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第一次进他的卧室了,加上上次误闯是第二次了,不过这么仔细的打量还是头一回。
摆设非常简单,简单的一幅字,一个书架稀稀朗朗的摆着几本书。
陆衔洲抱住他搁在腿上,将刚才在楼下浅尝辄止的wen加深,直到他无力的挣扎才松开。
“我不……不能呼吸了。”
陆衔洲轻啄了下他微肿的唇,拨弄了下散发着奶香味信息素的腺体,低声问他:“乔乔,那个图片是谁让你发的?”
“你不相信我想保护你吗?”
陆衔洲摇头,“不,我相信,但是我很了解你,没有人给你支持,你一定不敢。”
乔烬点了下头,说:“我问了周诉。”
虽然陆衔洲说没事,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一句没事就能解决的了。
他不想永远都躲在身后让陆衔洲给他安排好一切,他也想保护陆衔洲,也想像他一样成为一个可以被依靠的人。
禄虹给他发了一张照片,是上次的婚照。
“那些人无非是想说你们感情不好,这么张婚照发出去我看谁还敢逼逼,谁会一边冷暴力一边满心宠爱的陪老婆拍婚照,傻逼吗。”
乔烬来来回回看了几遍图片,深了口气。
他问了周诉,周诉说:“这张照片发出去是好使,不过也等于把自己庙门儿建在大水塘上了,你把自己推上风口浪尖,不怕吗?”
乔烬想了想,他怕的,但是他还是想保护陆衔洲。
陆衔洲听完他说的这些,心软的不像话,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里轻叹了口气,“我的乔乔怎么这么好。”
“师兄也很好。”
“不过你为什么没有问你妈妈,而去问周诉?”
乔烬埋头在她怀里,闷声说:“我怕我妈妈不答应,我、我不想跟你离婚,她会让我跟你离婚的,我喜欢师兄,不分开。”
陆衔洲包裹了万千冰川的心脏终被彻底软化,轻叹了口气说:“乔乔长大了,会自己做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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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们在陆衔洲那里讨不着好处,被他连忽悠带讥讽的戏弄了一阵,又被宁蓝拿着文件斥责了一通,忿忿的又去了陆氏大楼。
“请问一下,您知道令弟的事吗?”
“麻烦陆总回答一下关于您弟弟陆衔洲和乔烬的婚姻状况好吗?之前他牵扯的运毒案进展的如何,乔烬是否参与。”
“他们之间是不是商业联姻互相利用?”
陆平言一从公司出来,便被潮水般的记者围住,他腿脚不便,坐在轮椅上哪儿也去不了。
牧霜岚回去取东西了,只要个司机陪在他身边。
“还有新闻传出,是您在货里藏毒试图陷害亲弟弟,有这回事吗?”
“您是否参与毒品交易,那么这个位置真的是您从自己弟弟手里抢过来的吗?对此您有什么好说的呢?”
助理推着他,慌忙阻拦,“不好意思,这件事陆总无可奉告。”
“麻烦你们去问当事人,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成峰。”陆平言开口,制止了他阻拦记者的动作。
陆平言抬起头,两手搁在膝上淡淡地扫了记者们一眼,说:“我,没有在货里放任何东西。”
记者正欲再问,陆平言又道:“我弟弟两口子非常恩爱,那些不实传闻我希望你们不要再以讹传讹。”
“外界传言你和陆衔洲关系非常好,可为什么新闻爆出来您没有为他说过话,而是全权接手公司?陆衔洲娶乔烬是不是也为了公司的继承权?”
陆平言说:“我只是替他顾一段时间,等他昭雪了,公司还要还给衔洲的,从来都不是接手的意思,请知悉。”
牧霜岚取了东西下来,听见记者的话,手指倏地攥紧。
“听说您有一个儿子,却没人知道您的oa的什么身份,是否也是利益交换?”
话题突然从陆衔洲一下子转着到他身上,牧霜岚反射性的看向陆平言,他久久没有说话,却不知怎的忽然回了下头,看着他几秒钟。
牧霜岚感觉自己浑身的血全部聚集在了心脏处,撑的他喉中泛腥,手指冰凉。
“他死了。”
牧霜岚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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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多方澄清,但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虽然有陆衔洲抽取信息素的证明,乔烬的表白微博,再加上陆衔洲对基因管理局的施压,好歹不用去照顾霍泰了。
晚上吃完饭,乔烬陪陆默霸占了他的办公桌雕偶,陆衔洲没地方了只好去椅子上坐着,看着乔烬耐心的教导陆默。
桌角的小盘子里放了各式各样的糖,一人剥了一颗塞进嘴里,两个小孩儿。
陆衔洲看着有意思,笑了下说:“乔乔,傅教授又有了,改天带你去找他玩儿。陆默,你去了别欺负令意妹妹。”
陆默瞥了下唇,“知道了。”
乔烬起初没反应过来,直到陆衔洲朝他勾勾手指头,把手搁在他肚子上,贴着耳朵说:“这儿,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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