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衣服穿?”司徒煜重复了一遍,蓦而划唇浅笑:“我身材这么好,不穿也没问题。”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这么贫。”
司徒清从他怀里挣出来:“那你一会儿光着开记者招待会吧。”作势就要把衣服丢掉。
司徒煜拉过他拿衣服的手:“我可不想便宜那些人,胡乱报道还想看我裸身秀,哪有这好事。”
他吻了吻司徒清的额头:“外面那么多记者,他们没发现你吗?”
司徒清脸上有些尴尬:“发,发现了,但是,他们好像不认识我……”
司徒煜忍不住笑起来,看着他略带尴尬又夹杂委屈的表情,他伸手揉着司徒清利落的短发,在他唇上轻啄一下:“那就说明我的阿清是特别的。”
看着他素净的脸庞和期待的眼神,司徒煜又接着道:“特别的没有辨识度。”
“司徒煜!”司徒清一拳闷到他的肩上。
前一句说的那么深情,后一句便取笑他,司徒清瞪着他:“早知道我就不来了,让你这样脏兮兮的算了。”
“别呀阿清。”司徒煜渐渐收起笑容:“你要不来,我怕我心里没底。”
司徒清的心脏像是被什么扯了一下,这个大男孩在他面前一直是强势的,霸气的,无所不能的,可没想到,他也会怕。
司徒清抱住他:“从现在开始,你不是一个人在奋斗,你还有我,我们共同面对。”
他看不见司徒煜脸上的表情,但从他听天由命的语气中,司徒清就知道,这场仗他们不抱任何的期望,成,便相安无事,败,便难再翻身。
抱着他的手又紧了紧。
“傻瓜。”司徒煜在他耳边低喃:“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情话。”
我的人生,可以不用成功辉煌,不用万人瞩目,但,只要有你,此生足矣!
“董事长。”秘书小姐敲了敲门:“记者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您可以去准备了。”
“好的,我这就来。”
“我和你一起去。”司徒清拉住司徒煜。
“放心,我会没事的。”司徒煜给他一个安慰的笑容:“所以,你就在这里等我回来好吗?”
“可是……”司徒清还想说什么,但面前的他已经接过衣服离开了,只留下他挺拔的背影。
司徒清垂下眼,或许司徒煜说的对,他应该在这里等他,而不是莽撞的冲到那群记者前成为众矢之的,成为司徒煜的压力。
他安慰着自己,尽力压下想找他的冲动,可是,一旦你有了重视的人,你的心就会随着他的处境而变得躁动不安,难以自持。
……
大门打开的一刹那,所有的记者和摄像机都看了过来,他们凝视着那西装革履,俊逸挺拔的男子,他一步一步缓缓走来,身后则是伴着其他董事。
他不看任何人,只是目光平静,面不改色的走向自己的位置,站定,沉着冷静的扫视众人,然后开口:“首先,感谢大家的到来,其次,希望大家可以对本次记者会的内容如实报道!”
司徒煜从容坐下,掷地有声接着道:“今日有关司徒家长子谋害父母的不实报道已对其本人和司徒集团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对此,我们已经发了律师函,要求撤回有关报道,并追查散布谣言的人,而我父母车祸一事,现已正式立案侦查,希望查案期间,大家不要妄加揣测,我们会尊重法律,尊重结果。”
“董事长,既然您说您兄长没有谋害父母,那有关他抢夺方向盘的视频该怎么解释?还有,我们看到有人爆料了车祸原因,上面明显记录着,是由抢夺方向盘造成的车辆侧翻,您又怎么解释?时隔这么久您才决定立案调查,是否和此次曝光有关?您是否真像外界所说,表面做做样子,实际为您兄长脱罪?”
面对记者的一系列提问,司徒煜没有半分紧张,甚至从他毫无波澜的脸上,看不到一丝情感,他只是静静的听着,不皱眉不打断,直到他说完,他才淡淡回道:“那段不足十秒的视频,我们不能确定它记录的是否是本次事件,也不排除是有人恶意剪辑,那份车祸原因的报告,上面没有任何有关部门的章印,它的真实性就有待考证,至于我为什么这么久才决定立案调查,只是因为,逝者已矣,节哀顺变,为此,我宁愿相信这就是场意外,可事与愿违,有些人借着这件事诋毁我兄长,打压我集团,那我就只好调查真相,以告众人。综上所述,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我兄长就是凶手,所以,也无从谈论为他脱罪!”
“司徒董事长您好,我是江栏社的记者,我想问一下,您对司徒集团的前景怎么看?众所周知,您和寰宇放弃合作后,集团面临资金周转困难的问题,而且据我所知,您投资的几个大项目目前还并未给集团带来稳定的盈利,现在却因为这批精密零件未到位而选择全面停止,并把资金着重用在这精密项目上,请问这是真的吗?”
听到这个问题,在座的记者开始两两交流起来,对于前面有话题性的提问,这个问题显然更具严峻性,因为这关乎到司徒集团会否因资金短缺问题,在一夜间就土崩瓦解,从龙头企业到不复存在。
这名记者盯着座上一言不发的男子,继续开口:“在这个比较困难的阶段,不知董事长是否会通过裁员来降低集团开销,在集团多次融资失败后,您是否想过和苏企合作,毕竟苏企多次向您抛来橄榄枝,而且两大企业的合作也具有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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