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臂似烈火焚烧一般,偏偏中间夹杂着丝丝缕缕缠绵不绝的y-in寒,花怀君垂眸,看着自己的右手,本来洁白如玉的修长手骨此刻蔓延了黑色繁复的纹路,纹路好似活物一般,不停的在手臂上扭曲缓动,看起来极为可怖不祥。
莫离偏了偏头,咳嗽出一大堆的血沫,他望着胜利者,嘴角勾出一抹暗讽的冷笑:“花怀君,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你是一个疯子吗?”
花怀君皱眉,心情越发暴戾,剑尖忍不住向下探去几分。
莫离感受到几欲刺入咽喉处的杀意,居然笑了起来,笑声暗哑怪异,他看着前方的花怀君,又好像没有在看他,“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只能告诉你,我可没有在骗你。”
银色的面具泛着惨白的光芒,莫离感受到身体的温度在迅速的丢失,他望着天边的一弯残月,对着不明所以的花怀君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但是,我不会告诉你真相,哈哈哈哈,…咳…咳…到那个时候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说你是疯子的意思了……咳…”
花怀君面无表情的看着不断咳嗽的莫离,握紧了手心的白骨剑,西通的走狗果然令他无比憎恶,忍住右臂的极端痛楚,花怀君向前轻踏一步,白骨之剑高高挥起,随即猛然落下!
喷ji-an出来的温热鲜血有几滴落在了花怀君稠丽的眉眼处,更添修罗之风,他望着心脏被刺穿的莫离,静静的看着他没有了呼吸之后,才转身悄悄离去。
密林又随之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浓郁的血腥味挥之不去,引来了嗜血的灵兽。
疾风豹小心翼翼的逐步走进地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呼吸的人类,在他身边转了好几圈之后,终于忍不住张开獠牙咬了下去。
暗处突然想起了窸窸窣窣惨叫的声音,好似柔软的物体被捏碎,随之而来的就是轻微的咀嚼吞咽声,带着毛骨悚然的寒意。
花怀君独自一人快速穿梭在密林中,尽快的向回赶去。中途路过白日里走过的灌木丛,还是停了下来,他微微喘着气,调息了一□□内翻滚紊乱的灵力,顺势依靠在灌木丛中休息了下来,鼻尖是熟悉的清淡花香,花怀君望着朵朵簇拥着的粉色花朵,眉眼柔和了下来,秋水瞳仁里带着浅浅的笑意。
修长的指尖忍不住在那些小花上碰了碰,掉落一身露水,染s-hi了血迹斑斑的白色道袍。
抬眸望了望天色,最终还是起身向山洞奔袭而去。
等到了洞门口,看着禁制仍然完好无损,轻舒了一口气,无声进入洞内,发现苏若白仍在睡熟,自己的师尊也在原地安心打坐,花怀君看了看自己的道袍,皱了皱眉。
灵巧的穿过山洞内的小道,花怀君躲在暗处换了一声洁净的衣物,又用清尘术反复来回几遍,将身上的血腥味彻底消除之后,才缓缓的走到师尊面前,凝视着他。
右臂仍在疼痛着,黑色的纹路暂时被他用灵力逼到了胳膊上方,花怀君轻轻的将头埋在任长空的脖颈处,深深呼吸着师尊身上清冷的香味,忍不住无声勾起了唇角。
第二天一早,任长空从打坐中醒来,只觉得腰腹处暖洋洋一片,低头一看,才发现小徒弟正双手搂住自己的腰,头埋在腹部间睡的正香甜。
阳光照在花怀君雪白长发的尾梢处,,熟睡的红晕染在白皙的脸颊上,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唇珠微翘,难得的透露出一股孩子气。
苏若白迷迷糊糊的起身,打了个哈欠,蹲在地上看着睡的一脸满足的花怀君,略有些茫然,这样睡舒服吗?
任长空朝他轻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出声。
苏若白乖巧的点头,头顶的呆毛翘啊翘,一脸的呆萌样。
任长空忍笑掐了掐他肥嫩的小脸蛋,然后心虚的转过头,咳,力气好像用的有点大了,白白的脸上都留了两指红痕。
苏若白委屈的看着师叔,打了一个手势:我去找吃的。
任长空点点头,用嘴型无声道:路上小心。
苏若白无声站了起来,走出了洞外。
任长空看花怀君睡的正香,也无意打搅,准备再打坐一会的时候,手腕就被他捉住了。
花怀君缓缓睁开眼睛,水光潋滟,仍带着迷茫,可是却还是握紧了手心内温暖的手掌,轻轻蹭了蹭,“师尊。”
任长空想抽回手,却没有抽动,只能无奈的看着花怀君把自己当作抱枕般蹭个不停。
他望着撒娇的徒弟,有点开心又有点忧虑,徒弟太喜欢缠着他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另一对cp是奶气系统攻vsy-in暗走狗受
第20章
苏若白走在小道上,细心观察着周围,圆溜溜的眼睛巡视着有没有成熟的果实,丛林s-hi气厚重,脚步一踩就是一个痕迹,软绵绵的,苏若白脚步忍不住放重了一些,玩的兴起之时,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苏兄”
苏若白转身,疑惑的看着背后的申屠渊。
申屠渊俊朗的脸庞微微泛红,他解下背后的包裹,将其打开,“我早上摘了好多,你还需要吗?”
苏若白望着水灵灵的灵果,不解的问道:“你要给我?”
申屠渊的半旧青衫微s-hi,颜色比平时更深了一些,他望着苏若白清凌凌的眼睛,移开了目光,磕磕绊绊道:“早上无事,就,就多摘了一点。”
苏若白挠挠头,刚想拒绝,申屠渊就把灵果连带包裹往地上一放,转身就消失不见了,速度快的让苏若白惊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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