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怕你对小涧做什么。”安怀谷压低声音说话,说完回头看了眼沙发上的人,安怀涧还沉沉睡着,一点被她们吵醒的迹象都没有。
“姐,我昨晚只是开玩笑,你怎么一直放在心上了。”安怀溪转身向卫生间走去,“我一会儿要赶飞机,你真的不送我去机场?”走到卫生间门口回头看了安怀谷一眼。
安怀谷看了下墙壁上的挂钟,现在才七点半,转头对安怀溪说:“你自己打车过去吧,这边去机场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
打了个哈欠,“我还没睡醒,回去接着睡。”
“昨晚做了一夜?”安怀溪拨了拨凌乱的头发,笑得一副你不承认我也知道的欠揍样子。
安怀谷懒得搭理她,推了推安怀涧。
正睡得香呢,突然被人给推醒了,安怀涧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地抬起头看了一眼,模模糊糊看到了姐姐,又闭上眼睛,闭着眼睛问道:“姐,你推我干嘛?”
声音软软糯糯的,听起来特别想让人蹂躏。
“回房间睡吧,你堂姐要走了。”眼看妹妹又要睡回去,安怀谷又推了推她。
安怀涧抱着被子翻了个身,面朝沙发里侧闷闷地说:“不要,我就在这里睡。”
昨晚不肯让自己睡床,今早一大清早让自己回房间睡,姐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反复无常了!
安怀谷站在沙发边看了一会儿,听到卫生间里的流水声停了,想了想,走到卫生间门口,问安怀溪,“快洗簌好没有?”
低头刷牙的安怀溪瞟了她一眼,吐出口中牙膏泡沫,喝了口牙杯里的水,咕嘟咕嘟吐干净,拧开水龙头边洗边说:“这就好了。”伸手拿下架子上的干毛巾擦干脸和手。
“那我送你去机场。”才过了几分钟,安怀谷又改变了主意。
女人啊。
安怀溪惊讶了一下,把毛巾挂回架子上,转头看到安怀谷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扬唇一笑,向她走过去,说:“不用了,我自己去。”
在安怀谷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抓住她的手腕,倾身在她唇角亲了一口,“你和怀涧,我喜欢的是你。”
吻来的猝不及防,等安怀谷有所反应,安怀溪已经放开了她的手和她拉开了距离。
“安怀溪!”没大没小,以下犯上,不知尊卑,各种词语蹭蹭蹭在安怀谷脑海里冒出来,安怀谷气得想打断安怀溪的腿。
可偏偏安怀溪一副轻佻戏谑的样子,仿佛刚刚只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让人想当真又觉得太小题大做了。
“好啦姐,你永远是我姐姐。”安怀溪收起笑,敛去眼里的轻浮,说:“你回去睡吧,我自己打车去机场就行了。”
匆匆的来,又匆匆的离开。
安怀谷站在窗边目送着安怀溪走出小区,看她在小区门口上了出租车,抬手摸了摸刚刚被她亲过的地方。
心里不禁问道,怀溪说的是真的,还是只是开玩笑?
唐悦不知何时走到了安怀谷身边,目光划过她的唇角,幽怨问道:“你喜欢她,还是喜欢我?”
安怀谷转头,拉住唐悦衣领把她拽了过来,用行动告诉她答案。
微凉的唇,火热的吻,身体仿佛骤然落入水雾缭绕的温泉池子里,又s-hi又热,有一种形容不出的悸动在心口翻涌,从心口涌向全身,寻找发泄的口子。
唐悦抬手抱住安怀谷热烈地回应她,将她抵在落地窗上,管他会有多少人看到,撩起安怀谷睡裙伸进她衣服里,摩挲着她柔 软光滑的腰腹,与她抵死缠绵。
沐浴着温暖的阳光,身体里的弑神鼎绽放出月白光芒,与金黄色的阳光交融在一起,将白漠轻包裹在其中。
趴在床上看到这一景象的萧刑,心下一惊,连忙从床上下来,一个跨步走到与她几米之遥的白漠轻跟前,按住白漠轻肩膀,将神识探进她的神台中。
弑神鼎又在沟连神界,然而这一次与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
关于十一重天的记忆全被封在了意识深处,萧刑不由皱起了眉头,她不知道这预示着什么,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没有不安与恐惧,应该不会是坏事。
手背上忽然传来温暖,萧刑收回神识,白漠轻的手覆在她手上,笑得云淡风轻,“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月白光芒慢慢隐回到弑神鼎里,这一次沟连神界,很快就结束了。
客厅里,绯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时转头看一眼在厨房里忙碌的云夙。
白漠轻和萧刑一前一后从卧室里出来,听到电视里传出的声音,白漠轻探头看了一眼,很难得,绯月看的不是电视剧,而是新闻。
“早呀轻轻!”绯月的热情不减当初,一看到白漠轻,就兴高采烈的和她打招呼。
白漠轻回以笑容,“早啊。”走到绯月身旁挨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新闻,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看这个了?”
绯月叹气,“最近没好看的电视剧。”
连新闻都看了,可见最近是真的没有好看的电视剧,白漠轻看了眼萧刑,看到她进厨房和云夙一起做早饭,索性和绯月一起看电视。
这一看,看到了一个大新闻。
天文研究所有一重大发现,在星球150亿光年处,发现了一片横跨30亿光年的宇宙墙,在这堵宇宙墙里,没有任何星团和行星,是一个完全虚空的状态,将我们所在的宇宙和外面的宇宙分隔成两个空间。
绯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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