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是多看看她吧。
随着菖蒲的离开,天短暂的黑了一瞬。
还是在思怡殿。
之前的思怡殿一改以往的清净,那前皇夫一改之前的颓废,眼睛晶亮晶亮的。
一席红衣新郎礼服,门庭若市,来排队送礼的人络绎不绝。
商枝也穿着一席缩小版的红衣,眉间的愁容已经不见了踪影,和菖蒲在院子里打打闹闹。
“这个是我的,还给我!”笑面如花的商枝蹦的老高去够菖蒲手里的物件。
“那可不行,这是我费尽心思才弄来的。”菖蒲甚至垫高了脚,高高举起手里的东西。
“蒲哥欺负我。”实在够不到j-i,ng美的礼物,商枝甚至用苦r_ou_计,眼泪说出来就出来,完全不用打草稿的。
菖蒲:……
菖蒲被这一声蒲哥叫的心尖儿浑身颤了一下,一个嘚嗦赶紧把手里的贺礼塞到商枝手里。
商枝得意的冲菖蒲吐了吐舌头,指尖利索的快速拆开复杂的包装。
据说前皇夫又受宠了,并且女皇休掉了其他几个皇夫,为他俩重新举办了婚礼。
高大的女皇骑着一匹骏马自远方而来,几年里,女皇又生了几个儿子,却始终没得一女。
过度的生育使女皇的身体有些微微发福,但丝毫不影响她绝美的容颜。
前皇夫见到还没下马的女皇,有些微微怔忡。
多少年没见了,恍如隔世。
喃喃着“胖了……”
女皇看见曾经恩爱无比的恋人,脑中不停的回想起那日见到的场景,脸色扭曲到极致,强忍着想吐的yù_wàng,拉起了前皇夫,走向了女皇寝殿。
和菖蒲在说话的商枝无意间抬起了头,看到了那个应该被她成为“母皇”的人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厌恶的表情。
小小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
皇夫坐在女皇的身后,轻轻圈住了女皇的腰,满足的呼出了一口气,淑怡终于原谅自己了。
送走了父亲,商枝身为唯一的皇位继承人,自然被送到了国子监严加管教。
行为举止、诗书礼仪、治国用人,都要从头教起。
在国子监呆了两天的商枝有些烦躁,已经两天没看到父亲了,母皇长得如何,也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不放心父亲,就牵着刚认识的一个三四岁的小萝卜头去找菖蒲。
菖蒲已经从一个学子长成了一届太医,因其师从名医,且医术了得,所以在太医院里地位颇高。
商枝熟门熟路的领着还没到她腰高的商枫,进了太医院的门。
急忙跟菖蒲说了自己想见父亲的事儿。
菖蒲却劝商枝让她再等等,毕竟女皇刚大婚。
在这种时刻,依着楼兰的规矩皇子皇女不得出现在女皇面前。
只有商枝好好表现,就一定能见着的。
商枝满口答应,她在菖蒲面前向来听话。
领着小萝卜头原地返回。
半夜,商枝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突然想到了那日复婚时母皇的表情,再也躺不下去了。
悄悄起身,把枕头塞进被子里,就着夜色,偷偷潜入的母皇的寝宫。
商枝胆子大,小小的人儿丝毫不惧这乌黑空荡的小路,跟在她身后幽灵般在半空中飘着的四个人皱着眉头,这种糟糕的预感太过强烈。
到了女皇寝殿,发现母皇并没有歇着。
相反,殿内烛火充足、亮如白昼。
商枝在窗户上捅了个窟窿,待看到了里头的光景,顿时惊得说不出一句话。
父亲竟然被母皇绑到了床上!
而那个女人正拿着一把小刀,动作轻柔的在割她从小就相依为命的父亲胳膊上的r_ou_。
然后,商枝看到,她竟然就着鲜血将薄薄的r_ou_片放到了嘴巴里!
商枝害怕极了,她看到父亲看到了自己,并且和她对视了一下。
然后又平静的移开了目光,和之前的目光一样,毫无生气。
想要冲进屋阻止这伤害她父亲的行为,但是好害怕那个女人啊。
那个女人,嘴上、脖子、手上乃至衣服上,都染上了鲜血的颜色。
眼神及其骇然,眸色发红,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
挪出去的步子又挪了回来,急的商枝死死的掐着自己的胳膊,父亲疼,她就要和父亲一起疼。
很着急,情况很紧急,可是自己又很害怕。
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父亲被人一口口的吃掉。
作者有话要说:
不虐的吧?ヽ( ̄▽ ̄)
马上就完事了qaq
小剧场之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纪言:呜呜呜,好感动,想哭qaq
杜春雨(搂住):不怕,老攻在
李涛:呜呜呜,好难过,想哭
宁钰(亲亲):走,不看了
戈月:呜呜呜,好难过,求安慰
纪言:滚犊子
第24章 回溯(三)
商枝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好不容易撑到了地方,晕死了过去
第二天,清醒的商枝仿佛变了一个人。
不停的学习,师傅教什么,她就学什么,不分白天黑夜的学。
连睡觉的时间都被自己剥夺用来看书,不再主动找菖蒲,她身边只有一个小小的萝卜头。
她学,他就在对面睡。
她知道,只有自己变得优秀,才能取代那个女人,救出父亲。
日复一日,她在坚持着。
只能这样,才能守到微乎其微的希望。
独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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