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白银月那个狐狸j-i,ng!”说着,张天兆气愤的锤了下桌子。
“别闹了。”陈思摆了摆手,“那是妖院的院长,人家可能就是想高考。”虽然这年头师生恋很火,但白银月是个妖j-i,ng,得是多无聊,才会看上一个人类学生。
“你懂什么。”张天兆嫌弃的说,“情商那么低。”
“我日哦!”陈思忍无可忍,一个手刀劈下去,被张天兆轻松地躲开,“你情商高有什么用,智商低,颜值低,想比过人家院长,没可能。”
“你太不够兄弟了,怎么能这么说我。”张天兆委屈的叫唤。
陈思本来还想说,被张天兆这么一质问,竟然张不开口了。好歹是一起记了过的兄弟,对方还是个傻子,似乎应该对他宽容一些。
陈思原地转了两圈,双手掐腰,问张天兆,“你想打败情敌。”
“必须打败!”张天兆壮志豪情。
“好,我帮你。”陈思打了个响指,一把将张天兆拉了起来,冲出寝室。
作者有话要说: 城池羽:要不是你得罪了老师,转院怎么会这么麻烦。
张天兆:不是羽哥你得罪的嘛qaq
城池羽:闭嘴,就是你。
张天兆:?
第23章
城池羽还没到二区,就远远看到白银月在两区的交界点站着。白银月穿着一件石青色的交领长衫,同色的长裤和布鞋,银色的长发扎成辫子垂在肩上,看起来更像coy了。
城池羽走过去,客气的打招呼,“白老师好。”
“嗯,走吧。”白银月微微笑着,给城池羽带路。
一路走到二区的教室宿舍,两人和谐的聊了很多,白银月可比张天兆会聊得多,将城池羽从小到大的事情都给问了出来。最关键的是,城池羽还不觉得戒备。
因为白银月不会问“你小时候在做什么”这种没头脑的问题,白银月会轻声说,“人类的小孩都上幼儿园的吧,你也上过么?”
城池羽就点点头:“我倒没上过,都是我姥爷带我。”
“那你就是直接上小学了?会不会跟不上学习进度?”
“也不是,我读了学前班。姥爷教我的东西也很多,比幼儿园教得多。”
“你这么聪明,小学的时候就是班长吧。”
“没有,我是学习委员。”
简单的一段路,城池羽走完才发现,他把前半生都交代给白银月了。当然,说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白银月住的是独栋宿舍,花园洋房,二楼还有个游泳池。补习的地方是书房,显然是重新布置过,书架前面该放大书桌的地方空着,反而在旁边窗户下放了两张相对的小书桌。
城池羽坐下,白银月立刻将一摞卷子递给城池羽,“我想着,先把今年的高考题做一遍,给你看看我的水平。”
城池羽略微错愕,这才接过卷子。不得不说,他内心里也认同张天兆那个“狐狸j-i,ng”的说法,以为白银月对他有什么企图,没想到人家是真的想要高考。
“你先看。”白银月坐到城池羽对面,打了个响指。
一个餐车从门外滑进来,滑到桌边,上面摆放着水果和点心,还有咖啡和茶。
“咖啡还是茶?”白银月笑着问。
“咖啡,谢谢。”城池羽已经闻到了咖啡的香味,那就宁愿承担睡不着的风险,也一定要喝咖啡。
城池羽一边喝着咖啡吃着点心,一边将白银月的高考卷子翻了一遍,结论就是,“你不该选理科,我觉得你对数理化一点概念都没有。”
白银月认同的点头:“我也觉得,人类为什么要发明那些数字来折磨人,数学完全是没用的东西。物理和化学也很奇怪,那些力啊,方程式啊,全是瞎扯淡。还有生物,虽然我不是人类,但我知道人类的内在不是细胞,是魂和魄。”
城池羽点了点头,对于妖j-i,ng,理化生恐怕很打击信仰,“所以我建议你学文科,历史和地理你应该很熟悉,政治也只需要记答案。”
“可以不学数学么?”白银月的眼睛瞬间亮了,银色的眼眸中闪着细碎的光,仿佛银河璀璨。
城池羽摇头:“不能。”
这两个字对白银月的打击堪称毁灭性,连房间里的灯都跟着暗了下去。
白银月很快再次点亮灯光,接受了现实,认真跟着城池羽学习。
城池羽先给白银月讲了答题的技巧和思路,纠正白银月总是觉得题出错了的思想,然后给白银月布置作业。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城池羽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白银月立刻说,“时间差不多了,今天先到这里。”
“谢谢白老师。”城池羽说。
“是我谢谢你,城池老师。”白银月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城池羽,“学费,我可是不会用身份压榨学生。”
城池羽爽快的伸手去接信封,结果却被白银月擒住了手腕。
“你受伤了?”白银月微微皱起眉头。
城池羽的手腕上有一条红黑色的伤痕,好像被烧过,有些焦黑,又好像被勒过,有些淤青,还破了皮,有些血痂。
“学道法总要受伤的。”城池羽抽回手。他的聚气手环不太完善,昨天在他胳膊上留下了三道伤痕,疼确实疼,但在忍受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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