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秀敏趴着朱砂肩膀“嘻”的笑了,虽然郑女士这样说,但其实是答应了。放假了跟小解放鞋去哪里玩好呢?
周秀敏因为有多次回来不报道被她大哥追杀的经验,今次乖乖的给她大哥报备了才放松的回了公寓,两人是真正的“洗洗睡”。多日的劳累一旦放松不可收拾,周秀敏醒来便化身成软骨虫,喊这里痛那里痛,让伏案不知写什么的朱砂给她按摩,结果捏着捏着便滚到一块里去了,一顿恩爱下来,饿得周秀敏发慌,还好早醒的朱砂有准备,马上给她端来吃的。
第二天早上,郑女士打来电话,“醒了没?醒了过来......行了,没叫你。叫朱砂。你睡你的。”
然后,又,利落地挂断了。
周秀敏郁闷啊,不叫我你打我电话干嘛?巫婆!她猜估是叫朱砂去看看配置的药剂之类的,把朱砂叫醒,朱砂模模糊糊,娇憨的把头蹭到周秀敏怀里,把周秀敏逗得咯咯的笑,周秀敏拍着她脸,“老巫婆叫你过去。估计是让你看看章小姐。你快起来。”
朱砂愣了好一会,爬了起来,洗脸刷牙穿衣出门。周秀敏也跟随。朱砂问教授不是说不用你去吗不多睡会?周秀敏说反正醒了,一起去看看呗,她说我还以为治疗要好复杂呢,没想到就熬汤喝药这么简单啊!朱砂笑了笑,“千年蛇皮是至阴至寒之物,药性十足,譬如当初那般反复的治疗你哥哥,也不过是因为,章小姐......药性不够罢了!”
周秀敏低声问了句,“那你呢?”
朱砂愣了下,“我?”
周秀敏呢呢的转开话题,看着她划伤的手,“痛不痛,以后不要画了啦?你不痛我心痛。”
朱砂被这番甜言蜜语害臊得面红耳赤,支支吾吾,“不。。不......不会啦!”
周秀敏又问:“老头说的话,那个......你......你要不要先给学长他们通声气,让他们不要说出来?”
“你认为呢?”朱砂对这个问题有点不知所措,周秀敏说:“虽然没所谓,可也没必要告诉所有人。”
“嗯!那就让学长他们不要提。”
周秀敏便给江远楼打电话通声气了,朱砂陷入了沉思中。
晚上郑女士请吃饭,一伙人开开心心热热闹闹的。廖教授看见“心仪”了好久的“覃侍”——他开始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就惊喜着急的想看个仔细,郑女士一脸狰狞的把想捉住宛宛的手察看的廖教授扯开,“干嘛呢?动手动脚,变态啊?一边去一边去!”鄙夷防sè_láng的眼神,可怜德高望重的老教授给惊了,一脸呆滞,把其他人乐得......
因为事情解决了,席间的气氛很欢乐。娃娃郑重地道谢过朱砂她们后就安静羞涩地坐在郑女士身旁听她们说话,朱砂和胖子心思不在这方面,廖老教授为人磊落大方更不用说,只江远楼和周秀敏心细、眼尖,瞧着刻薄的郑女士呵护至备地对待娃娃,心里倍感诧异,她们意图寻找“同道中人”,结果“中人”不是“同道”,大失所望,最后从彼此身上得到了解大感慰藉。他们几个仔仔细细地把进入墓中的经过和遭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次——除去老头讲朱砂过去那段——廖教授听闻伟大的秦王地宫进入了盗墓贼,惊得差点没拍案,就要去跟上头联系,郑女士制止了他:“行了!听她们形容,那些人不见得能出来,真能出来,现在,也迟了。你就安心吃饭听她们说!”
江远楼和胖子对刀疤一伙心怀不满,要不是这些家伙,他们绝对有宽裕时间好好游览一番地宫,那么雄伟壮观的地宫没看一次,真是死不瞑目啊,于是大加咀咒他们,各种安慰廖教授,才把廖老教授激动的情绪按捺了下去,弟子拿出两份文档当贴心小棉袄,“教授,我给你画了地宫图解,里面的形式绝对是空前绝后的,你看看——”另递了一份跟郑女士。廖教授老怀宽慰:还是小朱同学好!为自己先见之明的眼光得意不已。其他同学大感羞愧,瞧瞧这差距,瞧瞧这觉悟......——周秀敏才知道她伏案疾笔原来写的是这东西,不由得摇了摇头,学霸的世界真是可怕!
然后两师徒开始嘀咕、嘀咕、嘀咕、嘀咕、嘀咕......郑女士后来听得忍无可忍,“你们有完没完?吃饭!”这才打断两师徒狂热的研究会。
尽兴而散。
回公寓的路上,周秀敏问朱砂:“你觉不觉得郑教授很奇怪?”
朱砂:“啊?有吗?”
周秀敏:“......有!你不觉得她对宛宛很好吗?还帮她夹菜。”
“娃娃人矮手段又害羞不好意思夹啊,郑教授帮她怎么了?”朱砂疑惑,在她看来,娃娃就是个十来岁的小女孩,自然是要大人照顾的。
周秀敏想一巴掌拍过去,“她成年了!反正郑教授对她态度很奇怪?”
“有嘛?”朱砂想了想,“挺正常的啊!”她不觉得有什么。
周秀敏无力,在学问的世界外,朱砂就是一头猪,猪也比她通人情!
周秀敏断定,“反正我觉得有jq!”她又问:“你觉得郑教授会不会是喜欢娃娃?不然素昧平生,怎么就这么热情了?还把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出来,还让她大弟子我去那么危险要命的地方,这没jq说不通!”
“哪种喜欢?”
周秀敏嘴角抽搐,“能有多少种喜欢?你喜欢我的那种喜欢。”
“可是郑女士年纪那么大!”朱砂感觉不可置信,周秀敏气笑了,“郑教授才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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