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
许芸从梦中被吵醒。《+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六点半了。讨厌的闹钟没完没了地一直闹着。许芸坐起身,面色潮红,虚汗直流,她张开大口,深呼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发现自己原来做了一个工作中纠结巴拉的梦。转身按掉铃声,闭上眼睛,不甘心地躺下,她试图能再回到睡眠状态中。
躺了一会儿,紧绷的弦无法松弛下来,想再合眼休息,已无可能。她失败了……
许芸不情愿地爬起来,念及身有残疾,腿脚不灵便的父母,许芸开始忙乎起来,帮着父母准备一家四口的早餐。哥哥和嫂子结婚已有五年多,育有一女。自前年底哥哥先前的工厂破产倒闭后,他就一直没有找到稍微理想的对口工作。两口子在外面单独住,女儿潇潇就和爷爷奶奶以及姑姑长期住在一起了,事实上潇潇在爷爷家的成长时间远远要长于在她爸妈面前的时间。这样也是人们嘴上说的众多“啃老”的形态之一。
许芸一直以来非常用心地照顾这个家,很多时候自己都没有敢放太多精力在自己的恋爱之上,因为家里的条件不好,她没有太多的自信。所以平日里,她把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了这个家里,当她看到自己的亲侄女都会倍觉亲切,加之血缘关系,潇潇时不常有是她自己女儿的错觉。
准备完还算丰盛的早餐,许芸快速地冲了澡,换好衣服,匆匆地吃完早点,化完淡妆,出门前叫醒父母,一通忙碌后,急忙出发上班了。照顾家里,忙乎家务,早已成了她在家时主动奉献的习惯,事实上,许芸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和哥哥一起照顾这个家了。正所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吧。
临近九点,办公室里的同事们也陆陆续续地到了。许芸打开电脑,开始忙碌起来。这是一家美国独资,做电子设计软件公司的北京办事处,规模不大也不算小。许芸在做公司日常事务管理的工作,或者说公司里没有人具体管理的事务应该都由她来处理,自我感觉,是比打杂的职位应该高一些。
办公室里还有另外一个与许芸同龄的女孩叫张燕,负责公司的财务和出纳的工作,其他的中国雇员都是销售人员和售前售后的工程师,他们整天在外面跑,有时还要去香港、新加坡以及美国出差培训或陪同客户考察,家里也就这两个白领丽人,一位司机再加两个外方经理。
外方的首席代表有时也称谓总经理,名叫约翰,四十出头,是办事处的老大,另一名二老板中文名叫马丁,不到四十岁。约翰是新西兰籍的香港人,家族姓张,汉语能说能读写,准中国通,调来中国有大半年了,老婆一直没跟过来。马丁是澳大利亚籍香港人,本家姓黄,汉语能讲但不会读写,他是一位技术高手,曾在英国留学,性格非常平和,大家都说他是个好人,为人比较友好,关键时刻肯为下属争取利益。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作为一家外资软件公司的中国办事处,虽然规模不大,但相关的手续一样都不能少,工商、税务、银行和外管局的备案都得办妥。初期办公室只有许芸和张燕两个女孩,张燕跑得更多地是和资金、财务和会计等相关的部门,除此之外的一些外联业务和工作则由许芸负责去跑。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员和业务的不断增加,日常的杂事也越来越多了起来,一些没有界定谁该负责的事情渐渐触发了许芸和张燕之间的矛盾。
大家慢慢地都知道,许芸和张燕是有矛盾的,面和心不和。虽然两位丽人长得都算漂亮,但她们的个人条件和家庭背景还是有明显不同的。张燕毕业于清华大学,家境好,未婚夫是清华的建筑系讲师,所以她的性格比较张扬,好像没有什么搞不定的事,自我感觉良好。
而许芸的情况就没有张燕那般优越,许芸的父母由于先天性的生理残疾,一直在政府支援的福利厂上班。从小由于家境不好,经济条件比较困难,家里的日子一直过得不宽裕。中学毕业后上了一个联合大学的文秘专业,毕业后就到处去找工作,托朋友多方介绍,几经周折找到了目前这份工作。虽然在外表上没有任何显现,但在许芸的内心深处,她非常清楚自己是非常在意现在的这份工作。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办公室也不例外。约翰不像传统意义上的白人老外那样到三里屯的酒吧里泡妞,而是喜欢利用他的职务之便,在写字楼里寻找艳遇,也不管人家是姑娘还是少妇,只要是有几分姿色的就想纠缠上去。对于办公室内许芸和张燕之间日见增多的矛盾,他自然不会不注意到,他现在就想看看谁愿意先主动地靠上来。
办事处只有一台黑色牌照的七人座标致牌汽车。平时两位老板用车的时候,自己到老王那取了钥匙,开车就走了。销售人员需要用车拜访客户的时候,则需要由两位老板中的一位批准后,由司机老王负责接送,虽然公司的销售人员不算多,但车的这种用法对他们来说都不是很方便,他们很多时候都是打出租车去见客户,反正最后就是回公司报销。所以,更多时候这台车是服务于许芸和张燕的所要处理的日常事务。开始的时候,许芸与张燕还互相打招呼,互相谦让,但没过多久,两个人就由这辆车的使用,悄悄地较上劲了。
客观上讲,许芸所负责的日常事务中用车的几率要比张燕高很多,大到新添的电脑、打印机,办公室摆设的植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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