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佑这个无赖,居然将这女人订砖的条据给毁了,这下无凭无据了。
女人气得脸色都变绿了,立即叫了起来:“杨厂长,你这是——”
“嘿嘿。”杨天佑一笑,吞了吞口水,将纸团硬生重的从喉咙处吞下肚,将手伸到女人面前,道:“这下你把条据拿来我看看!”
向晏明差点没笑出声,他实在没想到,杨天佑居然会如此的无赖,不过他倒是觉得杨天佑这样做有点过分了,十万砖,这女人最多才拉了三万左右,还有七万块砖,那可是好几万块钱啊,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女人指着杨天佑,气得说不出话来,脸色也变得格外的难看,以为杨天佑要活生生的吞了他这几万块砖,这让她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最烦的就是你这样的女人了。”杨天佑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将腿放在桌子上,抽了烟点上,吸了一口,这才慢悠悠的道:“你放心,我杨天佑做事还是有底线的,你现在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钱也少了,还要抢先拉砖,实在是没有道理,你余下的砖,仍然可以拉走,不过前提是你不要再跑到砖厂来闹,当然,如果你现在要换地方去订砖,我随时把钱退给你就是了,一分钱不会少你的!”
就这么简单?
女人一愣,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的道:“杨厂长,你,你,你不会不认账吧?”
“要不认账,老子现在早就不认账了,哪还轮得到以后不认账,你现在连凭据都没有,我要不给你砖,你能把我咋样?不过咱们做生意的人,讲的是信誉,走吧走吧,自个儿排队去,大家都等着用砖,都像你这样闹,我还要不要开砖厂了?”杨天佑有些不耐烦的道。
女人哦了一声,惊愕的离开。
一场闹剧,风声大雨点下,就这样被杨天佑摆平了。
向晏明点了烟道:“我草,杨天佑,你还真能啊,这样的办法你都想得出来,我还以为你要吞了他这几万砖呢!不错,还有点人,如果你真要不认账,我可把你娃子看白了!”
“老子一向是讲底线,讲良心的,我咋会吞她的砖?”杨天佑白了向晏明一眼,笑道:“不过,收拾她的办法太多,就怕她天天来闹,我倒无所谓,你就太烦了,所以干脆把凭证毁了,她要听话,砖会给她,她要不听话,把钱退她,让她滚蛋,现在张述海那砖厂还没重新点火,酒厂那家砖厂也还没开始出砖,她到哪去订砖,再说,就算酒厂和小平溪那两家砖厂开始出砖了,价格也不会低于四毛五,她要是傻子,她就去订吧,现在在哪里订砖都要排队拉砖,下半年可是用砖的高峰期!”
向晏明笑道:“你这办法虽然无赖了一点,不过还是很有用的,对了,你倒是提醒我了,明天张述海重新点火,我们也要去捧捧场吧?”
“那当然要去了,我们点火的时候,他都过来了嘛,明天抱几桶烟花过去放了,正好我有事要找他商量一下,他现在的日产量可是十二万块砖,这段时间我们的生意好,可订砖的高峰期一过,每个月估计最多也就能赚十来万了,所以我们要想办法,和他们“打联”才行啊!”杨天佑很正经的道。
向晏明一愣,道:“什么叫打联?”
杨天佑笑道:“打联你都不懂?”
“老子就重来没听说过。”向晏明糊涂道。
“所谓打联,就是将我们的生意和他的生意联在一起,以后我们每年的出砖量都要计算出来,每块砖给对方五分钱的提成,到时候一合计,基本上要我们大家都能赚到钱。”杨天佑解释道。
向晏明还是有些糊涂,皱眉道:“生意各做各的,为啥要这样做?”
杨天佑骂了声猪头,然后这才有些得意的继续解释道:“我已经认真想过了,现在永安镇上,我们两家的砖厂最大,要想赚钱,就必须要合作,打联有几大好处,首先,我们各自都有一些朋友和亲戚关系,偶尔难免会在价格上给客户优惠,但如果因此造成打价格战的后果,那就得不偿失了,我们现在好不容易把价格提到四毛五,过了年还要提到五毛,如果因为竞争而互相降价,那样对我们都不好,打联以后,我们都不能随便降价,因为谁卖得多了,就会给对方的提成越多,这是第一个好处,其次,打联之后,我们可以共同对付酒厂龚肃仁那家砖厂,只要我们一联合,不但可以对付龚肃仁,还能防止第四家第五家砖厂的出现,你也知道,现在咱们这里要开发,用砖量大,难免会有人眼红又来投资砖厂,而我们镇最好是只有我们两家砖厂存在,多了,也就不赚钱了,因为客户的量就那么大,而且是用过一家就少一家,没有持续的可能,至于第三个好处嘛,嘿嘿,他们日产十二万,而且开了好几年了,客户多啊,产量也高啊,这样算下来,我们还可以占些便宜嘛,对不对?”
“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向晏明有些无语的盯着杨天佑道:“张述海会答应你打联的要求?”
杨天佑无所谓的道:“他会答应的,你以为他跟你一样是猪头,要是他不答应,咱们就打价格战,那样他也要少赚钱,一句话,合作就是大家都赚钱,要是不合作,大家都少赚钱,他不会不同意的。”
“那明天你和他说,反正我是不管的,你是大股东,老子只管分钱。”向晏明一时想不明白,也懒得再想。
两人聊了没多久,外面便有人敲门,向晏明对杨天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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