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的后果,就是在第二天下午才起得床,这还不要紧,重要的是夏河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撕毁后再拼连在一起的那般痛,特别是下身的地方红肿不堪还痛得麻麻的。
起得了床,走不了路,也只能在床上躺着。想起昨晚最后的激烈风|流,夏河红通了颜脸,清楚的记得最后是自己求着赤还想要更多……难道自己体质本来?不过,昨晚那舒服劲推到巅峰的快感…夏河把脸埋在手肩里,他还想再来一次!……
在自己胡思乱想时,赤拿着水果和一碗块进来了。看着夏河圈着身,头在埋手肩里趴在床上,活像一只乌,赤笑了笑,他家的雌就是这样别扭可爱!
“河,饿了吧?我揣碗炒和果子来,河快起来吃。”赤把食物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再捞起在床上挺尸的人儿。
“哎哎,你别碰我,我现在浑身都经不起一丝毫的重力!”凭嘛他为上攻就而自己是下受,就得承受欢爱后的剧痛?看着赤比往时还要生龙活虎,夏河就非常不爽。
赤心疼地说:“都怪我不好,下次我不会做这么久的。来,吃炒,我喂你。”
说着就夹起块往夏河嘴里放,却被夏河躲开脸。
“咳,我现在不能吃食,给我水果,我吃水果就行。”接过赤手里的水果啃起来。
“今天河都没吃过食物,净吃果子能饱吗?”赤担心夏河的身体,从昨晚激烈的运动到现在都未进过食,只吃果子很容易就饿的。
“能饱,不饱就多吃几个呗。”现在下身还疼痛,他可不想上厕所时承受便秘般的痛苦。“对了,叶他们有没来学织布?”
“来了,他们现在在后院。其实他们一早就来了,也都来看过你……”
“看过我?看过我什么……”夏河停下嘴里啃的水果,打断他的话,千万别是心里想的那样。
有时候老天会跟你开玩笑,你越是不想的事,老天就越让这事来。
“我跟叶他们说我们昨晚做得太累了,你还在睡觉,就叫他们不要来吵醒着。可是他们不听,都跑进来了,幸好你睡得沉吵不醒。”赤把早上的经过汇报给夏河听。
夏河听了爆炸如雷,气得话都说不清楚。“你丫的,你……你,你白痴啊,你为什么要说我因为昨晚做那事才醒不来,啊?你就不会编个谎吗?现在他们都知道了,整个部落的人都我们那啥了……”
赤在夏河面前低着头听他巴啦巴啦的训话。如果夏河有停下来一小会儿,赤就有机会跟夏河说,就算不用嘴告诉族人,只要族人靠近夏河,就能闻到夏河身上有属于自己的气味,而知道他们俩都做过□的事。但夏河唾沫飞溅直响,赤也说不出那句话。
这几天里夏河连房门都甚少出去,除了不得已的上厕所和晚上出去洗澡。要知道,那一百多人都知道自己那啥了,夏河抛不开脸,仗着自己身有疾痛就躲在房间里。
但夏河不出去不代表就没人进来。叶捧着手中织好的布风风火火跑进夏河的房间里,似没看到夏河的眼色,就举着布给夏河,笑逐颜开的说:“河,你看看,这是我编织的布,一整块都没有散也没有织错!哈哈,我就说我能胜任织布的活儿。”
夏河检查着这块布,最后说:“还行,比一开始有进步多了。只是有一点,”夏河指了指布边继续说,“这最后收边的一定得拢实收齐,呐,你这里有线丝出来了,如果我朝着这柔丝线一扯,那么这块布也容易松散。”
“哦,那怎么办?最后收边剪丝很难做得好。”叶虚心的授教,最后一步对他来说的确是比较难织。
“这个也容易解决,你在最后收边时,不要仅是在终合处就收边剪丝,还要跨过对面几寸再收边就可以了,就算有短丝怎么拉扯都不会松散。明白?”这技巧都是自己最近织布里得出来的。
“嘿,原来这么简单,我明白了。他们差不多都能织好一块布,你是要自己出去还是等他们进来?”叶觉得夏河躲在房间的做法难以理解,两个在一起的人结合,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他还没见过哪个雌因这种而几天都不出门的。
夏河想了下,说:“我去后院吧,随便跟他们讲下注意最后一步。”
与雌经过一翻探论,修改,第二天后族里的雌们都掌握了织布的技巧,就差熟练与速度。
因有了夏河的分工有序,部落的族人都过来忙碌充实。雄们都投入建筑房子,只流轮留下五个雄去捕猎食。而雌们去砍柔藤,练柔丝编织布,那些老兽人和有残疾的兽人则帮忙割柔藤取柔丝。几个小兽人被按排给家里和其他兽人家里种有蔬菜的地浇水除草,当然该怎么除草浇多少水夏河都教悉他们。而赤还是做着他的打铁工作,不过,现在夏河要他打的是锄头,犁,还有一些其它的种农工具。夏河家宽敞的后院每天都热闹闹的。
待雌们编织有一定数量的布时,夏河就教他们怎么剪缝衣服。先教他们怎样做木尺,怎样量体、量布,裁剪,再教他们如何使用针来缝制衣服。
之前答应过贺,第一件做的衣服是给他。现在是夏天,做的是清凉的短褂短裤。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就是这样,贺穿着一身短衣短裤和一双凉鞋,活脱脱的一个现代小男儿,哪里还有半点一看就是原始社会的孩子?兴奋跃腾的走处乱蹿显视自己的新衣裳。
接下来夏河赠给每个雌一套缝衣工具:赤打制的剪刀一把,赤打制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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