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纵然在前世见惯了千姿百态的明星,宁棠娇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真正的古装美男啊,就算用力甩头也不会把头发甩掉的古装美男啊。
宁棠娇心底赞叹着,随即肩膀一痛,被侍卫甲侍卫乙一人一边牢牢地抓住肩膀。她一回头,就看到一棵杉树在自己鼻尖前五六厘米处,只要再向前一步,双方就会发生一场由自己负全责的交通事故。
“殿下小心。”侍卫松开手。
宁棠娇干笑两声道:“大师不愧为大师,光是远远地看着便让人心旷神怡,产生超然于物外的飘渺之感。”
小沙弥道了声佛号道:“施主慧深种,乃是与佛有缘之人,兼之诚心坚定,说不定假以时日能修成正果,真正超然于物外。”
……
她只是看帅哥而已,不必这么咒她吧?
宁棠娇看着小沙弥一脸真诚的模样,只能干巴巴地回答道:“好说好说。”
小沙弥继续领着她朝后院走。
宁棠娇安静了一会儿,又按捺不住了,忍不住问道:“这法事是如何做的?为何只有三个人?”
“做法事靠得是有心,并不是有人。”小沙弥一脸高深莫测地说完,又补充道,“而且严能静师兄也在,是四个人,不是三个人。”
严能静?难道就是那个帅哥?
宁棠娇不动声色地问道:“你说的严能静,可是那位带发修行的夏家公子?”
小沙弥目光警觉起来,“你也是为严能静师兄而来?”
“自然不是。”看到他浑身刺猬的模样,就算是也不能说是。宁棠娇义正词严道:“你不是说我慧深种吗?我是来种得更深一点的。呃,你刚才说……也,也是什么意思?”
小沙弥扭头道:“没什么。”
宁棠娇撇了撇嘴角,故意道:“净空寺是佛家清净地,应当不会有什么登徒子吧?”
小沙弥疑惑道:“何谓登徒子?”
“呃……算了。”
小沙弥将宁棠娇送入后院,便自顾自地走了。
后院干净归干净,却没什么令人陶然忘返的景色,宁棠娇只好与侍卫三人大眼瞪小眼地对看着。
这一对,便对到了正午时分。
宁棠娇睡得迷迷糊糊被叫起吃净空寺的特色斋菜,吃完之后,小沙弥终于将她请到前殿参拜。自从遭遇魂穿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后,她对神灵就开始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参拜全程十分认真虔诚。
参拜完之后,她送上了一笔不菲的香火钱。
净空寺的僧人波澜不惊地收下。
宁棠娇又说要参观寺庙,磨磨蹭蹭不肯走。
住持便与之前的小沙弥一起领着他到处逛。
宁棠娇先东拉西扯了一番,才旁敲侧击起严能静来。不知是否她敏感,总觉得她说到严能静时,住持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才道:“严能静虽是带发修行,但他侍佛之心坚诚,与出家人无异。”
宁棠娇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个白衣身影,心里生出一股失落。虽然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甚至还不认识,但凭着第一眼的好感和夏磐的介绍,她对他隐约产生一些自己都未察觉的期待。又凭着这些期待,她在等待时间里不免脑补了很多两人头一回相见的情形,脑补着脑补着,这份期待便越来越浓厚,让人难以割舍了。
可现实如此残酷,听住持的口气分明是委婉的拒绝,对方恐怕连见自己一面的心思都没有吧。
她本想打退堂鼓,转念一想,这里是女尊国,若是女人不主动,男人就更没法主动了。何况她好歹也是摄政王,出师未捷身先死也太窝囊了。
如此反复说服自己,她终于鼓起勇气道:“若是可以,可否让我与他见上一面?”
小沙弥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住持倒不觉意外,道:“本无不可。只是今早夏府来人,说夏老夫人病重,将他接了回去。”
宁棠娇脱口道:“这么不巧?”
住持面无表情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宁棠娇这才发现自己这句话有质疑的歧义,忙解释道:“我只是颇感遗憾,大师莫要误解。”
住持道:“施主心坦荡,我何从误解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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