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们的恶行也迟早会公布出来。被人收买,行诬陷栽赃之事。往重了看,你们这就是在杀人!你们在用舆论杀人!”
陆安森的厉声反击砸的女人脑袋懵然,她的脸色跟吃了大便一样,却还在死不认账:“不是的!我们是正义的化身,是不会被你们的糖衣炮弹吓退的!”
典型地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陆安森唇角勾出了冷冽的笑,收回了视线。他打开钱包,看着里面几张钞票直接扔出了窗外。
女记者看到红红的百元钞票,下意识地伸手去捡。而等她把钱捡起来,车窗已经合上。她恍然明白自己上了当,红了一张脸,恨恨地拍了几下车窗。
“我要报道你的恶行!陆安森,你这种j,i,an商太过分了!”
女记者车窗外哇哇怪叫,车子里陆安森打给管家电话,让他把家里的现金全部取来。他要看看这些正义的化身在金钱雨下,是怎样的正义?
很快,孙雷就拎着一个手提包,赶过来,里面装了大约有二十几万的现金。
陆安森打开车门,走出来,接过手提包,走向了人群。今天刮了点风,可以让钱飞的远点。他随手抓出两沓,往同一个方向扔。
见有人扔钱,人群呼啦一下子往扔钱的方向涌去。
陆安森把手提包塞给孙雷,命令道:“给我扔远点,继续!”
孙雷知道他这是要用钱分散人群,以及吸引人群注意力。虽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按着小主人的吩咐行事。
这个方法很好,效果很显著。
人群涌过去捡钱,不,抢钱,空出了很大的位置。
陆安森转身上了车,发动引擎离开。
他说了,半小时到达临安日报社。可是,已经过去十五分钟了。
这些愚蠢可笑的人!
陆安森烦躁地加大油门,把速度飙到了最高。
他会保护好程朗的,谁都不许伤害他。
陆安森到达临安日报社的时候,秦主编正挂断一个电话。
他满面沉重地看了一眼连门都没敲,就推门而入的男人,嘴巴张了张,什么话也没说。
陆安森喘了两口粗气,直接坐到了他对面:“秦主编,我想要知道程朗到底惹了什么人,会被这么整?”
秦主编秦丞不说话,手指捏着一支笔,来回旋转。
气氛沉寂了三分钟。
陆安森又开口:“秦主编,你是爽快人。这事我觉得需要速战速决。”
速战速决?
京都那边的人出了手,岂会是你想解决就能解决的?
秦丞想着,脑海里又回荡着先前电话里男人的命令:拖住陆安森!
那边到底知道了什么?
明明针对的是程朗,怎么又牵扯到了陆安森?
他想不通,真心想不通。
那些大人物的事,他这种小虾米就不凑合了。不过,该做的还是要做。
他要想方设法拖住陆安森。
秦丞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笑着说:“陆先生别急啊!这事也不急这一时半会的。您是商人,唯利是图。我呢,虽然只是个小小的主编,但也要有生活的。对不对?”
这样的暗示太明显。
陆安森懒得多说,问他:“你想要多少?三百万还是三千万?”
这么大手笔?
只是一句话,甚至只需要一个名字,就能换这么多钱?
有那么一瞬间,秦丞是想松口,说出来的。
可他没胆子。
他在临安日报社兢兢业业了三十年,熬了半辈子才做到主编的位置,他爱惜着呢。所谓谈钱,只是个拖延时间的方法。
秦丞装着一口茶险些吐出来的惊呆脸,笑着回:“陆先生啊,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呢?”
装!继续装!
陆安森懒得看他一副老狐狸的脸,握紧拳头,猛地捶在桌子上,大喝道:“秦丞,我给你脸,你可别不要脸。我数三个数,告诉我是谁在整程朗。否则,别怪我——”
秦丞有点怯怯的,对面男人高大威猛,真一赌气砸下来,他估计要躺个几天了。
“那个……年轻人别激动啊!”
秦丞伸手做出抵挡的意思,笑着讨好道:“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别特么唧唧歪歪了,告诉我是谁在给程朗下绊子!”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秦丞本来想再啰嗦个几句,耽搁点时间,结果陆安森完全不给他机会。
“说!”
男人低喝一声,下一秒,已经动了手。
衣服领子被他紧紧攥住,拳头就在嘴角,动武的架势很明显。
秦丞没有丁点想要吃拳头的意思,忙改口道:“我说,我说,别冲动,别冲动!年轻人,千万不能冲动啊!”
陆安森气得一拳捶在他脸侧的墙壁上,狠狠骂道:“你特么跟唐僧一样作死!”
秦丞被吓得“啊”的大叫了一声,紧紧闭上了眼。
陆安森低低地吼:“是谁!快说!”
“是……是京都的……顾家。”
后面两个字吐出来,陆安森直接松开手,任由他滑坐到椅子上。
顾……家?
京都的顾家?
顾彦川的那个顾家?
在陆安森思考这些的时候,顾家的人已经登门了。
程朗在卧室里弹钢琴,砰地一声,房门被人踹开。
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带着一群黑衣人冲了进来。
他满脸横r_ou_,肌r_ou_雄壮,个子比陆安森还要高,看着就像个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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