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突然传出红玉的惊叫声,吓的谢清歌虎躯一震,险些栽倒下来。
“怎么回事?”林夕瑶瞪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师傅,你醒醒,我这就把那个不孝子给你抓回来。”红玉掐着夜魅的人中,夜魅这才幽幽转醒。
“我……我可怜的孩子……红玉,你,快去,快去找他,快去找他回来……”夜魅眼中带泪,心中又痛。
‘事不宜迟,溜之大吉。’谢清歌眼看要完,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却被林夕瑶一把抓住,“你要去哪?”
‘哎呦,怎么把她给忘了。’谢清歌一拍脑门,“我要去找你师兄!一定要把今天的事给弄个明白!”
“好!我也去!”师兄既然决定来着,就不会这么不明不白的离开,我一定要弄清楚,还姨娘一个交代。
看着林夕瑶坚定的眼神,谢清歌真像抽死自己,‘这个大麻烦怎么还黏上自己了。’
“好,那我们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谢清歌眼睛骨碌碌一转,“可乌灵城这么大,我们要找一个人形同与大海捞针,不知无大哥一般会去什么地方,这样我们也好找啊。”
林夕瑶一双大眼干巴巴的盯着他,‘这几天,师兄不是出去找人就是出去找人,那还会去什么地方啊。’
“林姑娘,知道么?”看她这样子就是不知道,谢清歌暗暗松了一口气,还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果然不负他所望,“不知道。”林夕瑶看了他半天,还是只说出这一句来。
“既然如此,看来我们只能分头行动了。”谢清歌皱着眉头,咬咬手指,一副苦恼的样子。
林夕瑶低头思索一番,“看来只能这样了。”二人达成共识,立即分头行动。
无月痕漫无目的的又在街道上,耳边不断响起夜魅说的话。
“既然你问我了,那就告诉你吧,当年抛下你,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夜魅一脸悲痛,如今时过境迁,可往事依旧历历在目,当年大雪映照下的刀光剑影,血花飞舞,还是那么刺目,还是那样鲜明。
“何为迫不得已?”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无月痕心中不是没有疑问,只是在第一次见面时,没能来得及提起。
夜魅慢慢起身,走向窗边,看着外面大雪慢慢消融的一切,“当年,我醒来时就是这副场景,一切发生的都那么突然,我在一场落叶飞洒的时候,生下你,可在那年的第一场大雪中就失去了,我的所有,包括你,还是我的丈夫。”她眼中泪光闪闪,谈起这些,无疑是有一次揭开她的伤疤,这么多年,从未如此清晰的感觉到当年的疼痛,大概是这些年过的都太糊涂了吧。
无月痕不能理解,慢慢站起身,“当年到底发什么了什么?我听过丐帮的朋友说,如果没有您大闹魔教总坛,外界中的我们现在应该还在某个深山里隐居,怎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夜魅痛苦的闭上眼睛,“是,本来我们是该有个幸福的家,可这一切都在那年,那场大雪里覆灭了!”她痛苦的闭上眼,切肤之痛席卷全身。
“为什么?”无月痕摇摇头,这么多年过的这么真切,可他期望的家,却一直活在别人口中,“依您和爹在武林中的地位,我们又怎么会活成这个样子?”他虽不理解他是怎样的高峰,可众人口口相传,又怎会有误?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夜魅突然苦涩的大笑几声,“对啊,以我与何彧的能力,谁人敢动我们!可就,偏偏有人,偏偏有人,敢这么做!”
“谁?”
“魔教圣女!”夜魅怎么也不会忘了那天,所有人都带着面具,可就偏偏那魔教圣女,朱玥,明目张胆的挂着魔教的半面黄莲,身着红衣,在一群忽高忽低的人中,分外扎眼。
“不可能。”无月痕矢口否认,“魔教圣女,我见过,她不过十几岁的年龄,怎么会是当年的人?”
“魔教圣女可不止一代,而追杀我们的人,就是她的母亲,朱玥。”夜魅看的清清楚楚,见过朱砂几次,两人就像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一样美丽,一样妖治,让人沉沦,无可救药。
“可有未了的恩怨?”魔教和正道为人有些恩恩怨怨在正常不过,可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恨,才让他们如此不仁不义,要将他们追杀殆尽?
“我与他们并无宿怨。”夜魅身正不怕影子斜,在窗前立得笔直。
“若无恩怨,他们又为何如此不择手段?”
第一百零七章
“若无恩怨,他们又为何如此不择手段?”若真无恩怨,那魔教到底想干什么?
“我原先不懂,”可在京城里呆惯了,终于知道还有一种罪,也会置人于死地,“怀璧其罪。”
“什么?”无月痕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的背影。
“夫子无罪,怀璧其罪。”夜魅淡淡地说完,“当年,你爹突然横空闯出江湖,无门无派无宗,可就是这么个没有底细,不知根基的人,凭借一手过人的本事,横扫武林渣滓,重正武林门风!”
夜魅转过身,看着无月痕呆愣的样子,“孩子,你爹是幸运的,他不知从何而得了一本绝世武学,有经高人指点,无师自通,学会了一身的绝世武功,为人仗义潇洒,不拘于名,整顿了武林风气,便让位给你郭伯伯,也就是现在的武林盟主,郭旭。”
她突然叹了口气,“可谁知道,那r,i你是满月的时候,你郭伯伯带了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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