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语气继续放软,“我不想搬!就想和你住一起。”
花荣心一横,干脆不说话,就是摇头。
高铭锁紧眉头,反复想问题究竟出现在哪里,猛然间,想到了昨天晚上吴用的c,ao作,一下子就懂了,“你是不是因为吴用说话y-in阳怪气的,就多想了?真没必要?!别说他以为我是断袖,就是以为我是qín_shòu又如何?”
“你不是还要做寨主么,现在,顾及点你的名声罢。”花荣见高铭这般说,正好找到借口,“总之分开住比较好。”
“原来你真的是因为这个才要分开住的?”高铭露出一副“我对你实在太失望”的表情,“你怎么就不能学学我脸皮厚呢,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
花荣心里泛起一股暖意,“你不在乎?”
“反正是假的!”
是啊,是假的,只是他单恋,要断袖至少得两情相悦,“我不管住到哪里,你都得去秦明家,他们能照顾你。别废话了,没的商量。”
高铭见他这样一点不给余地,他好说歹说,嘴皮子都磨薄了,也无济于事,终于脾气也上来了,分开就分开,没道理人家不想和自己一起住,还非得赖着不走,谁离开谁不能活。
“行,我搬去秦明那里住!”说完,开始摔摔打打的收拾衣物。
怎么着,谁还没点脾气,就许你花荣使性子?好像谁不会似的。
亏我以前还跟你说你是最重要的,结果呢,我还没你的破面子重要是吧?
高铭将日常杂物都扔进一个箱子里,然后把被子卷起来,叫喽啰抱着,便头也不回的出来门。
他突然出现在秦明家,秦明先是吃惊等弄清楚是跟花荣“置气”所以才搬出来后,很高兴的将高铭接进屋内,他和花荣终于分开了,花荣总算不用被太尉“迫害”了。
秦家人口多,高铭便和秦明的儿子秦懋住一间。
对于突然而至的高铭,秦懋非但没觉得打扰,反而觉得很高兴,因为山寨中能识字断文的人本来就少,孙军师是和他年纪差距最小的,天然亲近。
他也不用叫孙小五“军师”或“头领”,而是直接叫“孙哥哥”。
当夜,不知是因为搬到了新地方还是因为跟花荣置气,高铭一整夜都没睡着。
第二天早晨起来,眼皮发沉,花荣那家伙昨天肯定睡到大床去了,还用着幔帐。
哎呀,幔帐忘了带出来,明天就回去抢走,不能便宜花荣。
跟秦家人一起吃过早餐,高铭一出门就往右转,走了几步才意识到错了,这不是花荣住处而是秦明家,于是转身往相反方向走。
“咳!”转身的瞬间,他听到身后有声音,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花荣,他不想搭理他,头也不回的继续走。
很快就感到身后的人加快步子追了上来,他拿余光一瞥,就见花荣关心的看着他,“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不好。”高铭斜视他,“怎样?想叫我回去。”
花荣不做声。
高铭登时满肚子火,沉默就是不想我回去了?那你问什么?
这时秦明家的秦懋夹着书本走出院子,正打算去吴用那里念书,高铭便笑着追上去,“咱们一起走吧,今天天气真不错,是不是?”
薛懋已经看到了身后的花荣,担心的对高铭道:“不用等等他一起走么?”
“谁啊,我并没有看到什么人。”高铭浑似失明般的左顾右看。
秦懋低声道:“就是花将军啊,就在咱们身后。”
高铭赌气般的道:“没看见,咱们走咱们的。”
这句话被花荣听个正着,他只是想和高铭暂时保持距离,并不是想断交,否则他也不会一早不吃饭的跑来秦明家蹲守了。
但显然高铭生气了,花荣便走上前解释道:“我只是暂时不想住到一起而已,并不想影响其他方面,你何必不跟我说话?”
他现在处于对高铭的“戒断”初期,不住在一起,但白天还想正常说话,一点点的放下。
而不是上来就直接断交式的戒断,他受不了。
“不说,怕别人误会,伤你面子。”高铭心道,他以前真是太好脾气了,花荣凭什么觉得分开住,他还能一点不介意的跟他一样谈笑如常?
花荣想说什么,高铭根本不听,拽着秦懋就走,一路到了聚义厅前才分别,独自走了进去。
花荣见秦懋走了,便想追上高铭的步伐,谁知道高铭一溜小跑直接进了大厅,奔着交椅就坐了上去,压根不看花荣。
吴用朝宋江暗暗使眼色,看到了没,昨天因为扈三娘的事,两人已经吵架了。
宋江满意的含笑颔首,他俩的关系也没想象中那么牢不可破,一个扈三娘就让两人吵开了。
看到的景象,他稍稍觉得安慰,不枉昨日被父亲打骂。
终于他宋江也能看热闹了,实在太不容易了。
“寨主,今日山下会来一个叫徐宁的好汉,是负责打造兵器的金钱豹子汤隆的表哥,我赚他上山教喽啰们使勾镰枪对付连环马。”
宋江这般说,顶算宣誓对徐宁的所有权,这个好汉是他赚上山的,其他人不要染指,他日破了连环马,别人都不要抢功。
晁盖没想到宋江这般顽强,现在还想着翻盘,“徐宁?”
“之前我们被连环马伤得不轻,这仇岂能不报,这徐宁是东京禁军金枪班教头,会用勾镰枪,正好可以破那连环马!”宋江看向孙小五,大有“你只会争风吃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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