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给上官解毒!”便不见了人影。独孤青旒等众人惊异地看着这人高超的武学。
“应当是去了爷儿的房间。”零将柳寒尘失踪之事解释了一遍。
“你怎么不早说!”独孤青旒大惊失色,一甩袍子就直奔柳寒尘房门而去。零一脸冤枉地看着尤菀儿和濮阳靖柏,他说了呀,只是没料到墨叶会那么不在意。殊不知墨叶早传言十二式神,趁众人汇集正厅,将易烟山庄翻了个底儿朝天。
屋内,依旧是昨夜的陈设。只有桌脚处摆着两只洒翻的青瓷杯,只剩下几滴残羹滞留在杯底。墨叶用手指轻轻刮下一点,凑了过去。
“属下查过了,只是普通的流连。”零说道。
墨叶拨弄着床脚的曼陀罗花:“你不知道曼陀罗花只要配上酒就会让人四肢麻痹?”
“这株曼陀罗花昨儿个不这儿的吧,谁带来的?”零看着墨叶,摇摇头。
“贺岚是被一并带走的?”墨叶又问道,零却是一问三不知。墨叶猛地衣袖甩去:“什么都不知,要你何用!”
独孤青旒看着有些失常的墨叶,想不到皇上失踪会让他失态至此,不禁出言相阻:“子墨切莫自乱阵脚,不如分头去找吧。”不过半日的功夫,居然丢了两个人,想必还是在山庄之内的。
“他们不在庄内。”独孤青旒吃惊的看着墨叶,难道他也会读心?墨叶不耐地解释着:“我的人已经找过了。”零这才恍然,原来主子不是不关心爷儿。只是究竟何时派去找的,他居然半点也没察觉。
尘!墨叶愤愤地捏着桌脚。刺痛的感觉从指尖传来,定睛望去,桌脚处,刻着一只妖艳的蝴蝶。那只蝶的形状......墨叶不觉抚上自己的肩,那只蝶和他肩背那只一模一样。那只蝶,是三年之前刚刚出现的。在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见过。是尘!墨叶心头涌上一丝狂喜。
突然又虎起脸,一把拽过零的衣领:“尘在哪儿!”
独孤青旒一见忙要拉开二人,却见墨叶一脸恶狠狠的表情,又不知是否该上前。
“主子在说什么?属下着实不明白。”零恍惚着眼神。自从再见太子后,他便从柳寒尘之命,称其为主。
“还想瞒我?”墨叶指着桌脚妖艳绽放的墨蝶,“尘能画下那个,说明他是自愿被带走的,不是吗?”
零咽了咽口水,果然如爷所料,是瞒不过主子的:“爷儿的确自愿离开。只是昨夜主子走后,爷儿便与贺公子一同饮酒,刻意调开了属下。属下也不知爷儿被谁带走去了何处。”
“那你现在刚刚才来我?”墨叶一把松开零的衣领,零倒退几步,很想告诉他是爷的吩咐,只是主子火气正旺,自己何必再搬起石头砸自己一脚。
墨叶狠狠地垂了垂桌子,为什么?尘!为什么你什么也不告诉我?
风在门外呼呼地吹,有些急躁地扑打着门板。刮着屋内人的脸,生疼得不像是这个季节的风。床帏漫天飞卷,拂过墨叶的脸颊,飞舞过后,又翩然落下,只卷起那日一帘幽梦。
罗裳轻解,倚床浅眠。耳畔,许是那人的私咬,许是那人的呢喃。
“叶儿,你可知何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岂会不知,因为你我都是最相似的人,一生寂寞谁诉,不胜高处寒苦。
“叶儿,你可知何为日日相思夜未眠,笑问人间何处无。”岂会不知,多少次梦中出现你的身影。虽知相思了无益,只道惆怅是清狂。
“叶儿,你可知何为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岂会不知,多少日但观一江月,只求天涯共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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