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放到现代还是这里,阿峰的品性都是那么地难得可贵。
“我看你是得意炫耀吧,”容玥继续打趣道,“你就不想知道那闻家的小哥儿如今的情况?”
“你知道?嫁人了?”即使是汉子一样的哥儿和拥有汉子内芯的哥儿也有一颗八卦之心,两个不是普通哥儿的人头碰头说起闻家小哥儿的八卦,绝对有浓浓的幸灾乐祸的味道。
对于容玥来说,可看不上这样忘恩负义图慕虚荣的哥儿,注重皮相不算是太坏的事,但李参将可是对闻将军有恩之人,即使不同意这门亲事可以私下协商解决,却被这家人弄到大庭广众之下坏了李参将的名声,这在容玥看来就非常可恶了,在他看来,这家人还不是看不中李参将的毫无根基和草根出身。
容玥说,这闻家小哥儿跟他阿母去到京城后先是看上了镇国将军府,镇国将军最小的儿子姚小将军尚未成亲,闻家正君千方百计地想要向镇国将军府推销自家的小哥儿,却不知李峰身上发生的事早被姚家知道,且姚小将军与李峰关系又非同普通的上下级,镇国将军的正君将闻家来人羞辱了一顿赶出了镇国将军府,虽然没当着其他人的面但私下也传出了不少风声,显然这风声是镇国将军府有意传出去的,因而不少人家都对闻家母子两人不愿理睬。
官家小哥儿也并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哥儿之间也有许多聚会,这样的场合也会有适龄的汉子参加,算是一种变相的相亲,这样的场合容玥是不会参加也不被欢迎的,因为大多数人家不会想要一个比汉子还要能干的哥儿。在这样的场合,闻家小哥儿居然自己看中了一个人,结果那人已有正君,而闻家小哥儿最后居然去做了那人的侧室。
“到底是什么人家啊居然让一个品级不低的武将家小哥儿去做侧室?”唐春明不可思议道,李峰知道这事,但没跟唐春明提起,他认为根本与己无关,听过也就抛在脑后了,却不知自家夫郎也会八卦的。
容玥嗤笑了一下,说:“那位可是京里鼎鼎有名的fēng_liú倜傥的小侯爷,侯府里除了正君外已经有一院子的侧君侍君了,也许闻家小哥儿就觉得自己颜色好能在一众侧室和侍君中脱颖而出让小候爷对他爱得死去活来,连正君都可以抛开。”
“哈哈……”唐春明不由大笑,听容玥对那小哥儿的描述,觉得他还真有可能是这样的想法,就同李峰的那位堂弟李从根家的小哥儿一样,也是自以为是,对自己容貌沾沾自喜,上赶着去做人家的小,恐怕也以为会一朝得子从此可以爬到正室头上去,虽说这样的现象从古至今都不少,但对这样汉子的品性唐春明可看不中,今天喜爱这个明天又岂不会变心喜欢上另一个更加年轻漂亮的。
容玥也知道唐春明是看不中这样的人的,他发现他们许多观点看法是相同的,看得出唐春明对李参将的过去并不太多感兴趣,于是转移话题,指着前方的树木问道:“这些是什么树?为何不像下面一样砍掉了养些牲口?”
唐春明没好气地说:“要是山上树都砍掉了那我家下面的房子也要危险了,这样很容易造成山体滑坡,嗯,就是下大雨暴雨的时候山上没有树木根部留住雨水一起向下冲去,会带着泥土沙石一道冲下去,那样难道不危险?”
“原来是树木砍伐多了的缘故?”容玥恍然大悟,他在外行走不是没碰到这样的事情,转头看看明哥儿的家,正好在山脚下。
唐春明又跟他解释道:“这些是野梨树,正准备过些天给嫁接一些好梨树的枝条,可以改善这些梨树生长出来的水果品质,据我所知,城里一些养花的能手也能将不同品质的花枝剪接到同一株枝杆上能让那花开出不同颜色的花朵,这道理是一样的。”这是从何老那里听来的,所以唐春明对于自己使用上嫁接的技术没有任何负担。
“这我倒是知道,”容玥生来富贵,于这方面知道的东西比唐春明更多,但他不知道这样的手艺也可以用于果树上,感兴趣道,“那等树上结出果子来可要通知我一声,我一定过来品尝。”
容玥对山上什么东西都有兴趣,那些刚发芽的枸杞树莓也要问一问,还有山里的野枣树,直到跑累了才让唐春明叫上两个孩子返回去。唐春明也不敢放阿林在山上跑太长时间,到时出一身汗再山风一吹很容易生病,倒是二毛因为练武的缘故体质比阿林好上一些。
返回去的路上不时看到村里人跟唐春明打招呼,对于容玥的身份也异常好奇,但看到跟着的那些护卫心里也猜到来人必定也是什么贵人,心中越发觉得李峰和唐春明如今深不可测了,也觉得跟着他们干不会有任何风险,就是村中一些族老对于里正的建议也没了任何犹豫。
里正可是说了,来的这位贵人正是跟明哥儿家商量售酒事宜,只等着村里酿酒作坊办起来,这售酒的事情根本不用他们的操心,他们只管如何酿出更好的酒出来便可。
容玥到底生意忙碌,在这里停留不了再长时间,临走时还表示遗憾。
送走容玥,唐春明把空间里的钱匣子搬出来,又往里面放了一叠银票,对李峰感慨道:“这钱来得是不是太容易了?单一个蒸馏手艺和蒸锅天锅的制作方法就卖了两千银子,我都感觉我们一辈子都花不完这些银子了怎么办?”
李峰看着明哥儿一副财迷模样又不知道要怎样使用这笔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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