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尾随而来,果然看到二人躲在一条暗巷中,密谋着什么,‘嘿嘿,没我什么事了,喝酒去咯。’便不再停留,离开了着是非之地。
红玉看着外面的情形,心中发狠,却又不能诉说,“红玉,红玉。”
夜魅一声声的催促,红玉只好拉着看热闹的玉凌璟进屋,掩好门窗,“师傅莫不是犯病,听错了吧,着那有什么声音。”
玉凌璟当下会意,“夜魅师傅你都好久没有给凌璟讲故事了。”
“我明明听见外面有声音啊。”夜魅自知自己j-i,ng神不好可这外面确实有声音啊。
玉凌璟眼珠子一转,继续哄骗到,“夜魅师傅听的不错,外面确实有声音。”
“凌璟!”师傅现在大伤未愈,此时和那魔女再纠缠起来,岂不是雪上加霜,一想到这,她眸子愈发沉浸,周身气焰更是冰冷蚀骨。
“不过是寻常人家娶亲罢了,您还是别凑热闹了。”玉凌璟的话给了红玉一颗安心丸。
“可我听着怎么不像啊。”
“哪里不像了,你仔细听听。”玉凌璟拍着她的手,敲打节奏。
“可我仔细听也还是不像啊。”夜魅竖起耳朵听了听,“到像是有人打架。”她看着玉凌璟,用手指着窗外,不太确定的说道。
“夜魅师傅,你怎么又糊涂了,外面是娶亲,怎么和打架扯一块去了,要不你听我给你哼啊。”玉凌璟佯装生气的拍打一下她,嘴里开始哼娶亲队伍的曲调。
红玉拿出一块沉香木,刻下香灰,又撒一把颜色相近的粉末在里面,搅拌均匀,摆好香炉,这才点燃铺成‘安’字的沉香,又展开屏风,放在床前,让原本就暗的屋子,又昏暗了几分。
“你这丫头,诚心寻我开心是不是?你这哼的那是娶亲的调调么。”
“人家本来也就没听过嘛。”玉凌璟拽着她的衣袖撒娇。
“你这丫头。”
红玉微笑看着二人,“师傅,该休息了。”
“啊?这么快?”夜魅也觉得脑袋越发昏沉,“休息就休息吧,正好我也困了。”
“那我和凌璟就先出去了,师傅,你早些歇息吧。”红玉帮她掖好被角,便和凌璟一同出去了。
“团子,我看到人了。”丸子指着被人群挤来挤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谢清歌。“就是他。”
“他?你没搞错吧?这分明是个男人啊?”团子看着脸色惨白的谢清歌,一脸疑惑。
“你瞎啊,你再仔细看看,那个男人能长的向他这样?”丸子指指谢清歌,团子定睛一看。
“唉,你还别说啊,还真是个美人胚子。”团子摸着下巴,一脸 y- in 荡,“原来女扮男装混到这了,可真是让我好找啊。”
黑鞭蛮力太大,分明不是无月痕记忆中的样子,无月痕剑锋偏转,将黑鞭挑向一边,黑鞭打到横木之上,落下一个深深的烙印。
受此重击,无月痕头脑也稍微清醒,慢慢恢复神志,“额?谢郎?”看到眼前赤目的红色绸缎,像是收了惊吓一般,猛退一步。
黑鞭再次落下,朱砂看准时机,迎鞭踏行而上,飞至秋慕雪面前,随手一挥,黄沙拂面,秋慕雪慢慢昏迷,自空中落下。
“唉唉,慕雪,慕雪。”看着秋慕雪自空中落下,谢清歌奋力一搏,终于拿到了腰间的银针,给身边人一人扎上了几针,周围瞬间多出了许多空间。
看到落在眼前,背对自己的异服少女,无月痕终于确信自己所在何处,“是你?”
“你醒了啊。”朱砂转过身,给人娇媚少女的感觉。
“我睡了很久么?”无月痕侧过身,不去看她,谁知朱砂就是要站到他面前不可。
“也没有很久,不过就是有些事,你不记得了么?”
“何事?”无月痕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你说着大庭广众之下,孤男寡女独坐轿中,你还救我一命,你说何事?”
无月痕脸上微微发红,却还端着君子之资,“姑娘所说之事,待我回去考虑清楚,禀报师尊,在做定夺。”
“圣女,圣女。”突然一人前来报信,朱砂会以手势,赭红衣衫的人,立即用手势回应,朱砂点了点头,那人便退了下去。
“这件事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朱砂对着无月痕调皮一笑,‘你可是我的猎物。’
“咻―咻、咻咻―”响亮的几声口哨,“我们还会再见的。”
“彭”
“彭”
“彭、彭”……又响起几声爆炸声,赤红一片的烟雾充满街道。
“咳咳咳,这是什么鬼东西?这么呛人。”在一片红色混乱中,谢清歌不知被谁拉倒了一旁得暗巷,躲过了浓烈的红烟。
“谢谢两位兄台出手相助。”谢清歌有气无力的抬手随意行了个礼,全身上下沾染上的污秽,让他不忍直视。
团子一脸恶人像的盯着他看,“兄弟,我们好像在哪见过啊。”
谢清歌这才正眼看清了拉他一把的人,“怎么是你啊?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您居然也有这副慈悲心肠啊。”
“嘿嘿,随你怎么说,爷爷我今个救了你,你说怎么报答吧。”团子越看他越像画中人,越看他越像是个美娇娘,越看他越像是许老爷给的白花花的赏银。
谢清歌倒是毫不在意,在怀里掏了掏,没有东西,这才想起来银票全给了无月痕,又看了看衣袖,还是空无一物,全身上下摸了个遍,也没找出一分钱来,这才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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