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铠喜欢这种小,因为这样自己可以轻易把邓渔搂进怀中,可以为他挡风雨、挡日晒......他甚至想过如果邓渔再小一点,他就可以把他藏进口袋,他去哪里就把邓渔带去哪里。
从十五年前他拨开那团绣球花、看到那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男孩开始,就是y-in谋,他的喜欢和爱、他的心脏和四肢百骸,渐渐和这个y-in谋融为一体,y-in谋已经融入他的血液和思想,根本无法摘除了。
“小渔,你说,爱会不见吗?”李孝铠在邓渔耳边道,他侧头亲了亲邓渔的侧脸:“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你喜不喜欢我?”
邓渔松开李孝铠,泪眼迷蒙地盯着他,他不住地点头,话无法说清,但一直在点头。
李孝铠眼睛也渐渐发红,但他没有流泪,只是红着眼眶,发着呆盯着拼命向自己表达爱的邓渔,这是他过去每一天都在期待的事,而如今这件事终于发生了,李孝铠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像卖火柴的小女孩在冰冷的冬夜里划亮最后一根火柴,看到了在温暖中朝自己招手的奶奶。
特别幸福。
如果他当初没有赌气,而是早一些翻开邓渔留给他的日记,他这样的幸福和满足也会来得早一些。
“初中三年级,周日,雨。
我喜欢上了李孝铠。
明明他脾气那么坏,还很喜欢调戏别的oa,而且也总是欺负我。
可是我喜欢他,我不敢告诉爸爸妈妈,更不敢告诉仲叔叔。
怎么办呢?我好喜欢他,我不希望他出去参加派对、不希望他有别的陪读、不喜欢他说讨厌白玉兰的味道、很喜欢他抱着我看鬼片、很喜欢他看着我、很喜欢他在学校找别人偷偷给我传小纸条......
抄作业不对,可他马上又要来抄我的作业,我就很期待;我周五晚上就把作业写好了,字写得很清楚,检查过三遍了,保证全对,他为什么还不来?”
不知什么时候天亮了,两人搂着在冰冷的地上睡了一夜,邓渔的眼睛肿着,李孝铠醒来后把他抱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一直等邓渔快中午的时候醒来。
李孝铠坐在床边看着他,邓渔下意识冲他笑了笑,李孝铠一愣,弯下腰亲了下邓渔的嘴唇:“早上好。”
一切按部就班,李孝铠安排邓渔洗漱完、吃完早餐,然后让他坐到自己对面。
“我想过了。”李孝铠盯着邓渔昨天因为情绪崩溃而憔悴的脸。
“我们分开吧。”李孝铠道,他从边上拿了两份协议出来:“彻底分开。”
“既然没有解决方法,那我们只能用最笨的,再也不要见;我爸给了你父母五百万,但是你没有钱,所以我再给你一千万,你永远不要再出现在n国和欧陆,这个世界上的其他地方,你可以随意选择,我也保证永远不出现在这些地方,好吗?”
邓渔呆呆地盯着那份被李孝铠推到自己面前的协议,半晌才堪堪抿住嘴,微微点头。
“我们对对方都不要再有任何期待,如果可以的话,五年就能忘掉。”
李孝铠又说,他依然盯着邓渔,俨然一个生意场上游刃有余的谈判专家。
“好。”邓渔握住笔,在那协议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两人交换协议,再次签名。
“嗯,这样就好了。”李孝铠收好自己的那份协议:“走吧,我送送你。”
下楼的时候雪还在下,邓渔接过李孝铠递给他的那张卡,将脸埋在李孝铠给他的围巾里,他垂着眼,将眼底的情绪藏起来:“我会一个人走,不会告诉我爸妈和仲家,你放心。”
“嗯,照顾好自己。”李孝铠笑了下,眉眼温柔,他伸出手又碰了碰邓渔的脸,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邓渔抬眼:“你也是,还有老虎,也要照顾好。”
李孝铠觉得自己似乎是失声了,他点点头,嗓子像被什么堵住,连拟声词都发不出来了。
“那我走了,李孝铠。”邓渔眼眶发红,眼底绝望而抽痛,李孝铠看着他走进雪里,叫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很快出租车就消失在漫天遍野的雪里。
就在这时李孝铠的手机响了,是父亲打过来的,大约是问自己这几天的事。
李孝铠接起,却连一个“喂”字都说不出来了。
“孝铠,这几天你们学校不大太平,你要注意。”
“孝铠?孝铠?”
李权只能听到重重的抽气声,以及似乎是在室外呼呼的风声,没有一点李孝铠的声音。
第一卷 第33章32
外面都说李家少爷得了怪病,先是哑了半年,那时候大家都说是李家得罪了天,上天在惩罚李家呢。
一年后李家少爷从贵族学校休学,在外界议论纷纷的时候他突然跑去李家产业最基层去锻炼,几乎每一个重要产业的基层都呆过,就这样过了两年。
两年后李权把李家的产业管理陆陆续续交给李家少爷,一直到现在,五年之后,李家少爷已经拥有了李家大部分产业的决策权。
李孝铠比李权更加果决铁腕,他上位之后把一些不必要的夕阳产业干脆利落地抛开,而所有有预见性在未来会蒸蒸日上的产业,就不可能没有李家的身影。
大家都在说,这个恐怖的李少爷才二十六岁而已,等到李家所有权力都交于他手中之时,这个世界的豪门之争肯定要重新洗牌。
而李孝铠除了有个神秘的已经六岁的儿子以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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