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麽好避嫌的?那麽大的宫殿,那麽多的宫人,我在里面有没有接触宫妃,那也是人人都明白的事吧?既然是在一堆人的眼皮子底下做事,我就光明正大的很,有什麽好避嫌的?──笑言既然这样怀疑皇叔的清白,难道就从没问过宫人我在里面的情况吗?”
元殷其实这是明知故问。
他早知道元笑言从没问过他的详细情况,所以才这样问的。
原来元笑言在开始的时候看他留宿宫妃宫殿,是会问上一问的──当然後来就习以为常,问都不问了──然後小六子等人就会告诉他,元殷的确宿在某妃宫殿。然後元笑言就不继续查问他在宫殿里的具体情况了,比如有没有接触宫妃,甚至 y- in 乱宫闱等,元笑言一般都是只问那一句,然後得了肯定答案後,大脑里就自动衍生了元殷 y- in 乱後宫情节,他怕自己问的太详细,听了会火冒三丈,所以没问。
这时听了元殷的话,虽然听起来挺有道理的,但元笑言还是觉得有点不相信,於是便道:“那我怎麽感觉那几个皇子皇女长得挺像你的?”
元殷听元笑言这样说,差点笑出声来,长得像他?元笑言那是什麽眼神啊?就算真的有点像,那也是因为他是他皇叔,跟他儿子也算血缘关系很近的缘故吧?
於是便道:“笑言要是真的不信,可以从西凤那边找一个子母蛊来,子母蛊可以认亲,从你和皇子皇女身上各吸入一点血,如果你们不是父子或者父女,子母蛊吸了你的血,就不会吸不是你孩子的那个皇子或皇女的血,你要不信我的话,要不要找过来试一试?”
元笑言看元殷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便开始半信半疑了,道:“真的吗?你真的没打算过临幸了我的妃子,然後诞下冠著我的名的皇子皇女,然後等到他们长得差不多大了,就让他们名正言顺地接位,然後让我禅位,你继续当摄政王?”
元笑言一股脑将自己以往想的问了出来。
第二十四章
这个问题让元殷的脸瞬时黑了半边,不由有点气了,道:“你不信我跟宫妃间清清白白还情有可原,怎麽连我会逼你禅位的想法有了?原来在笑言心里,皇叔是那样卑鄙无耻的人,既然笑言是这样想皇叔的,皇叔也没什麽可说的了,你降罪好了,皇叔绝无二言,也绝不会反抗。要还不放心,你干脆把皇叔杀了好了,怎麽样呢?反正皇叔是挺灰心的了,尽心尽力辅佐你,帮你教育子女,甚至还满足你在床上的需要,”这话让元笑言脸霎时红了,“结果不说讨你的好,倒落了你满肚子埋怨,我这样重视你对我的看法,结果鞠躬尽瘁的结果还是这样,那我活著也没什麽意思了,你就给我个痛快的吧。”
元笑言看元殷这样说了之後,就起身,下了床,跪在了地上,神色不喜不怒,看的元笑言心里有点发麻,便赶紧也下了地,拉那元殷道:“哎呀,是我不好,是我胡思乱想,你别生气,我不会再乱想了,我发誓,要是我再那样怀疑皇叔,让皇叔难过,就让我……”元笑言咬唇想要发一个怎样的誓才能最显得真诚,想了半晌,方接著道:“如果我再让皇叔难过,皇叔就不跟我做那种那种事,不让我享受到那麽美妙的事,好不好?”
其实说不再想了那也不完全是,毕竟有些事也不是元殷说不会做他就真的相信他不会做,要是别人说的都能相信,那他才傻了呢,帝王术里可没一条是说当皇帝的人可以完全信任别人的,不过他懒得想了,反正他本来就是做好退位打算的,既然现在皇叔赌咒发誓地说他没那样的想法,那他就当是真的好了,想那麽多干吗。
要哪一天发现元殷果然是骗自己的,自己被逼的退位了,那就退位呗,就算是死也无所谓,反正他现在享受得差不多了,也没什麽好遗憾的了,反正他觉得自己这皇帝当的,这几年还是挺像那麽回事的,没白做皇帝一场,不像有些当皇帝的人,在位子上呆了二三十年,加起来的舒服日子可能也没有自己这几年多,所以他自然算大赚特赚了的,元笑言心里美滋滋地想。
元笑言已经想开了,而且还发了一个他自以为最显真诚其实却让人发噱的誓後,元殷却仍是不吭声,就是不起来,这让元笑言不由心慌慌了,便用力去拉他,结果腰上因为刚才欢爱无力,一时没拉住人,倒难受的要命了,便扶了腰,趴在了床沿上,气喘吁吁地道:“反正我道歉了,你不起来就算了,我的腰酸死了,不拉你了。”
元殷看元笑言气息微微的娇态犹如春水含情,那气便生不下去了,忍不住上前揽住了元笑言,将他抱到了床上,亲了亲他,叹息道:“笑言以後可不要再这样怀疑皇叔了,皇叔受不了这打击。”
元笑言看元殷消气了,不闹别扭了,心里高兴起来,勾住了元殷的颈项,道:“这才对嘛,明知道笑言胆小,还喜欢这麽吓人。”
元殷苦笑,想著还不知道谁吓唬谁呢。
他原以为自己呆在後宫的事是件很普通的事,就是想让元笑言不会喜欢上谁嘛,哪知道倒让元笑言心里有这麽多疑虑,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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