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薛璞只觉一股杀气袭来...
说时迟那时快,爱新觉罗·褀焘宝刀已然出鞘,唰的一阵刀影闪过...
在场众人一并呆愣,肉眼尚未看清刀客的刀锋所向。
只齐刷刷想薛璞望去...
早见薛璞一副云淡风轻之色打着瞌睡,而爱新觉罗·褀焘出鞘的宝刀,已赫然夹在薛璞的左手竖起的食指和中指之间。
什么!他既然用手指夹住了快刀!
“听没听说过‘灵犀一指’呀~,爱新觉罗太君。”薛璞微微笑道,适才电光火石只见旁人不知,这褀焘刀是虚击,实际上暗下发掌,薛璞的右手与他对了一掌,虽然没让他讨到半分便宜,不过右手现在兀自发麻,心底暗道此人厉害。
暗里虽是平手,但明面上却是薛璞空手接住了兵刃,算是胜过一筹。
一招过后,高下立判,爱新觉罗·褀焘脸色绿了又紫,他想收回宝刀,谁知挪动了几下,这刀在薛璞的指尖竟然不能挪动分毫,心中大为愤恨。
尚天良拦在中间,笑脸劝着:“嘿嘿嘿,褀爷,薛大师!二位莫急,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大家只要帮我对付了千面狐狸,哈哈哈,金钱大大滴!”
陈浩鹏一脸无奈,伏在薛璞耳根说:“噗,老薛,看来这褀焘精通日语没跑了,这尚老板夹在中间跟个翻译官一样。”
“哈哈哈,没毛病...”
“我们先听听具体任务,把钱赚了,这褀焘我们可以日后再收拾!”靓仔陈浩鹏说道。
两家暂时罢兵,先不动手。
于是尚天良便带着众人便来到会客厅里,开始商讨如何防范和抓捕千面狐狸的计划。
总统套房的会客桌前,尚天良拿出千面狐狸的预告函,一张白色的贺卡,上面用漫画的风格画着一位吹着泡泡糖微笑的性感少女,想来是千面狐狸的自画像。
空白处用“簪花小楷”写着:三月初四,赏瓷酒会,我将来取北宋汝瓷珍品净瓶。,文字写罢,上面还有一个少女淡淡的粉色吻痕。
薛璞接过预告函,上面犹残留着少女淡淡清甜的芳香。
看着那娟静素雅的笔迹,薛璞心头一喜只觉得这个女人做事古怪颇为有趣,不由得心驰神往了一番。
这千面狐狸是个手段高明的神偷,她若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什么,天下间没人能拦住。
却为何偏偏要在满是社会名流,和媒体的赏瓷酒会上,发出预告函去偷取这样一个稀世珍宝呢?
即便是有通天的手段,这千面狐狸的做法不是自信,而是嚣张。
这显然不符合一个睿智女性所做为的事情。
想到这里,薛璞愈发的好奇,摸着下颌仔细揣度着千面狐狸的用意。
看着那件国宝的照片,薛璞说道:“北宋汝瓷净瓶。的确是稀世之宝,尚老板真是大手笔啊。”
“哈哈哈,哪里哪里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尚天良道。
薛璞嘴上不说心里却知晓,这汝瓷是五大名窑之首,素有“汝窑为魁”之称。有“似玉、非玉、而胜玉”之美称。
不过由于北宋汝窑烧造时间极短,只在北宋哲宗到徽宗短短二十多年间有烧造,这金兵侵略之后,靖康之难这手艺也就失传了。
所以这北宋汝瓷极为珍贵,相传仅仅是一件笔洗就拍出了两亿多r。尚老板这净瓶自是宫中所用,想必价格不亚于那件笔洗。
薛璞问道:“这等汝瓷精品可遇不可求,不知尚老板从何处得来?”
听得薛璞这样问,尚天良面有难色,不知如何作答:“呵呵....这个,这个?”他的目光不住看向那爱新觉罗·褀焘,爱新觉罗·褀焘却把目光避开,显然难以回答。
薛璞自觉当中猫腻,也不便多言了:“哈哈哈,英雄不问出处,珍宝亦然,尚老板既然不愿意回答,那薛某也不必多问。只需告诉在下需要做些什么便好。”
尚天良清了清嗓子,拿出了一张十万元的银行卡,说道:“此事事关重大,这里有十万块,薛大师和陈小哥先收下。事成之后十倍相赠!”说罢便将银行卡递过。
尚天良接着说道:“早就听闻薛大师有玄门道术,明阴阳,辨风水,晓奇门,有驱使六丁六甲之神的本事,只求明日那千面狐狸若来,一来帮我保护住宝贝,二来帮我擒住那女贼,生死不论!”
薛璞笑了笑拿过银行卡道:“诶,保护宝物,我自当义不容辞,但是这杀人的买卖在下不做。那千面狐狸本事通天,我尽力去捉,但若是捉不到,亦不会伤她性命。”
听了薛璞这话,尚天良也不生气,继续连连答应,心知薛璞是个遵纪守法的良民。
薛璞看着一旁握刀不语的爱新觉罗·褀焘心中也明了了,即便我不动手,这爱新觉罗·褀焘也自不会放过那女贼。
这正事商讨结束,薛璞和陈浩鹏被安排到了酒店住下,入夜里听得外面脚步急切,出门一瞧,楼道里里里外外的安保人员无数,想是为了明日酒会所请来的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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