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明姿画毫不留情的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123456789
她皱眉看着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眸光凌厉:“费思爵,这是你逼我的。”
车内一片安静,气氛降至冰点,所有的保镖全都惊恐地看着她,难以置信这世上居然有人敢扇他们老板的耳光。
旁边的那个金发大美女直接捂起了嘴,眼睛瞪得不知有多od!”
费思爵英俊邪魅的脸庞微微往一边侧过去了一些,虽然他的脸上没有留下手掌印,但作为一个商业帝王,光芒笼罩着全球的男人。
这世上还没有人敢动他半根头发,别说扇他耳光了,那是在老虎嘴上拔须——不想活了。
费思爵那张俊美非凡的脸上瞬间冷冽了下来,眸子里不明的暗光起起伏伏,可怖地盯着明姿画。
她胆子越来越大了。
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扇他耳光。
就在保镖考虑要不要冲上来将明姿画这个敢向他们老板动手的女人制压下之前,费思爵突然拽过她的领口,将她一把从车上推了下去,“滚下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接着他冰冷地上车了,车开走了,所有的保镖也迅速上车撤离了。
明姿画没有想到费思爵会一气之下,将她直接扔下车。
猝不及防,重心不稳地摔倒在地上。
胳臂肘、膝盖,蹭在坚硬的地面上,破了一块皮,细细密密的血珠溢了出来。
该死的费思爵,混蛋!
明姿画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他不想看到自己,她还不想看到他呢。
明姿画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吸了一口气,朝别墅里返回去。
豪华的房车内,气氛是一片的死寂。
所有人的缄默,不敢出声,生怕一句话就会惹恼后面那个散发着死神般可怖气息的男人。
大家都想当作没看见刚才他挨了个耳光的事情,这毕竟事关他们老板强大的尊严。
这要传出去,要在环球周刊上登上一年的头条了——
送礼物给某个女人,结果却挨了一耳光!
费思爵俊美的脸庞阴郁地绷紧了,胸口堵着的一股狂暴的气体,疯狂地肆意地横行着。
所有人都退避三舍,偏偏有人那么不知趣。
穿着性感礼服的金发女人搂着费思爵的胳博,语气娇嗔地靠着他,“arnold,刚才那个女人谁啊,敢那样对你,人家好心疼啊……”
这个金发女人是某个白人政要的女儿,近段时间在费思爵身边正得宠,经常陪他出席各种商业聚会。
最近她听说费思爵专门买了一套庄园送给一个女人,便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没想到这个女人脾气这么坏,居然敢扇爵的耳光。
哼,完全没有竞争力呢。
“好了,arnold,以后别理她了,那种不识趣的女人早点甩掉比较好……”金发女人魅惑的依靠在他的胸膛里,幸灾乐祸地笑道。
“你也下去。”费思爵英俊的脸正生着闷气,冰冷的声音从他的薄唇中毫不留情的吐出。
金发女人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吃了一惊:“什么?”
“你是想自己下去,还是我让人扔你下去?”费思爵沉声启唇,无情的最后一次发出了命令。
金发女人怀疑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地瞪大了蓝眸。
“arnold!”她不甘心地唤了他的名字,企图让他收回成命。
“停车!”费思爵毫不留情的下令,眸底一片清冷,下巴勾出冷硬的线条。
长长的车队立即停了下来,慕寒从前面回头说,“那abby小姐,请吧?记得不该说的话不要多嘴。”
不该说的话,当然是指明姿画跟费思爵刚才发生的事。
这个叫abby的金发美女看了一眼费思爵暗沉的脸色,这才知道自己说了令他不高兴的话。
只是她始终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说得不对了?她可是为了他着想啊。
在费思爵发怒之前,她忙慌慌张张地下车了,“好好好,我下去,我自己下去,arnold,那我下次……”
“滚!”
费思爵怒吼一声,车门直接关上了。
还想有下次?
他之所以带这个女人过来,无非是想让她参考一下同为一个女人,明姿画的想法。
她却在旁边说什么宠物不宠物,把明姿画惹毛了,还扇了他一耳光。
奢华的车内再次沉寂了,只有轻微的引挚的声音。
费思爵环手靠在后座,俊朗的眉头紧蹙,像个黑面神一样浑身散发着冰寒气息,令人退避三舍。
他冷眸暗沉幽深,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拂过自己的嘴唇。
想起刚刚他强吻明姿画的那个吻,唇上面似乎还留着她温软的触感。
费思爵眸色微微一动,那俊美如斯的脸上神色开始起了变化。
慕寒知道他心情不好,小心地回头劝了一句,“少爷,其实现在都流行说打是情,骂是爱,一些年轻的女孩子动手其实并没有恶意,尤其是大小姐,从小骄纵惯了,您不用在意的。”
“我看她是翅膀硬了。”费思爵狭长的凤眸一眯而起,神色漠然,冰冷无情地说道:“慕寒,把我给她准备的那份礼物扔了。”
“少爷,您是说?”慕寒有些吃惊。
那份礼物可是少爷特意亲自去拍卖会,以高于市价十倍的价格拍下来的奥地利粉钻,据说这个粉钻是某国的王子送给心爱公主的定情信物,少爷拍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送给大小姐,哄她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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