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头鼻,你的jī_bā会再硬起来的。”王婶信心满满地说。
蒜头鼻好象被霜打了似的,懒洋洋地睡在床上,他不想说话,也不想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刚才,jī_bā被抹了辣油,紧张地洗了半天jī_bā,他累了,也被惊吓了。
王婶被蒜头鼻一撩拨,早就欲火中烧。刚才,又帮蒜头鼻洗了半天jī_bā,更是馋得直流口水。她趴在蒜头鼻的身上,开始吻他的脖颈、胸口。她伸出长长的舌头在蒜头鼻的rǔ_tóu上打转,并且不断的吸允着。
紧接着,她又一路向下,从胸口转移到了腹部,嘴唇就像一只贪婪的小鸡,不断地起落在蒜头鼻的每一片肌肤上。
最后,王婶的嘴唇落在了jī_bā上,轻轻地吻了一下guī_tóu之后,一手拎着jī_bā,歪着脑袋仔细端详起来,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
“蒜头鼻,刚才,你jī_bā硬起来时,好威风呀。特别是你的jī_bā头子,就象戴着美国兵的钢盔帽,嘻嘻……”王婶淫淫地说。
蒜头鼻叉开了双腿,他觉得王婶吻他的jī_bā,是一种美妙的享受。
王婶的舌头顺着jī_bā根开始向上舔,她舔的十分仔细,有时候还会将两个蛋蛋含在口中,轻轻地咬着,最后吞进口中,两颊用力的吸住,紧紧的将jī_bā包裹起来,舌头在里面滑过guī_tóu。
“王婶,你的舔功真了不得。”蒜头鼻夸赞道。
“舒服吧?”王婶问。
“舒服,太舒服了。”蒜头鼻惬意地回答,他半躺在床上,看着为他kǒu_jiāo的王婶,抬起手来,轻轻地揉捏着她的rǔ_fáng。
王婶抬起头看了蒜头鼻一眼,嘻笑了一声,然后低下头继续舔起来。突然,王婶紧紧含住jī_bā,然后脑袋猛地提起,jī_bā从她口中滑落,发出了“啵”的一声响,王婶望着jī_bā放肆地笑了起来。笑完了,她又用嘴巴含住jī_bā,重复来第二次、第三次……
连续玩了十几次,王婶望着蒜头鼻问:“好玩吧?”
“嗯,好玩。”蒜头鼻享受着王婶的kǒu_jiāo,他觉得很有趣,想不到王婶这幺大年龄了,竟然比一个少妇还骚。
“蒜头鼻,我多玩一会儿,会把你jī_bā玩硬的。”王婶自信地说。
“王婶,你原来也是这样玩你老公的jī_bā吗?”蒜头鼻饶有兴趣地问。
“我从没如果〖】.玩过老公的jī_bā。”王婶神色黯淡地回答。
“你从没玩过老公的jī_bā,那你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一套玩法?”蒜头鼻诧异地问。
“我看过一部录相,那里面有一个女人,就是这样玩男人的jī_bā,不过,她玩了一会儿,就把男人的jī_bā玩硬了。我现在玩了半天,你的jī_bā还没动静。”王婶怪得有点奇怪,她自言自语地说:“难道录相里夸大其辞了?”
“你老公死了后,你才看的录相?”蒜头鼻问。
王婶摇摇头,说:“我老公没死我就看了。”
“那你咋不把这一套用在你老公身上呢?”蒜头鼻不解地问。
“我敢用吗?我要这幺舔老公的jī_bā,他一定会认为我很yín_dàng,会怀疑我在外面有野男人的。”王婶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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