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也是,毕竟小孩这么大了,也早应该分床睡了。我接着岔开话题,说了一些关于小孩的话,陈玉说她不后悔,她现在做这么多,以后也会多陪陪孩子,离婚的原因很多不只是这一点问题,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小事上的分歧。
听着陈玉讲着,我慢慢觉得她也不容易,这么多的事情由她一个人承担,的确有些不公平,对于她的离异选择也多了几分理解和支持。
休息的时候,我会从后面搂着陈玉,而不是正面。因为那样我的手感觉无处安放,我想更全面的贴着她的身体,一点都不想错过。那种释放后的灼热感慢慢消退,我变得冷静非常,微微眯着眼,听她的故事,似乎是在听着春分吹拂着风铃,那感觉轻松自在。陈玉偶尔会回手摸摸我的硬度,在她那里似乎永远没有疲惫感。
我在想,这真是不知道疲倦的女人,三十如狼的年纪果然名不虚传,还好,我的身体储备着足够的弹药供她榨取。而且我歇息的时间很短,陈玉告诉我,自己的丈夫是如何如何的歇息,我是如何如何的歇息。我一听这时间间隔上我居然是碾压式的存在,难怪她总说肾好肾好。原来是这休息的时间短的缘故,我想我是沾了年轻的光,也许自己到了她丈夫的年纪也会变得弹药缺乏,粮草不济。
陈玉不时晃晃自己的腰,感觉一下我的反应。很短暂。很坚挺,很幸福。
我轻轻的从后面搂着陈玉有弹性的腰肢,感受着那来自她腰肢下方有力的扭动。这一刻,我真的觉得如痴如醉。就像那天在公交上碰到她的那一刻,我始终无法忘怀。陈玉是个极为有魅力的女人,仿佛我的所有心思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更逃不过她的心。
陈玉突然说:我们做个游戏吧。
似乎她已经充分感受到了我澎湃的力量在她尾骨处慢慢复苏。她很熟练的一把就捉住了它,就像是捉住了一条大蛇。我身体一愣,心说她又要耍什么把戏。随口就问道:什么游戏啊?陈玉呵呵笑笑,那声音里充满了几分性感又包含几分十足的野性。
陈玉淡淡的说:小章,你说你能坚持多长时间?我很轻松的说:半个小时左右吧。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我根本也没有具体的时间概念,这种事哪有人去记得那么清楚地。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以及作为男人的自信,我信口也是这么一说。陈玉说:你说的?半个小时?我听她这么一问,自己有点蒙。心说咋了,这有什么,自己能力强咋了。我嗯了一声。
我问她:到底是想干啥,再不说就弄你了啊。我一边说,一边准备把自己的坚硬地带就要硬捅上去。谁知陈玉一个闪身,笑着躲开了。嘿嘿笑了一声,然后打开了灯,自己翻转着身体,面朝着我,我一下子侧身起来了,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身体只是下意识的一个反应而已。只见陈玉笑脸盈盈的看着我,伸出双手迎着我,好像要迎接我到她怀里去。我一下就扑了过去,结结实实压在她的身上,像压在一床又厚又滑的羽绒被上一般。
陈玉慢慢抚摸着我的后脑勺,慢慢说道:好啊。现在咱俩做游戏。你说你坚持半个小时,我给你掐表看看哈。我一听,有些惊讶的望着她,这算什么游戏。掐表干啥,我又不是三秒男。我自己没说话,头一沉,表示没兴趣。
陈玉扶着我说道:怎么样,小坏蛋,敢不敢试试。我说:太无聊了。陈玉说:让姐看看你的能力。我切了一声,说:这有什么好测试的。也不是比赛。陈玉说:你要是赢了,姐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我说:要输了呢?陈玉说:输了就输了吧,姐还听你的。我说:这不一样嘛。陈玉想了一会儿说:你要是输了,以后不给你后面了,太疼了。
我一看陈玉正在兴头上,也不想扫她的兴,反正掐不掐表,都是一样的方式干活。输赢无所谓,不过赢了,自己想干啥就干啥,毕竟今晚一试她那里,紧的不得了,不由得一股蛮劲在心中炸开了。我说:行陈玉一笑,我就扑了上去。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然后放在床头那里。我看都没看,心说,你自己记着吧。也不管我什么事,我现在要做的不是跟时间赛跑,是征服一个女人而已。
其实当陈玉说给我掐表的时候,我表面不在乎,心里总是觉得有些别扭,往往你表面越是不在乎的东西,心里越是要证明给别人看。我也是这样,自从陈玉说给我掐表的时候,我其实已经就进入一种类似比赛的状态,仿佛我一定要证明自己能坚持那么久。我一次次的冲刺,一次次的摩擦着陈玉细腻的身体,感受着那一种似幻似真的温柔。关键是陈玉故意会主动配合,她的眼神,包括身体,还有声音。无时无刻不在告诉我,现在她要更猛烈的碰撞,她要一种接近摧残式的摩擦。
摩擦,只有摩擦。才能磨平她心中的激动,只有摩擦才能让她一次次高峰路转。陈玉的身体很丰腴,骨骼粗大,像欧美女人的身体。也可能正源自这些本身先天的特点,她才具有如此的野性,释放出如此令人振奋的厮喊。
我狠狠的运动着自己的腰,不时还看看枕头边上的手机,太慢了,才过去不到十分钟,我已经觉得有汗水流下来了。我趴着歇了一会,支撑起身体继续,陈玉眼神迷离的望着我的脸,嘴巴略微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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