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种听墙根儿的事,你也干得出来?”齐歌仰天吹了口气。
马潇潇急忙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的。我开始以为你们在争吵,想进去劝解,没想到听见……”
“算了算了,听到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齐歌抢过马潇潇的话茬,“我是和演奏老师的意见有些分歧,心里憋了火。看到于睫和钢琴系的打架,一冲动就忘了保护手。妈的,空弦带音是我的老毛病,一时半会儿怎么改得了?这下也好,省得我被淘汰的时候他后悔用错人!”齐歌满不在乎地说。
我刚想数落他几句,门被撞开,孙琛象一阵风似的刮进来。
“大哥哎,我半天不在你就受了伤,让我这做弟弟的情何以堪?”孙琛捧着齐歌的白胖肘子做出一副痛不欲生状,害得我们三个人抖落一地j-i皮疙瘩。
“你这死小子,上哪fēng_liú快活去了?抛下我们被钢琴系的欺负。”齐歌假装委屈地抱怨,配合孙琛的表演。
“都怪那个小妖j-i,ng,硬拉着我看什么经典电影回顾。回头我就休了她!怎么能让女人破坏我们兄弟感情呢?”孙琛半蹲在齐歌脚边,深情地说,“大哥的左手受伤了,我就是大哥的左手。大哥要拿什么,我帮大哥去拿;大哥想做什么,我替大哥去做!”
我们三个人同时哆嗦了一下,又是一人一身j-i皮疙瘩。
“你刚从醋缸里爬出来吧?”齐歌忍不住笑着踢了他一脚,“我现在要去洗澡,你侍候我?”
孙琛拍着胸脯说:“兄弟我当仁不让!大哥让擦哪儿我就擦哪儿,保证绝无偏差!”
齐歌瞟了我一眼,一脸邪气地说:“我觉得,我养伤这段日子,应该让那个害我受伤的家伙做我的左手,好好服侍我才对。”
“我觉得也是!”马潇潇随声附和。
我坐着不肯动,因为我从齐歌的眼睛里读出了sè_qíng的意味。
“小子,还不快去。”孙琛用力把我拉起来,威胁道:“我哥为你受的伤,侍候不好他,我饶不了你!”
我慢腾腾地磨蹭到齐歌的身边。马潇潇塞给我一个塑料袋:“别让他的伤口进水。”
我低下头解着齐歌衬衫的钮扣,他带有淡淡薄荷味道的鼻息软软的落在我的脸上、颈间,温热的痒。左边带血的衣袖在包扎伤口时已经被剪开,衬衫很容易就褪下来,露出他胸肌微凸的胸膛,肌r_ou_的线条完美,紧绷的肌肤闪着健康的光。我早已熟悉那里的触感。
当我把塑料袋罩在他裹着纱布的左臂时,他轻轻吻我的额头,呼吸有些短促。
“你别胡闹!”我警告他,解开了他的皮带。
我克制自己不去看他胯下已经略微抬头的地方,挽了挽袖子,拿起花洒试水温。
他伸出右手从身后环住我的腰,吻我的后颈和耳垂。花洒从我的手里滑落。他拉我转过身,俯首含住我的唇,缠绵地吻。
“快脱!”他急促地说道,单手扯着我的裤子。
“你找死啊!”我踢了他一脚,双手抓着裤子后退,“犯qín_shòu看清楚地方,这不是在家里,外面还有人!”
“你他妈少废话!你不是说你不躲吗?”他欺身上来拉我。
我退到了洗手池边上,压低声音说:“我说的不躲不是指这个。”
“我管你指的是什么。害我受那么大罪,我今天非好好收拾你不可!”
他抱着我啃咬我的喉结,我想推开他,又不敢乱动,怕碰到他带伤的左臂,只能小声地和他商量:“齐歌,改天,改天回家我随便你,好不好?孙琛和马潇潇都在,他们听到了怎么办?”
他吻着我的锁骨轻声地笑:“你别叫那么大声,他们不会听到的。”
“你这个混蛋!”我屈膝撞向他的小腹,“你流出来的血怎么会是红色的呢?是黄色的吧?”
我终究还是拗不过他,看到他用带伤的左手解我的皮带,我不得不自己动手。然后,双手撑在洗手池上,屈起一条腿,借着沐浴r-u的润滑,让他顺利地进来。但是我实在是太紧张了,听着浴室外面隐隐传来的音乐声,马潇潇和孙琛的说话声,我全身的肌r_ou_都绷了起来,怎么也无法放松。
“你放松点啊!这么紧让我怎么动?”齐歌伏在我背上气喘吁吁地抱怨。
我扭过头愤恨地瞪他,看到他脸上的汗水,恶意地想,活该,谁让你在这种地方犯qín_shòu!
他的手伸到我前面不轻不重的揉搓,我由于过度紧张,很快就泄了。他伏在我的后背上嘲笑我:“真没用!”
他右臂扣着我的腰开始前后的冲撞,我的身体仍不能放松,全部的j-i,ng力都用来倾听室外的动静。他费力地动了几下,无奈地丢盔卸甲。
他垂首在我的胸前,我拿着花洒帮他冲洗头发上的泡沫。他突然含住我一侧的r-u首,略微用力的拉扯,我痛得弓起身子抽了一口冷气。
“胆小鬼!看我将来怎么收拾你。说好不许躲的,你别耍赖!”他不满地嘟哝着。
第二天的演奏课上,老师无限惋惜地当着全面同学的面数落了齐歌一顿。当老师讲到“对于一个乐手来说,双手比眼睛还重要”时,齐歌无所谓的挑了挑眉毛,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宁愿没手,也不想当瞎子。”
接下来,老师宣布,由我代替齐歌参赛。这令我很惊讶。老师解释道:“你的演奏技巧基本上已经j-i,ng确到无可挑剔,致命伤是缺乏感情。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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