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戎凑上来握住他的手掌亲了一记,「不许留。」说完大声冲门门口叫了一声,「从今天起,吩咐厨房三天之内烧菜不许酱油,做些清淡的。」
季君陵看着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说不出的欢喜,连脸上也不由自主的带出一丝笑意。
季君陵住在秦家过了差不多一个月,白天认真读书,晚上就秦戎共效于飞。秦戎对他实在喜欢,两个人在床上又合。拿着龙阳的春宫一样样教他,季君陵虽然口口声声非礼勿视,可是和这样一个花花大少在一起。不管他愿意不愿意浑身都被调教了个透。再加上他为人虽然迂腐,但是身子敏感,这个一个月下来,夜夜春宵那龙阳的春宫他是学得丝毫不差。这衣服一脱,哪里还有半点读书人的样子?
虽然他也偶尔会反省自己是不是过得太过 y- in 乱,只是秦戎一张嘴舌烂莲花,为人又有手段。一哄一吓,他十次有九次又服服帖帖的。就算一次不服帖,被秦戎摸摸捏捏逗弄一翻,敏感的身子也自然就举了旗子投降了,到最后还是要着了他的道。
这天季君陵正在房间里读书,突然听到花园里热闹了起来。因为快要过年的关系,秦府上下都忙进忙出的,他也习惯了。正在摇头晃脑的读得起劲,突然下人的一声称呼引起他的注意。
「表小姐,你慢着点。秦爷可吩咐过摔着您,我们这一群侍候的都要一顿好打。」
表小姐?那不就是……季君陵想也不想拉开门,冲了出去。果然在花园里看到的不是旁人正是张婉如。一群下人众星捧月的围着她,小心翼翼的侍候。
婉如笑着说,「不过才两个月的身子,表哥就紧张成这样。」
「秦爷的话小的们不敢不听。你一个人的时候秦爷就疼你,现在怀了孕自然更加不得了。」
季君陵听了这话突然之间整个人如同掉进冰洞之中,又惊又怒。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婉如面前,「你怀了身孕了?」
婉如也没想到会这秦家看到季君陵一时之间也吓了一跳,「季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季君陵见她几个月不见,为人胖了一些,容貌之间带着一股慈祥的柔媚,比嫁给他之后天天啼哭完全不是一个样子。心里想起秦戎对着他说得甜言蜜语都像不用经过脑子一样。若是他愿意,世上哪里还有人不被他哄得服服帖帖?
他这么疼爱他的表妹,自然对她百依非顺,也无怪这女子现在眉眼之前全是幸福。更何况她又怀了他们的孩子,自然,自然……
婉如见他愣愣的站着,脸上表情似悲伤又似怨恨。只觉得他和以往的感觉完全不同,一股说不出来的媚气不由自主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季公子,季公子?」
季君陵抬头瞪了她一眼,飞快的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用力的关上房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知道婉如怀孕的那一刻心里这样慌乱,对这个妇人非但没有半点夫妻的情分,只有说不出来的怨恨。拿起书却又一个字也读不进去,心里又烦又乱。明明根本不想听到那妇人的声音,可是却又不由自主竖着耳朵听那花园里的动静。
坐立不安的等了一会儿,花园里声音渐渐远去,那妇人似乎离开了。平时一有空就过缠着他的秦兽此时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弄得季君陵说不出的烦恼,又似有无尽的委曲。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了下来,秦戎一边大笑一边从外面进来,看到他还在看书,生气的问,「这么暗怎么不点灯?侍候你的人都跑到哪里去了?」
季君陵心里难受没好气的回他,「不点灯又死不了,大呼小叫的干什么?」
秦戎是关心他,谁知他又故态重萌不识好人心,只好叫来丫环,点上烛火,伸手搂住他,「今天家里来了客人,去厅里吃饭吧。」
季君陵知道他说的是谁,甩开他的手气得浑身发颤,「你当我不知道来的是你的表妹,你这人真无聊。干什么还要拉我去见她?」
「虽然他也曾经嫁作季家妇,但是现在你和我在一起,大家是一家人,逢年过节难免要碰头,借着她身上有喜你去道声贺。不是正好化解了以前的恩怨?我不是故意为难你,你听我的吧!」说着拉他往门口走。
季君陵听得只是更加生气,死活不肯跟他走,大骂道:「谁和她是一家人?她身上有喜关我什么事?你们两个高高兴兴的干什么拉我去凑这热闹?不过是想要看我笑话罢了,我才不上你的当。」
秦戎听他讲得古怪只好松开他,勾起嘴角冷笑起来,「你不是到了现在还在吃她的醋,恨她嫁给旁人,怀了孩子?是不是觉得这些原本是你的,只是你自己固执迂腐才将这好事供手让人,心里嫉妒后悔才不肯去?」
季君陵心里的难受他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听秦戎讲得头头是道,只偏过头不予理睬。
他这动作在秦戎眼里根本就是坐实了罪名,心里也「腾」的跃起一股无名怒火。他不怒反笑,「你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当初你若肯好好对我表妹,听了我姑父姑母的话,这样的好事哪里轮得到赵二郎?可见你读的这些圣闲书全是屁话鬼扯,真到你要用的时候一点忙也帮不上,反而只会领着你往死路上跑。」
季君陵一听他污辱圣人本来是要立刻跳起来的,可是他听到了另一件更关心的事,不由抓住秦戎问,「赵二郎是谁?你表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不是你的吗?」
秦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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