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清和景澈走进去正听见了。
“怎么会这样,太惨了!”
“这可怎么办啊,是不是有天战乱也会出现我们这里?”
“这地方还呆的了吗?”
“出了何事吗?”景澈看见村民们脸上出现惶恐之色问道。
“景公子?”看着那景澈和流清,方才讨论的村民,脸上涌上惊讶和欣喜,“你们回来了?”
“是啊!”景澈感叹道,“总觉得离开了好久,不过这次回来应该会久留。”
“景小子,你们这次要就留在这吗?”村长忽然拨开人群,脸色凝重道。
“有何事吗村长?”景澈眼露疑惑。
村长皱眉道,“现在这里恐怕不安全吗,乡亲们迟早会走的。”
“走?去哪里?”景澈惊讶道。
“不知道……”村长苦涩道,“这地方我们世世代代都在这,可是不走没办法。”
“为何?”景澈不解道,“乡亲们有何麻烦吗?尽管告诉我们!”
“唉!”村长叹息着摇头,指了指人群后面一个满脸血污躺在地上的人,身上染了不少血迹,伤口看得出已经经过了简单的包扎,神色萎靡。
流清皱了皱眉,上前查看了一番,这伤势包扎手法十分粗糙,身上累计的伤势不少,命人又取来医药箱给地上的伤者包扎。
而景澈则在旁边听着村长说话,“这是我们村王嫂的儿子,王嫂去世后他就离开了村子独自去闯荡,今日忽然满身血迹的回来,可吓了我们一大跳,说是他呆的那个地方有一天忽然出现了很多人去抢粮食,抓了不少村里的姑娘走了,连山石都因为莫名的原因塌陷,压死了不少人!这一路回来到处都是尸体,我寻思着是不是哪里发生了战乱!”
战争,最苦就是百姓,颠沛流离,居无定所。
“咱们这地方啊,离他那说近也不近,说远也不远,这若真是起了战乱,难免受到波及,东边不太平的话,我们只能往南走了!”村长无奈的说道,老脸上尽是悲伤,离乡背井本就是人生痛苦的事,若非情不得已,谁也不想离开家乡的。
说完了这些话,老村长沉默下来,村民村也不再说话,小孩躲到大人的身后,黑亮的眼中尽是害怕,整个村长弥漫在悲哀的气氛中。
流清仔细的为伤者包扎好了伤口,站起身,安静的站在景澈的身边。
“景小子啊,这次你们若是回来晚点,乡亲们可能不在了,不过好在你们现在回来了,就多留在这好好玩玩,也不要在此地多呆了!”村长关切道。
“村长无需担忧,若是信得过我们的话,就安心呆在这吧,我们不会让你们出事的。”景澈笑着开口,他语气中倒没有什么风雨欲来的忐忑。
“可以留在这……?”村长犹豫着问,景澈的语气可不像开玩笑,而且他们二人本就在村民的心中是敬若神明般的存在,听了他的话莫名的安心了下来。
“嗯。”景澈点点头。
“好。”他的话仿佛让所有人都吃了定心丸一般,悲哀的气氛霎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将伤者送进房间躺好,村民们面露欣喜,嫂子们更是开始拉着景澈流清七嘴八舌的问候着。
本打算回小院的,最后还是架不住村民的盛情,留在村子吃了午饭。
景澈吃的倒很尽兴,席间跟村民们相谈甚欢。
村长看着优雅坐在桌边的白衣少年忽然问道,“景小子啊,你和流清的事定下来没?”
“什么事?”景澈夹了一筷子菜,明知故问。
“婚事啊!”老村长乐呵呵道,全村人都知道,景澈粘流清粘的紧,向来是不离身的,况且,过年那阵子那也当中以木簪与流清定情,这件事可是到现在,村里姑娘们还不时的谈论呢!
村长说的这么直接,流清x_i,ng子再冷淡,雪玉般的面上也微微泛红,却也不好打断村长,只得低头饮茶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个嘛,我倒是想定下来啊!”景澈委屈的看向流清,他可是提都不提!
“只要你们是真心相爱,乡亲们都支持你们,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哈哈,好啊,干脆到时候喜事也在这里办好了!”景澈越说越兴奋,内心里还真想跟流清办一场喜事。
“好啊,你们两个少年对这事肯定没什么经验,喜服什么的我们村里人给你们准备吧。”
“行!”景澈兴致勃勃的道,“晚点我将尺寸告诉村里的婶子。”
“我吃饱了!”流清冷着脸,忽然起身,离开了桌前。
“这是生气了……?”村长试探的道。
“怎么会呢,不好意思罢了。”景澈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也放下了筷子,“今日谢谢乡亲们的款待了,你们安心呆在这,没事的。”说完,追着流清出去。
屋外,清风习习,桃花浪漫,依稀能听见孩童的银铃般的笑声,宁静祥和。
流清出神的看着不远处两个蹲在地上的玩泥巴的小孩子,景澈也陪他一道站着,“这村里的气氛真好……”美好的谁也不想将之破坏。
“大哥哥,大哥哥!”方才玩泥巴的小孩子屁颠屁颠的跑到流清二人面前,“这个送你!”
这个……流清疑惑的看着他手中的圆滚滚的泥巴。
景澈嬉笑道,“这捏的是什么啊?”
“是j-i蛋!”小孩子得意的挺起胸,脆声道,“哥哥好瘦,我要给j-i蛋哥哥吃,让哥哥长胖点!”
景澈闷笑一声,摇着扇子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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