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啊……啊啊……”
没咳嗽两下,她的面颊就被紧紧捏住,红唇大张。
韩玉梁顺手抄起旁边凉被,单脚踩住运力一撕,扯下一条,将她手腕扭到背后。
这女人胆子似乎颇小,连挣扎也不敢,舌头颤动,被捏开的嘴里含煳不清地说:“什么……什么都好商量,别……别杀我……求你……”
本想把她绑上,没料到竟这么不济事,韩玉梁皱起眉,索性先凝神运功,逼出杀气,先勐地给了她一个凶煞眼神。
女人整个人都顿时软了,瘫在床边一条大白腿哆哆嗦嗦垂到了下面,半抬着头哀求:“我……我给你钱……我……我保证不报警……真的。”
他眯起眼睛,故意色迷迷地打量了她一下,并不说话。
她低头看了一眼,睡裙早被蹭乱,一边吊带垂在下面,露出半拉已经微微松弛但依旧颇为丰满诱人的奶瓜。
明知道男人起了色心,她却反而松了口气似的,勉强挤出个微笑,往后退了退,把腿缩到床上,并拢,“别的……别的也好商量,只要……只要别杀我,真的都好商量。就是……你别嫌弃我年纪大。”
韩玉梁略一斟酌,拿过她的手机,递到她眼前,嗯哼了一声。
女人哆嗦了一下,小声问:“解……解锁?”
他点点头。
解锁后,他先翻了一下自己能认清是怎么回事的地方,但这手机款式很新,还不是他见过的寻常智能系统,最后知道怎么打开的,也就是个通讯录。
他翻到那个标记成“亲亲老公”
的号码,对着那女人的脸,用力点了点,哑着嗓子道:“这是你老公?”
那女人哭丧着脸说:“我……我就是自己写来看的,我……我是给他当情妇的,都当二十年了,手机里存成老公而已。”
他不置可否,拿回手机接着往下翻,翻到最下,顺次看到了张鑫爵和张鑫卓两个名字。
微笑浮现在口罩下面,好,看来是不冤枉了,他打开张鑫卓的名片,核对一下号码,和叶春樱那里存的一致,“张鑫卓,张三少,和你是什么关系?”
那女人抱着膝盖,似乎意识到对方并不是寻常入室抢劫的恶匪,小声说:“是……是我男人老婆的儿子,老三。他……他在黑街好像挺有名的,说别人都管他叫张三少。”
“嗯?张三少?”
韩玉梁故意做出不悦的口气,手掌化刀,横向一斩,指尖擦过那女人的吊带,脆弱的布料顿时应手而断。
“我……我不会告诉他的。”
她双手抱住险些掉下来的睡裙,往后靠在床头,大口急喘,骇得面如土色,“你到底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放过我……别杀我……”
虽然起了淫心,但韩玉梁知道还是正事要紧,更何况这女人如此胆小,完全不必着急。
他思忖片刻,打开她与张鑫爵的短信往来记录,往前翻了翻,大致浏览了一遍那短短十几条,然后学着她的口吻,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大少,我有个事儿,能不能请问一下你,萤萤是不是去找过你啊?她最近变得有点怪,你知道她是怎么了吗?”
那女人瞪眼看着他把短信发送出去,一头雾水,脸色苍白,欲问无胆。
暂时没等到回复,韩玉梁一皱眉,心想闲着也是闲着,便将裤扣一解,从中掏出了那根还半软不硬耷拉着的长长yáng_jù,冷冷道:“要不要命,看你表现了。”
身为一个淫贼,报仇出气自然要找漂亮女眷下手,当初武当掌门将他列为武林祸害,号召正道群起追缉,他就悄悄摸上山,将那死牛鼻子藏在偏房的爱妾绑走,带到山里幕天席地好好快活了三天。
那珠圆玉润皮肤白嫩的小妇人,生生被他奸得从痛哭求饶到淫声浪语再到痛哭求饶,从苦不堪言到欲仙欲死再到苦不堪言,最后阴关被破,淫津横流,今后肾经空虚淫欲入体,死牛鼻子只要一干她就必定狂泄不止,稍卖力点,就能把她活活干死。
他从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不在叶春樱面前,他也没兴趣装什么大侠样子。
看那女人磨蹭着爬了过来,他只觉得快活。
你张三少不是要找人杀我么?我不仅活得好好的,还要让你小娘跪下吃我的jī_bā。
在那ktv里转悠了很久,这情妇本来还在犹豫,可一凑近,就闻到一股澹澹的血腥味,顿时吓得挪动下身过来床边,乖乖跪坐下来,圆滚滚的屁股搁在后脚跟上,抬头就乖乖吐出舌头,顺着yīn_náng中央的肉筋就往上舔去。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一见就知道这是个技术精熟的,韩玉梁微微一笑,分腿站稳,单手把她头发拨开,看着她张大嘴巴嘶熘嘶熘舔过肉茎,浅浅含住guī_tóu,舌头垫在下面左右摇晃。
他的小兄弟从同样的侍奉里得到的快活比寻常男人高出数倍,舌头这么一舔,酸麻顿时扩散开来,整条ròu_bàng昂扬而起,迅速胀大。
她原本二指圈着,结果眼见着嘴里guī_tóu越来越大,那拇指食指,竟然也再圈不住。
这种伟岸yīn_jīng,过往她也就在西洋a片中见过。
韩玉梁当然不会为这种女人特地行功收缩,拿着她手机继续检查,另一手揪住她的头发,按着她摇晃吞吐。
结果第一下就顶了喉头,噎得她满脸胀红,双手急忙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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