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熙刚刚醒,脑袋里还是混沌一片,有些不满的嘟嘟嘴,那样子在肖水夏看来就像是一个讨不著糖吃的孩子。肖水夏的心跳忽的漏掉一拍。
乔楚熙本来还是有些不满的,但是摸摸肚子也是确实饿了所以没睡醒就被叫醒的气也不好发作,只能默默的起身喝粥。无奈她左手正在输液,而她是左撇子右手不灵活尝试了几下还是没能成功把粥送到嘴里,有些气愤的把勺子丢到了碗里。肖水夏看到她笨拙的样子,有些想笑,可是被她气恼的一记眼神压了回去。
“还是我来喂你吧,你右手不方便。”肖水夏也不等她回答就把一勺粥递到了她嘴边,她知道她肯定会嘴硬不让她喂的,所以只好强行喂她了。
饭都到嘴边了,乔楚熙也不好拒绝只得别扭的吃完这顿饭。
一碗粥足足喝了半个小时才喝完,不过味道真不错,喝完粥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像只馋猫。肖水夏看到她的小动作愣了一会儿,心想她也并不是难以接近的,还是挺像小孩子的。
吃饱之後,乔楚熙就有了精神,趁著肖水夏下楼的空隙,她拔掉输液管去洗澡,一夜不洗澡对她这种有洁癖的人来说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肖水夏推开她卧室的门见床上没有她的身影,而浴室的灯亮了,再看看还有半瓶的药水没有输完,肖水夏心里腾的冒出一股无名之火,这人怎麽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肖水夏真想进去把她给拉出来,可是鉴於她们之间尴尬的关系她只好压下心中的怒火,冷著脸等著那人出来。乔楚熙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慢悠悠的从浴室里飘了出来,刚踏出浴室门就感到一股冷光射向她,她有些心虚的猫了猫腰,强装镇定的躺回床上,然後自己把针重新扎进血管里。
肖水夏见她像什麽都没发生一样,刚压下去的那股火又蹭了上来,但是一想到她和自己现在是什麽关系也没有也不好批评她,她只好闷闷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乔楚熙毕竟是生著病,不一会儿又睡著了。肖水夏洗完澡,心里还是担心著隔壁房间里的人,所以她再次打开了乔楚熙卧室的门。卧室里只剩下床头柜上一盏小灯散发著温暖的光,乔楚熙睡得很实,被子有规律的随著她的呼吸起伏著,肖水夏见瓶子里还有大半瓶药水,就趴在床边等著,怕乔楚熙睡觉不老实会导致输液不顺畅,所以她一直盯著她的手,生怕有什麽差错。或许是滴液的速度太慢了,又或者是肖水夏太累了她不知不觉也睡著了。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肖水夏的手臂被自己压麻了,她醒来盐水还没输完,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才输完。肖水夏轻轻地拔掉针头,用棉签按了一会儿,止了血,把被子盖好她才回屋。
第二天乔楚熙早早的就醒了,看到输液瓶被放到一边,自己手背上没有丝毫的血迹,乔楚熙心里一阵暖流流过,想想也知道那个人昨晚一定被自己折腾到很晚,心里某根弦被轻轻的拨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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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软
乔楚熙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半,想想也没什麽事情索性又睡了起来。这一觉就睡到十二点半。揉了揉因为睡得太久而有些晕乎的头,伸了伸懒腰,摸了一下额头还是有些烫,不过她知道不用输液再吃些药就能病愈了,身体因为高烧的缘故有些酸疼,真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摇摇晃晃的洗完澡,穿上居家的衣服就下了楼。
楼下空荡荡的,不见肖水夏的身影。乔楚熙有些疑惑,以她对她的为数不多的接触来说她不应该是很晚起床的人,并且她是大学生肯定就更不爱睡懒觉了。乔楚熙以为她这几天照顾她很累就没太在意。自己简单地做了早饭,优哉游哉的吃饱了,她打算为肖水夏做午饭的,可是转念一想她凭什麽对她这麽好的,难道就因为她照顾了她两天她就对她不一样了?真是笑话,乔楚熙从来都不是那麽心软的人。所以她吃完饭就出了门。
等她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一进门还是空空如也。
“她怎麽不见了,不会是失踪了吧?今天是周末,也不应该回学校啊。”乔楚熙带著满心的疑惑来到肖水夏卧室门前。敲了敲门,无人回应,再加重力道敲了敲,还是无人应答。她也不耐烦了,打开门就进了去。室内因为窗帘没有拉开的缘故很黑,乔楚熙摸到墙上的开关打开了灯,室内一亮她就看到肖水夏眉头紧皱,脸色苍白,满脸汗水的蜷缩在被子里。大概是因为太疼了,她的嘴唇被咬出了血,整个人看上去像是随时要消失的泡沫。乔楚熙看到如此脆弱的肖水夏心里蓦地一紧。
“你,你怎麽了?”语气里是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了焦急。
肖水夏因为疼痛,意识有些混乱,她并没有注意到房间里进了人,被乔楚熙的声音吓了一跳。睁开眼就看到那个冷漠的人看著她,眼里似乎有些焦急,她心想自己一定是疼糊涂了,她怎麽可能对自己如此关心。
“没事,就是痛经,一直都是这样,挺过这几天就好了。”肖水夏虚弱的吐出这一句话,再次闭上了眼。每次大姨妈造访的那几天她就像是死过了一次,这次没疼晕已经是万幸。
“你都疼成这样了怎麽会没事,我去叫医生,有没有痛经的药,我去给你找找。”乔楚熙一听她气若游丝的声音就更急了,她是女人知道痛经是什麽滋味,可是痛成这样她就无法想象了。
“没,没事,痛经药不管用的,医生也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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