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自己刚才的无理取闹而觉得心虚,也许是因为对那个薛什么的好奇心作祟,我开始和司徒睿胡乱的扯起了家常。
我问:“那个薛什么到底是谁?”
他答:“薛唯音?”
我再问:“对。他是谁?”
他再答:“炎国第一乐师”
我无语:“。。。。”
第一乐师。。。为什么我认识的人动不动就是什么什么第一?
郁闷了一下下之后,我接着问:“他也是祝融阁中之人?”
他微顿了一下之后,接着回道:“薛唯音拜在宇轩门下。”
宇轩。。。西门宇轩,传说是祝融四公子中最厉害的一位,更有小道消息称西门宇轩是阁主继位之人。
周旋了几下之后,我决定直接切入主题:“你和祝融阁的阁主熟悉吗?”
迟疑了一下之后,他犹豫不决着反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我扬着头,认真的说:“我想见见”
他侧过头,好奇的问:“为什么?”
“我听说,他不只是学周公的礼贤下士,而且懂得用人的道理,他不只是招揽人才,而且还予以重视。用人唯才是举,听言纳建,决不武断专行。处事果断,勇敢,但不会鲁莽行事,心豪迈,不拘世俗小节,为达目的,有时可以不择手段,但决不丧失lún_lǐ道德。”
听着我的话,他越走越慢,最后停下脚步,似笑非笑的说道:“听你的语气,你好像。。很仰慕他?”
我挑眉,自信满满的说道:“非也。。。我想取而代之!”
他的面部表情一下子变的很复杂,好像先是嘲笑,再是冷笑,最后就是莫名的笑。
我的话有那么好笑吗?我可是很认真的!
我想做祝融阁的阁主,这不是我的心血来潮,因为只有做了祝融阁的阁主,我才能进行‘新文字运动’,我想出杂志,我想做炎国的文化领袖,我想控制炎国的舆论导向,而祝融阁是做这些的最好平台。只有通过祝融阁,我才能切入炎国的文化圈,才能有机会统领炎国最有思想,最富智慧的一批人。
心里鄙视着他,我继续‘夸夸其谈’道:“笑也没用,我就是想做祝融阁的阁主,我也一定会成功的,你拭目以待吧。”
他强忍住笑意,装出一脸严肃的样子,说道,“好,我一定擦亮着我的双眼,等待着这一天。”
我毫不吝啬的赏了他无数把白眼飞刀。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小径的尽头。八角亭正中把这一张天然木圆桌,四把天然木椅,凭栏处还放着一张天然木的平头案,案后还放一张天然木坐敦。这个亭子大的很,所以虽然摆了很多东西,但也不觉得拥挤。那张天然木圆桌,桌面攒框镶板,框外用天然树攒接包镶,面下桌牙与五条弯曲的桌腿衔接自然,丝毫不显拼缝的痕迹,天然木椅和天然木平头案的做工也都十分考究,制作工艺都是十分的高超。
欣赏完家具,我的眼光就被桌面上的两张棋盘吸引住了。
几步快走,我来到棋桌跟前,没有回头便开口问道:“刚刚是你们四个在两两对弈?”
他也快步来到我身侧,淡淡诉道:“不,是凤啸以一对二。”
我仔细的看了看那两局棋,左面那局明显已经败了,右面那局胜负难料。
他似乎猜中了我心中所想,出声作解释:“左面那局是南风的,右面那局是云白的。”
听了司徒睿的说明,我不禁唏嘘,“南风泽怎么可能做上祝融四公子这个位置的?”
他侧目看向我,眯眼问道:“你对他,好像颇有成见?”
“依你看,司徒将军与北棠丞相的这局,谁胜谁负?”我避而不答,重开话题,毕竟刚刚是南风泽解了燃眉之急,我还是别在他背后长舌的好。
司徒睿没有立刻作答,只是信守拈起一粒黑子,稳稳的落在棋盘一处,说道,“这样,就是凤啸赢。”
待我看完棋路,点头表示同意之后,他便取走那颗黑子,重新夹起一粒白子,落在棋盘的另一位置,然后道。“这样,便是云白胜。”
我盯着桌上的棋盘,再次仔细琢磨了一番,最后不得不再次附议。
“啪!”在我还处于迟钝的状态下,另外那局棋盘上,司徒睿也放下了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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