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正色道:「不,我後悔了。遥,死亡也不能让我们分开,我们要永不分离。」
迦罗遥微微一愣,随即含笑望著他,轻声道:「好,死亡也不能让我们分开,我们永不分离!」
二人相视一笑,迦罗遥举杯要喝。
「等等。要这麽喝……」
白清瞳打断他,拿出前世的饮法,与他交臂互饮,慢慢饮尽杯中酒。
如此浪漫的交杯酒,让迦罗遥心也醉了。
饮过交杯酒,二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地吃东西。
白清瞳心情极好,变著法地撒娇,让迦罗遥用嘴巴喂他,也难为迦罗遥还挺著个大肚子。期间二人或深情互视,或脉脉含情,再不就浪漫深吻,总之甜腻得不象话。
好不容易填饱肚子,到了该上床休息的时候,白清瞳却迟疑了。
今日大婚,迦罗遥与他一样,都是一身新郎官打扮,红豔豔的衣袍衬托出他与往日不同的风采,又因最近一路舒心养胎,人也圆润了不少,看得白清瞳更是心痒难耐。非^凡 傲雪凝香 整^理
可再看著迦罗遥那好似揣了颗大西瓜般沈甸甸的肚子,不能qín_shòu啊。
白清瞳心下郁闷。「遥,今日累了,咱们早点休息吧。」
他帮迦罗遥宽了衣,扶他躺好,自己脱了衣服睡在外面。
谁知迦罗遥却拉住他衣角,笑著将他扯近:「躺那麽远做什麽?」
白清瞳黑线。你不知道为什麽?
忽然感觉迦罗遥的手指伸进自己衣襟里,白清瞳吓了一跳,忙拉住他道:「你做什麽?」
迦罗遥修长的双眸微微眯起,嘴角上翘,竟有种眉眼如丝的诱惑。低声道:「今夜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说我想做什麽?」
白清瞳更加黑线,「咬牙切齿」地道:「您也不看看您现在这身子,『能』做什麽?」他刻意加重了「能」字。
迦罗遥微微一僵,表情有点沈寂。
白清瞳心下一惊,生怕他误会,忙道:「我没其它意思,是看你快临产了,怕伤了孩子,不宜同房。再说咱们还要赶路……绝不是嫌弃你的意思。」
迦罗遥避过眼去。
白清瞳暗叫一声糟糕,忙过去搂住他:「是我说错话了,我真没那意思。这都是为你好。我、唉……」
他一时语无伦次,见迦罗遥幽幽叹息一声,仍是不语,不由心下慌张,顿了顿,终於咬牙道:「我绝不是嫌你,我证明给你看。」说著吻上了他单薄甜美的双唇。
计谋得逞。迦罗遥心中偷笑。虽然身体笨拙,但手段依然高明。
当白清瞳吻上他的唇瓣,感觉到他热烈的回应和挑逗时,脑海中忽然冒出个念头:姜还是老的辣!事实证明,自己还是在他的手心里团团转啊。
他欲火上升,却又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实在是遥的肚子太大了,他碰一碰好像都能摸到胎儿在动。
迦罗遥好似发现他的为难,哑声提醒道:「把软枕……垫在我身下。」
白清瞳闻言照做,又扶迦罗遥背靠软垫,身子抬了起来。
他捧著迦罗遥凸圆的肚子亲了亲,丝毫没有嫌弃上面斑驳的妊娠纹。
也许是还不久就要生产了的缘故,迦罗遥的後x,ue比平时更加柔软s-hi润,但里面的紧窒度却丝毫没有放松。
当白清瞳进去的时候,忍不住有些担心,这小小的x,ue口真能如女子和双儿一般产子吗?
但显然暗双的内部身体构造还是自然合理的,不然梦儿也不会平安出生。锐的那几个子女,也不会从齐威帝的肚子里冒出来。
白清瞳这麽一想就放心了。顾念著他的身子,因而小心翼翼,但这一场洞房花烛,也是春风和美。尤其二人重逢以来,一直未曾有过房事。这样一算,自从当日在京城分开,竟再也没有亲近过。因此这一夜更觉珍贵,干柴烈火一般。
迦罗遥j-i,ng力不济,虽然挑逗了白清瞳,也尝了甜头,但腰酸腹沈,到了後半夜便有些难熬。
白清瞳原从後搂著他睡,感觉他在怀中动来动去,不由习惯x_i,ng地迷蒙醒来。
「怎麽了?抽筋了?」
「不是……腰沈得厉害。」
刚才欢好之後,白清瞳已帮他揉抚过半晌,此时闻言,便睡意朦胧地坐起身,再次帮他揉捏。
迦罗遥知道他也累了,何况这一路自己养得白白胖胖,却辛苦了眼前人憔悴c,ao劳,一直没怎麽休息好,便道:「没事。帮我翻个身,换个姿势就好了。」
「好。」
白清瞳小心翼翼地帮他翻了个身,又拢了软枕垫在他背腰。
迦罗遥还是有些不适,但不忍再折腾白清瞳,便道:「好了。快睡吧。」说完自己打起哈欠,又困倦了过去。
白清瞳笑笑,在他身边躺下,拉了被子盖好。这些天来他累得够呛,昨夜又与迦罗遥恩爱一场,身心舒畅,这一觉就睡得深沈了。
待他醒来时已是天明,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原想微笑甜蜜地看看爱人的睡颜,谁知却见到一张青白青白、冷汗直冒的面容。
白清瞳霍然一惊:「遥,你怎麽了?」
迦罗遥原本紧闭双眼,皱著眉头强忍疼痛,此时听见爱人醒来,睁开眼对他笑笑:「可醒来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白清瞳慌忙坐起,检查他全身,见迦罗遥一手紧攥著枕角,一手在被下捧著肚腹揉抚。
「没什麽……清晨时肚子开始疼。大概、大概是要早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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