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做了母亲的缘故,郭燕比生产前更有耐心,捻针拿线的样子到也有模是样,等学会了缝衣服,就试着做荷包绣花。原本描的一对鸳鸯让她绣成了鸭子状,实在是舍不得扔了自己的chù_nǚ作,最后挂在小不点腰里,还把他美的冒泡,跟钱元脩显摆了半天。
当天晚上钱元脩正在郭燕身上卖力的运动,忽然就想起来白天儿子跟他显摆的那个看不出来是鸭子还是鸳鸯的荷包,不禁醋意大发:“你太没良心了,我给你缝了那么多的衣服,你第一个荷包居然不给我?”说完就把头扎在郭燕前吸吮轻咬着,引来郭燕身上一阵阵战栗,郭燕简直就是天生的娘,不仅把女儿养的白白胖胖,隔三差五的还能够让钱元脩加顿餐。
郭燕对于钱元脩的跟孩子抢食物的行为已经成无语变成无奈,把钱元脩的脑袋从前扒拉开,“女儿的你要吃,给儿子一个荷包你也要抢,什么时候也成了个孩子。”伸手在他前的豆豆上掐了一把,引得钱元脩身上一哆嗦,越发大力的耸动起来:“就那样的你也看得上,明天我就把那个从儿子那里要来挂你腰上。”
钱元脩一边喘着气,一边数落郭燕:“以后给儿子的不许绣什么鸳鸯,虽然你那绣的确实看不出来是鸳鸯,你知不知道,那东西是不能够胡乱给的。”边说边恶意的停了一会儿,又突然撞击了一下,把郭燕顶的浑身都软了,“下一个荷包给我,记得绣上鸳鸯”。如今的郭燕越发的勾人,面对这样的尤物,躺在身边都令人心猿意马,只是郭燕把的严,总要隔几天才让钱元脩开开荤。一旦开荤,钱元脩自然是要找够本,郭燕自从生完孩子后,身体也越发的敏感,对于做这种爱做的事情也不反感,两人都是力旺盛的年纪,每次都是是如鱼得水,尽兴享受,两人斗斗嘴调**,又折腾了一会儿才完事,郭燕也得了任务,两天以后,给钱元脩一个绣了一双鸳鸯的荷包。
郭燕无语钱元脩如今什么都乱吃,越发的没脸没皮了,第二天就张罗着重新绣荷包,勉强绣了个看得出来不是鸭子的东西,挂到钱元脩腰间才罢。
等郭燕终于能够把鸳鸯绣的看得出来是鸳鸯的时候,她们一家四口,带着赵氏母子,和环儿,阿力两人租了三辆马车,拉着书籍行礼等物,又摇摇晃晃的坐在了马车上。
这已经是一年后的事情,钱元脩自郭燕满月后,就重新开始了闭关读书的日子,要不是郭燕督促着吃饭休息,真的要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他的付出也有了回报,这次下场发挥不错,等放榜出来,竟然还考了个第二十五名,中游偏上的名次,倒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当天晚上加餐且不必说,回房后郭燕自然是好好的犒劳了一次钱元脩,自己第二天也差点没有起来床。
原本钱元脩就因为开店有那么一点名气,加上这一次考的好,他的铺子竟然突然名气大发,成了所谓的风水宝地,还流连未走的秀才书生也会专程到他的铺子里转转,大多也会抄或卖的稍几本书走,让钱元脩和郭燕忍不住把转让铺子的念头推迟了一段时间。
而在这半个月里,来看房子的房东竟然动了接手的心思,认为钱元脩这个铺子的经营模式比较好,比他单纯的租房子挣租金要强许多,知道钱元脩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接收者,竟然打算自己接手铺子接着干下去,钱元脩有过一次盘店的经历,又做了这几年的生意,自然会抓住商机把那些抄写没有售完的书和没有卖完的笔墨纸砚都出售给了房东。
房东早就打听了钱元脩最初是靠他那些孤本古籍吸引的客源,在跟钱元脩讨价还价以后,留下了他一部分书,又把他那些实在不肯出售的书都誊抄了一本,自己又添置了一批,重新开业后自然是比钱元脩那时候做的还气派。
这几年打细算,好歹攒了点银子,盘店的时候不仅把积压的书籍存货都转了出去,还高价出售了一批书,手中的银子充足,两人也就不急,一路走一路商量着进京到底是如何安置,是在城外买房置地做农民,还是在城里租房继续做买卖?
前后讨论商量了几天,两人一致决定,在京城不远的郊县卖房置地,做个地主。
买地自然是长远打算,就算是钱元脩一次考不上,也不至于担心以后的生计问题,就算他好命,一次高中,可万一谋不到官缺,也不至于饿死干等吧。
二则不管将来能不能够做官,这土地房屋总是增值保值的东西,他们并不是有钱人,没有资本坐吃山空,置点田地,虽然自己不会种,可租给佃户总能够收点租子不愁吃喝。
第三个原因跟前面一个差不多,做生意即有损将来的官路,又不见得能够十拿九稳的挣钱。要知道做买卖完全是看运气和实力的事情,看准了有后台自然来钱快,可是看不准没有后台呢?他们自然是后者,可赔不起。
另外这一次考试可不比省试,不仅时间紧,考的东西自然也比省试要深奥广泛一些,钱元脩不仅要全副身心的投入,看书复习,有必要的话还要找同学们讨论,交流交流心得,自然是不可能照管店铺的生意的。
郭燕本就是妇道人家不方便抛头露面,加上她如今女儿还小,还有两个半大孩子的学业要她来安排,虽然教案都是钱元脩准备,可是这代课讲解的事情都是郭燕的。
说起来,郭燕都替孩子们辛苦,就在她养胎坐月子期间,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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