要服从。他要我终日赤裸,要我整夜被奸,要我永远戴镣受虐,那就表明是
我的命运必定是要如此。
至于我一身的皮肉,恐怕是再也不会和光洁、柔嫩有什么关系了,已经愈合
的疤痕盘根错节地纠缠在一起,有的高高地隆起在皮肤表面,有的深陷进去收成
一个凹坑,就像是一棵老树下被雨水冲刷掉了泥土的树根,在它们之上每天还在
绽裂开新的流溢着血和体液的伤口。我也永远不会再有青葱一样的指尖了,我被
拔掉的指甲勉强长出了一些粗黑厚硬的角质层,指头的顶端包成了一个圆滑的团
块。
我在主人的别墅里住了一段时间,当他在家的时候为他做端茶倒水的女佣,
要求我随时跟在他身边,他往哪里坐下养神喝茶的时候,我必须端正地在旁边的
地上跪着,要是他在后院的凉伞下睡了个长长的午觉,那么我就得一动不动地跪
上一下午。
做我主人的女奴隶必须严格遵守许多规定。前面的一、二、三条是谁都会想
到的,就是我必须服从屋中每一个人的命令,挨骂不准辩解,挨打不准喊痛等这
些,还规定了主人对我说话时,我要完整地答应:「是,主人」,对别人要答应
「是,昌叔」和「是,可诺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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