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地位,比不上男人,也比不上女人。
“安安,想回去吗?若你不愿回去,就不回了。”林恒让唐予安拿主意。
唐予安与唐王府的人关系并不好,为了规矩去让安安添堵,不是林恒会做的事。
林恒的体贴,让唐予安心中一暖:“去,不去的话岂不是怕了他们,而且……”
唐予安眸光有点暗淡,伤感:“而且,我想去祭拜父亲。”
晋国,双儿地位低下,父母离世,双儿只有在回门这一日才有资格祠堂祭拜父母。
翌日早上,马车从摄政王府离开。
唐王府,唐予凝来来回回换了好几件衣裳,此时正在梳妆打扮。
铜镜映出一张姣好娇俏的面容。
“大小姐真好看。”
“就是,若奴婢是男子的话,瞧见大小姐第一眼,肯定喜欢上,定要上门求亲。”
奴婢们七嘴八舌地夸赞,直将唐予凝心花怒放,矜持地娇斥:“你们就知道哄我开心。”
“大小姐,奴婢们说的都是真的呀。”
这时,一奴婢匆匆进来,面上带喜色:“大小姐,摄政王来了。”
唐予凝霎时间站起来,“真的?”
意识到自己失态,她放缓了语速说:“既是摄政王到府上,王府上下自然要迎接一番,霜儿,我们走。”
唐予凝一进门,抬眼一下子瞧见主位上的俊美男子,眸子一闪而逝一抹痴迷的神色,视线不可避免又落在男人旁边的少年身上,顿时冷了脸,划过一抹浓浓的嫉妒之色。
“凝儿,你来了。”唐王妃笑着将女儿拉到身边,“凝儿,你怎么才来,快,见过摄政王。”
又接过一盏茶放唐予凝手上,轻轻推攘一下:“赶紧的,给摄政王赔罪。”
唐予安姿态怡然,唇角含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视线落在那盏茶上,琢磨这盏茶是不是早已备下的。
今日,阿悄生病,没跟他一起来,临出门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仔细着不能让王爷吃,喝唐予凝送上来的任何东西,防止她下那种“爬床”的毒。
唐予凝对林恒的心思,早在唐予安还没出嫁时,就显露出来,奈何人家摄政王看不上,保不准她不会狗急跳墙。
唐予凝迈着婀娜的小步,缓缓走到林恒面前,微微扶了扶身的说:“王爷大驾光临,凝儿没能及时恭迎王爷,特地向王爷斟茶赔罪。”
和唐予安娇娇软软的声线不同,唐予凝声线比较粗,为此她很懊恼,说话时不时中掐着嗓子。
唐予安听着她怪异的声音,含情脉脉瞧着林恒的模样,j-i皮疙瘩起了一身。
林恒神色淡淡:“唐姑娘的茶本王就不喝了,本王不是特地来见你的。”
林恒起身,越过唐予凝,牵起一旁唐予安的手,转身面向唐王爷:“本王今日是带安安来祭拜岳父,劳烦唐王府开祠堂。”
唐王爷顶着林恒骇人的凌厉视线,哪敢不答应:“是是,本王立刻安排。”
面上答应,心里又愤然,唐予安早已过继给他的妾室,这岳父怎么说也该是他,怎的只认一个死人。
直到林恒拉着唐予安离开,唐予凝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她姣好的面容不知何时已经变得y-in郁,狠狠咬着牙,眼睛里燃烧着浓浓的怒火和嫉妒。
下一瞬,手中的茶盏狠狠摔向地上,茶盏碎裂,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茶水流了一地。
她抱住了还没有离开的唐王妃,伤心地哭诉:“母妃,为什么,他不愿意看我一眼,却愿意娶那个卑贱的双儿,不就是长着一张狐媚子的脸嘛,我哪里比不上他。”
唐王妃自然是站自己女儿这边:“不生气,摄政王只是暂时被那狐狸j-i,ng勾了魂而已,放心,母妃给你出主意。”
说着,她冲唐予凝耳语了几句,就见唐予凝的气愤一点点消散:“母妃,还是你有办法。”
眸子里算计的光越来越甚,唐予凝y-in测测笑了。
林恒,我唐予凝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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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里,供奉着唐予安父亲的牌位,旁边原本应该属于他母亲的牌位处空荡荡的。
唐予安不知道母亲是谁,只知道她死了,具体葬于何处,也不知,没有姓名,无名无分,得不到唐王府承认的母亲是没资格供奉在祠堂的。
唐予安小时候曾偷偷雕刻过母亲的牌位,被唐予凝发现后,被狠狠杂碎了,做几次,就被砸几次,哪怕后来他偷偷藏起来,也被发现了。
“爹,安安带您的女婿回来见您了。”唐予安跪着,视线落在父亲的牌位上,“爹,安安可厉害了,嫁的可是晋国的摄政王,林恒有身份,有地位,又对儿子极好,您可以放心了。”
林恒跪在唐予安身旁,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牵起一旁唐予安的手,仿佛宣誓般的说:“岳父,小婿既已娶了安安,此时定只会只爱他一人,生则同衾死则同x,ue,此生不悔。”
唐予安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偏头看他:“爱我,一人?”
林恒握紧了他的手,墨色的眸子里,清晰映着唐予安惊讶又难以置信的表情。
没让他就等,林恒给他肯定的答案:“对,此生只爱你一人。”
唐予安凝视了他许久,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笑着道:“你不觉得你在说大话吗?”
他喃喃地说,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林恒听。
“你可是权倾朝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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