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听完七叔诉苦,孟老鬼的称呼明显近了很多。
“您跟我们说这些,不只是想搬回祖宅那么简单吧?”
“哎,孟先生,实不相瞒,当你们帮我夺回祖宅后,我希望你们能帮助我找到那些地契,而且我相信姓赵的现在也在找,我希望咱们能走在他之前。”七爷的目光近似恳求。
这下石三也为难了,找东西可不是茅山术的强项,那地契就是普通的纸,又没有什么邪门歪道,怎么找啊。
“两位也不必为难,咱们已经有约在先了,你们只要帮我夺回祖宅便可,剩下的事我不勉强二位。”七叔一脸无奈。
“这个赵昆成什么来头?怎么还会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是他自己做的还是他找别人做的?”石三很疑惑,理论上讲,这种懂得用法术害人的人,怎么可能混商界呢?
“就是他自己做的。我也不知道他从哪学的那些旁门左道,但我雇用了香港、日本、台湾和马来四个地方的黑社会力量,希望能找到我儿子死的线索,但是查了很久,一点线索都没有,如果真是找别人弄的,无论如何都应该查出点眉目了。”七叔无奈道。
“怎么但凡这人要是姓了赵,就都那么难缠呢?”孟老鬼一阵郁闷,建藏宝洞的叫赵三格,这会又蹦出来一个赵昆成。
“三儿啊,你说这人,是不是一家子啊?”孟老鬼玩笑到。
孟老鬼当玩笑说,石三可没当玩笑听,“师傅,我看极有可能,你看,赵三格在后晋就已经发明降术了,至少是类似降术的法术,比那个洛有昌早了一千多年,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那个会殄文的高手八成也姓赵,而且在没有任何外界资料的情况下,竟然一个人把錾龙阵破得差不多了,应该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个赵昆成,既然能用法术杀人,说明此人本事也不小,而且心术不正。”石三顿了顿接着说道:“师傅,我看清朝破錾龙阵的没准也是他们老赵家的人,没准他们就是一家子!这套本事是他们家里嫡传的!你说那个印,会不会就在赵昆成的手里?”石三想说传国玺,但想了想还是隐瞒了,而七叔压根就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你说得在理啊。”孟老鬼也把烟点上了。
“这样,七爷,我们先破鬼门阵,阵破了以后您先别着急往回搬,我们倒想会会这个赵昆成!”
“嗯!好!好!”听到有能人肯替自己出头了,七叔喜形于色,以前也从日本和大马请过降头师,但对这个赵昆成都是无能为力,现在终于有救兵了。
“二位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只要我廖七出得起,卖了我这把老骨头,我也...”说着说着,七叔竟然把阿光喊了过来,“快,给两位安排两辆车!”
石三也一愣,这老爷子怎么说风就是雨啊。
孟老鬼给阿光开了个单子,阿光下去准备了,在道术繁盛的香港,这些材料准备起来要比大陆方便得多。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廖家虽然大不如前了,但搞定一个鬼门阵的实力还是有的,基本上来讲,破鬼门阵是力气活,就是得找建筑工队拆除引鬼的石条,唯一有技术含量的地方,就是要准确找到“驭鬼桩”的所在,然后拔出来砸烂就ok了。
虽说已经肯定了“驭鬼桩”就在祖宅里边,但如此大的宅子找起来也好比大海捞针,这“驭鬼桩”有可能是一人粗的大石桩,也可能是根玉雕的筷子,甚至用玉雕一根牙签都可以。白天找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石三准备晚上行动。
过了午夜,石三带着刀子和孟老鬼带着大力和王胖子准备一队从东,一队从西,挨个屋子地毯式搜索,按这种速度,找遍整个别墅至少半个月。
这天晚上,石三吃饱喝足,拿着罗盘进了一个小屋,这间小屋黑洞洞的,刚进屋,只见罗盘的针便怦怦的跳了起来。
“他娘的,又出毛病了。”这新买的罗盘不太好用,石三刚想拔出罗盘针擦擦再装回去,忽然觉得前面有一团人影,一闪便没了。
“谁?”石三快步追进了屋。
刀子也随着闪身进去。
“他娘的,怪了……”石三打开灯,喃喃道,刚才明明看见一个人影的,这间屋子最多有二十平米,陈设也比较简单,一眼望去,地上一层尘土,并没有人来过的痕迹,窗户也关得死死的,不像有人跳过窗,但看着手中罗盘,指针仍崩崩的跳个不停。
刀子也摇了摇头,没有任何的发现。
七叔这祖宅,大体上还保留了原有的摆设,人虽然搬走了,但大件家具基本上没少。进了屋,石三发现,从家具的摆设看,这似乎是一个佣人的房间,从家具的质量、款式上看,比前两天刚排除过的“书房”差得太多了。
抽出“问天”,石三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衣柜的门,什么也没有,而后一步一步往里走,又看了看床下,空的。
抄起罗盘,石三在屋里好一通转悠,说来也怪,出了这间屋,罗盘就不跳了,进了屋,罗盘就又开始跳。
“就是这了。”石三喃喃道。
“师傅,你们过来吧,我找到了,在一楼东头第二个拐弯。”这是阿光给的对讲机,石三还真是不太会用,喊了无数次,直到孟老鬼几人都小跑到自己跟前了,也没听见回话,原来孟老鬼也一个劲的喊“知道了”,但喊的时候没按“通话”键,这可好,对讲机成单向的了。
找了整整一宿,两人从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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