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卫熎顺着仲彻念的动作弯下腰低了头,让仲彻念搂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往下勾。他注视着仲彻念,“我只是怕没人你会觉得无趣。”
“这种事没必要急。”仲彻念与卫熎的额头顶靠着,他微笑着低声说,“他们至今除了盯人就再没什么动作,也就是他们也没查到有用的东西。他们和我们比耗不起。”
卫熎沉默了会儿,低声道:“其实我有办法。”
“什么?”
“让他们的注意转移到其他案子上,他们的人力相应的会转移。”
仲彻念挑眉,和卫熎分开了些,他盯着卫熎道:“什么其他案子。”
卫熎却笑起来,“没事,伤不到别人。”
“你哪来的案子。”
“一些陈年老案。”
“谁的。”
卫熎没说话,只是笑笑。
仲彻念却瞬间就明白了,脸色变了变,本勾着卫熎脖子的手下一秒就紧卡住了卫熎的后颈,“卫熎,你这条命是我的。我现在没让你死,你就别给我找死。”
他之前怕的是卫熎把其他贪官污吏或有钱人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牵扯出来,毕竟艺术方面的水也深,又常与国人的“送礼”文化不可分割,有些事是身不由己,所以卫熎可能在无意间混卷在那些事中。
但当他见卫熎没说话、只是笑笑的时候,他似乎立刻就懂得卫熎在说什么了。
卫熎在说的是之前他自身那些不为人知的案子。那十一个塑像,收藏。
“彻念,你总是这么明白我。”卫熎笑着感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仲彻念则眼睛眯了起来,盯着,“你呢,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最后卫熎主动放弃了这个话题,率先低头吻住了仲彻念。
仲彻念也没再追问,紧卡着卫熎后颈的手再度缓和下来,柔和的搂住了卫熎。
渐渐进入了十月,十一长假,旅游旺季让y市更加热闹拥挤起来,而相应的潜在问题也随之增加产生,如偷蒙拐骗、争执斗殴等等。
这导致各个局和所都在忙碌,人手可能有些不够。
卫熎可能意识到了这个状况,所以他提前做好了准备在几个目标之前来回转着观察着,看哪个有机可乘。
但陈正这回似乎是打算死磕了,就算各个局和所再怎么忙,也会在每个潜在受害者身边附近留一个盯得。盯梢的人可以轮流换班,不过必须要确保有人盯着。
卫熎皱了眉。尽管仲彻念很坦然的让他不必着急,但他心底总觉得他在这件事上亏欠仲彻念,长时间的龟缩着而不动手让他有点烦躁。
所以这次他回去的时候表情不再似以前那样轻松,他皱着眉,带着自责与不快。
“他们还在。”他说着,沉闷了不少。
仲彻念却笑着说:“急什么。”接着就搂过他的脖子,摸摸他的头,“你想去抓人了吗?”
“也不是……就是已经两个月了。”
“两个月怎么了,我们还能和他耗一年。”
卫熎沉默了。
他怕时间太久,仲彻念对杀人的事会渐渐淡了。
他觉得这件事是维持他们关系的一根重要锁链,让仲彻念从一个普通人坠入和他相同境地的唯一条件。这使他们相同,也使他们更加相近,更加亲近。他需要仲彻念对杀人有渴望,也需要仲彻念依赖他。他需要仲彻念,也希望仲彻念需要他。
当仲彻念不再对折磨和杀人抱有兴趣,他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会如何。
想到这些,他就已经定了主意。而这回,他没有再和仲彻念商量。
—吐槽—
昨天晚上八点多就睡了,然后一不小心就睡过去了…今天多发点_(:зゝ∠)_
二十三。捉摸-3
卫熎将名单上几个目标的电话打了试了下,有三个已经换了号码,于是他打算先向其他几个人下手。
他开车到离目标家不远处的车站附近等着,换了一张卡,看到目标出来后就打了电话,压低声音,装作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告诉对方被人跟踪了。
他也不知道警方跟这些潜在的受害人沟通过没。也许沟通过,让他们自己也提高警惕;也许没沟通过,可能不想造成恐慌,或是不想泄露一丝情况,以免打草惊蛇。
显然情况是第二种,卫熎看到对方慌了,立刻朝后张望,于是他就给对方描述了跟踪的人的模样。
对方明显不信,但当看到真的有电话里形容的这个人在他不远处跟着时还是加快了脚步。
毕竟只是个普通人,又有案底,所以对被跟踪这种事有本能似的不安,生怕又是警察。卫熎就在对方跑时胡编乱扯着一起“y-in谋”,说他已经被人打算当做一件案子的替罪羊,因为有案底,所以别人会更相信那件事就是他做的,这些人打算今晚就趁机将他抓走。
这听起来就像影视作品里的情节一样戏剧化,但也正是因此,人们才会对这种事有一定的自以为是的了解,轻易的相信了那种本该听起来匪夷所思的事,将自己无意中代入到了剧情中。
“但我什么都没做过!我……我已经打算好好生活了!”那人在电话里焦急无助的喊着。
“我就是因为不想让无辜的人卷入这件事才给你打电话。”
“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摆脱后面的人,近期别回家。”
“他妈的他跟这么紧我怎么摆脱啊?!”
“往车站去,来车就上。”
说完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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