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身的禁制很强,完全不像是一个简单的用来防雨的禁制,手中握着长剑,眼里流露出几分笑意:“他不太听话呢。”
乔云溪一愣,没明白什么意思:“谁不太听话?肖师兄你的扇子呢,怎么不摇扇子了?”
不是已经把剑收起来了吗,怎么又拿出来了?
肖亦清笑容温和,身体有些僵硬,慢吞吞的往前走了两步,低声喃喃了什么。
乔云溪没听清,也往他跟前走了两步,侧了侧耳朵,想忽略纷乱的雨声雷声,疑惑道:“肖师兄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
后颈骤然一痛,一道迅猛的灵力狠狠击了上来,乔云溪毫无防备,眼前顿时就发了昏。
朦胧中只看到一双混沌的眼,诡异的笑着。
再醒过来就是现在了。
乔云溪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被五花大绑捆了个严实,靠着床边扔在地上,绳上灵力流转,稍微试了试,没怎么挣动。
看向周围,房间很宽敞,光线昏暗一片朦胧。外面的雨依旧在下,哗啦啦的声音不绝于耳,扰的人心烦。
挑了挑眉,乔云溪没什么大反应,平平淡淡的问道:“肖师兄你干嘛把我绑起来,还带回你房间啊?”
他们还在寒天城城主府,就在肖亦清的房间内。
肖亦清笑了笑,不是往常那般温和如玉的俊秀,也不是笑里藏刀的y-in险,而是一种不顺畅的、好像很别扭似的僵硬,配上那森森的视线,很是古怪。
乔云溪嘴角抽了抽,总觉得肖师兄的脸配上这直白的诡谲神情有些别扭。
他家肖师兄就是一个笑面虎,向来都是表面温和笑嘻嘻,暗地里眯着眼下绊子耍人玩,才不会这么毫不遮掩的将这似笑非笑,且还明显有所图谋的神情露出来呢。
那么,这个人……是谁?!
他刚才说了一句……好久不见?
假肖亦清的动作僵硬,捏住乔云溪的下巴又是不自觉的细细端详了一会儿,眼中诡异之色愈发明显,笑道:“肖师兄?叫我吗?”
顿了片刻,假肖亦清扯出一抹笑来:“兄?肖?哈哈,我可不姓肖呢。”
乔云溪忽然心头一跳,冷冷的看向这个人,也是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发现长得真的是和肖亦清一模一样。甚至他早些年被那把扇子兵器弄伤,留下的浅色疤痕也是清晰可见,没有半分虚假。
只不过现在手里不是扇子而是一把长剑。
他视线不自觉在在长剑上多停留了一会儿,莫名有些熟悉。乔云溪瘪了瘪嘴,颇觉不痛快的看向他。
该死的,小爷知道你不姓肖,你倒是说你自己姓什么啊!
这人谁啊?!他好像没什么仇家啊?
混蛋慕沉,平时恨不得粘在身上扒都扒不下来,这会儿怎么就不在呢!
面色冷了几分,乔云溪道:“敢在寒天城抓我,还待在城主府,你胆子够大呀。”
假肖亦清眼中一亮,莫名其妙的笑出了声,怔怔的盯着他看,眼中贪婪之色愈显:“待在这里反而不会被他们发现不是吗。”
乔云溪皱眉,贪婪?
“不对,发现又怎样,就他们那些废物,找来也是送死,哈哈哈!”
假肖亦清的目光在他脸上来回扫视,引得他倍感不快,神情一变突然又喃喃几句:“像,太像了,几乎一点没变。”
“像谁?”乔云溪问道,在那把长剑上多看了两眼,又到他右手臂上瞧了瞧,心中不知怎的就有了个极其荒谬的想法。
天湖才刚刚出现,通道不会就已经打开了吧?
那把剑虽然和肖师兄的剑长得一样,但是给他的感觉却太过熟悉,熟悉到让他难以置信。
苍天明鉴仙道在上啊,不会是他想的那样的吧?!
那把剑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真打起来是要玩命的!
慕沉啊,快来救命啊~~
假肖亦清松开乔云溪的下巴,笑的莫名:“像谁呀……你叫乔云溪是么,说起来,那人的名字里也有个溪字呢,你说是不是啊……哈,五弟。”
他看见司诺溪慕沉还有那个玄机子的时候几乎都惊住了。
即便有人偶然长得和司诺溪相像,但是不可能他们都和重霄界那三人长得像!
“五你个大头鬼的弟!”
乔云溪脑中一瞬间警铃大作,轮回之力瞬间萦绕上来击向司绝涵的头,猛的跳起,飞快转过身子撞了他一下,迅速退开好几步远。
苍了个天的呐!
司绝涵?!!!
乔云溪猛的发力,白色的力量溢出,一下子挣断绳子。正打算一掌劈开门,忽是飞快击来一道灵力,沾染着丝丝血色,气势威猛的朝他而来,打断他的动作。
司绝涵狞笑了一下:“果然是你,司诺溪!你居然还活着!慕沉是不是将轮回珠给你了?!交出来!”
他肯定司诺溪当时已经死透了,现在竟然还活着,那必然是轮回珠的功效!
悟道?!哈哈,都是狗屁!他要踏碎仙道以己为尊!
这般逆天之物他一定要拿到手!
乔云溪撇嘴:“慕沉给我的东西,就凭你也想要?!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手上动作不停又是向门上击去,碰到了一道威力强大的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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