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怎么在这里啊?”
“……”师傅,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才对吧……
我一脚踩在地上一脚迈上窗台,抬头就看见我那正太师傅背着凌宝宝悬在窗外上方。
“你没看到硕硕吗?明明说好他带你先走的。”凌夏眨吧着他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他背上的凌宝宝也水汪汪的眼睛瞪的溜圆。
师傅来救我了!
我有些羞愧的脸上发烧,出来找个工作让人骗了不说还连累正太师傅连夜来救我。
他说硕硕?那个毒舌师叔也来了,怎么没看到……
……严硕!
我咬牙切齿的回头狠瞪那两只肥猪中的其中一只!
尼玛吓唬我很好玩么?
严硕的易容术的确惊人的出神入化,但被蒙骗被调戏被惊吓的差点写遗书的本人却恨不得扒了他那层皮挫骨扬灰!
“你在和谁说话?外面有什么人?”
胡老板神色惊疑的看着我,做为一个资产到一定份上的有钱人,什么绑票、勒索、诈骗、刺杀要像吃饭喝水一样习惯,胡老板应该是习惯了的,马上从兜里掏出手机就向门口窜去,显然是为了一次享受被人绑票、勒索、诈骗、刺杀神马的是不值得地。
胡老板一回头就杯具的与原来躲在门后的胡老板面对面了。
“原来门后没镜子的吧?”胡老板惊叹道,在看见‘镜子’里的人用他的脸诡异奸笑并双眼上翻吐出舌头时。
胡老板特有范伟风格的‘嗷’的一声,两眼一翻白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与地板亲密接触发出巨大的声响与强烈的震动。
这年头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特别是看到另一个自己。
“师叔你玩够了吧?”我口气不善的狠盯着严硕,希望可以修练出x战警里的激光眼戳死这丫的!
“一一一点都不可爱。”严硕顶着那张肥攻皮忸怩的说着。
我嘴角抽动,难道换了一张皮,格也会跟着改变么?
“师傅,刚才师叔他……”我语气平静的的陈述,严硕像是知道我接下来想说什么,风一样从门口窜过来捂住我的嘴巴。
“你敢告黑状试试?”严硕恢复原本的声线和语气在我耳边厉声威胁着。
怎么敢做不敢认?最讨厌你这种人前人后两套嘴脸的渣渣!
“你师叔他什么?”这时凌夏已经背着凌宝宝从窗子外爬了进来蹲在窗台上,严硕也不敢再捂我的嘴,眼神满是威胁的瞪了我一眼凑到凌夏边关怀备至。
“哦~我说他黑进来吓我一跳,这容易的真是天衣无缝……”我轻蔑看了一眼严硕,因为听见我的话大松一口气的傻样。
他难道不知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么?
小爷日后有的是时间在师傅面前进谗言修理你!
“这种地方不能久留,我们还是回去吧。一一要是喜欢这种易容术,回去让硕硕教你。”说完凌夏又往窗外爬去。
“师傅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我越过严硕跟着爬窗,才看清凌夏是顺着嵌在房顶上的一不知道什么质地的绳子向下爬,在黑夜里不仔细瞧完全注意不到绳子的存在,凌宝宝在他背上也不知道害怕,兴奋的挥着小手咧着小嘴却聪明的没笑出声。
“是住在左巷隔四户那家的大叔通知我的。”说话间凌夏已经悄无声息的滑到了地面上,轻盈似一只野猫。
“是那个小偷大叔么?”我咬着牙拉住那只有我小指的绳子向下顺,小心肝颤的生怕这条绳子经不住我的体重随时断掉,这种半夜爬墙小心翼翼的感觉真他妹的刺激。
“嗯,那个大叔跟了你和宝宝几条街,看着你打电话,在你走后问了小卖店老板电话号码,知道你被双龙头那帮人给骗了,就好心的告诉我了。”正太师傅解释详细,看我也平安的落在地上,挽住绳子使巧力一扯,原本嵌房顶上的巧妙细爪松动,绳子垂落下来被他收回口袋。
“那大叔是跟踪狂么?”还跟踪了我几条街,我竟然没发现!
“他是怕你报警吧。”
小偷还有这职业习惯?
“那他还挺好心的通知你?”想起大叔那张嘴脸,去嘲笑凌夏还差不多。
“都是邻居嘛,回去要好好谢谢他。”看凌夏那样,对小偷大叔很是感激。
“对了,双龙头是谁?”
“就是骗你的这个团伙的老大,他们是俩兄弟剃了两个光头,本地一个小帮派,平日里做些拐骗拐卖的龌龊生意。”
听到‘骗’字又让我脸上发烧,以后这种低智商的骗局不能再上当了。
“那叫光头帮多贴切啊,装什么文艺青年。”想来见过的那两个光头汉子就是了。
“呵呵,是很贴切。”师傅笑的嘴角上翘眼角弯弯,真是人见人爱的极品正太,怪不得严硕惦记。
“师傅我们要不要报警端了这帮qín_shòu。”想起那位软妹,那是救她一命吧,咱可不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
“报警可是要登记报案人信息的……”凌夏为难的看着我。
也是像我们这种身份的报案等于自首。
“那就打匿名电话!”随便街口找个破旧电话亭。这年头人人都有手机,街面上的卡电话亭基本消失,但仔细找还是有残存的,打110、119和120等急救电话是不用卡能免费直拨的。
我和正太师傅边聊边走……好像忘了点什么。
看见不远路口停着辆车,车灯晃了晃我才想起来严硕这个祸害。
没绳子他是怎么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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