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槐西失踪了,许婉莉的订婚典礼又一次毁了。
她神经质地咬着手指不停打电话,叶家三兄弟却如同约好了似的,没有一个人能联系得上。
那天晚上,她穿着华丽的裙子,戴着贵重的首饰,死死地守着她的尊严,在叶宅等了叶槐西一个晚上。可一直到天亮,他都没有出现。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忍受这种耻辱,许婉莉恨得心都在滴血,每一滴,每一滴血都带着对叶家兄弟的恨意。
可即便是这样,她仍然剜着心咬着牙连夜搬进了叶宅,她守着这个空荡荡的房子,就像守着叶家庞大的财富,只要她在这里,就是叶家的女主人,她的孩子,也会成为叶家的继承人。
第二天温娉来了一趟,她把哭得梨花带雨的准儿媳好好安抚了一通,承诺等找到人后,让叶槐西给她跪下认错这女人才不情不愿地止了哭声。
然而温娉在完成叶夫人的任务后,转身就去找人打麻将了,至于没能参加订婚典礼的儿子去了哪里,她一点都不关心。
因此三天后,许婉莉等来的人是叶息。
他竟然还穿着订婚典礼上的白色西装,但外套皱巴巴的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西装扣子被解了一半,领带从里面掉出来,破布一样晃在半空。他低着头,如鬼一般拖着脚步,y-in沉沉地对坐在餐桌旁的许婉莉道:“叶简青……回来了?”
许婉莉被吓了一跳,手里抓着的叉子啪嗒掉到了地上,然而下一秒她就冲到了叶息面前,握着他的肩膀怒吼:“叶槐西为什么跑了?你不是说会让他娶我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他这次又跑了?”
叶息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又问了一次:“叶简青回来了吗?”
叶息似乎很平静,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不知为何,那道巨大的疤痕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让许婉莉感到心悸,他双眼的巩膜布满了血丝,密密麻麻好似血管爆裂。
她收回了手:“没有。”
话音刚落叶息就松开了她的手臂。
他身上那种诡异的压迫感让她双腿都软了下来,看这人像是准备离开的样子,许婉莉莫名松了一口气。
“你以为……那份股权转让同意书是真的?”
叶息忽然道。
“什么……什么?”
叶息嗤笑了一声,“那份同意书是我伪造的,趁你来时偷偷放在哥哥的办公桌上罢了……哥哥,怎么可能把自己的股权让给那个野种?”
“蠢货。”他低下头,抬手极具侮辱性地拍了两下许婉莉的脸蛋,“像你这种货色想当叶家的女主人?堪堪配上那个野种而已,给哥哥提鞋都不配。”
恨意的毒液浸满了心脏的血管,从那里出发,瞬间流向全身各处。
许婉莉死死看着叶息,指尖戳破了掌心,她哑着声音道:“那你呢?叶息,你算什么东西?
“被赶出家门,软禁国外。每次叶家人施恩让你回来,你也只会对叶简青摇尾乞怜,对田恬百般讨好。如今叶麟把叶槐西认回来了,你在这个家还有位置吗?
“我现在能够像女主人一样住在这叶家大宅里,你能吗?叶息你能吗?
“叶息,你在叶家有容身之地吗?”
难得一次醒来,叶槐西没有躺在床上。刚刚他又被叶简青做得晕了过去。
他们待在这个别墅已经四天了。叶简青一次也没有离开过这里,他们的生活除了吃饭,就只剩下了做`爱。
两个人挤在浴缸里,叶槐西浑身无力地躺在叶简青的怀里,腰部以下痛得几乎没有了知觉,t-u,n缝里还挤着巨大的性`器,他的腰被叶简青搂着,掌心正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腹肌。
“饿了吗?”叶简青亲吻他的耳朵。
叶槐西连偏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嘴唇上黄白的死皮翘起,像某种动物死后留下的残骸:“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叶简青根本无视了他的问题,他把泡沫抹到叶槐西身上,细致地为他擦洗身体,把他们欢爱后留在叶槐西身上的体液一点点洗去后,又抱着他把身体擦干,用被子裹着人放到餐桌旁边的椅子上。
然后从厨房的角落里拉出一条锁链,铐住了他的脚踝,确认叶槐西毫无逃脱的可能后,叶简青才低头轻吻他的额头,像一个温柔的恋人:“乖乖等我一会儿,饭马上就好。”
叶槐西低头麻木地看着脚踝上冰冷金属,脚铐的锁链一直往外,末端深深c-h-a进了墙里,在这里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有这种锁链,这栋别墅,是叶简青为了囚禁他而j-i,ng心设计的。
从上次逃跑过后,叶简青就已经不再信任他了。
为了能把他抱在怀里,叶简青把煮好的面条端到了客厅。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叶槐西身上裹着白色的睡袍,在叶简青怀里缩成一团,镣铐压在他赤裸的脚踝上,硌得很痛。
面汤冒着白色的雾气,叶槐西眼前一片朦胧,温热的面条贴着唇,他下意识张了口。
面条煮过头了,软塌塌的糊成一团,汤水也清淡得仿佛没有放油,叶槐西嚼着嘴里还带着腥味的j-i蛋一句话也没有说。
一个人小心地喂,一个人安静地吃。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平静得有些违和。
一碗面见底,叶简青侧过头吻住他的唇,面条寡淡的味道被叶简青舔去,皱干的唇瓣被温柔地吻s-hi。叶简青的手从伸进睡袍里,从肩胛骨一路往下,在腰窝流连了一会儿,又在t-u,n瓣重重揉`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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